首頁 > 超級狂兵 > 超級狂兵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割耳

第一百三十七章 割耳

“嗯?”秦陽先是一愣,又淡然一笑:“他們抓我來的?不,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

在十幾條現代化的***面前,秦陽依然狂性十足,他拍了拍胸脯:“我是來帶你們走的。”

“嗯?”

丁權、三兒、老野三人根本不敢相信。

這些天,他們也想清楚了,能夠突然調動數百軍人,將所有的望江樓成員抓捕一空的人,鐵定不是什麼好相與,說是某些地方的軍區大員,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丁權眼睛一熱,他想要自由。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當然是真的。”說着他雙手扶住了丁權的腋下,猛然上提時,瞧着丁權右耳處的一道表面結痂的疤,而且他的外部耳廓全數被人割了去,看上去很是恐怖。

他將丁權又重新放下了,冷冽的眼神對着房屋一掃:“小丁,跟我說,誰將你的耳朵弄掉的?”

“陽哥,算了,一隻耳朵而已。”丁權感覺秦陽在這裡還是佔下風的,索性也不給他找麻煩了。

秦陽用力一跺腳,轟!地面都感覺在顫抖。

“聽見我問你的話沒有?誰割下你的耳朵?”秦陽重重的喝道。

丁權啞口不言,他知道秦陽要幹什麼,但他不會說的,說了,就是給兄弟找惹麻煩。

他丁權並不是一個希望給兄弟惹麻煩的人。

秦陽也不再問丁權了,雙手的鐵爪再次探出,寒冷的鋒芒照得房內每個人的眼睛生疼。

“誰割下小丁的耳朵,給我站出來,不然,這裡沒有一個人跑得掉。”秦陽冷冷的喝道。

六狗沒有說話,他們都知道,秦陽有這個能耐,畢竟剛纔,秦陽的那一記旋轉飛刀,已經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但有些火爆性子的軍人,則受不了了。

他們是野戰軍的王牌,平常的生活養尊處優,很少有人敢和他們對着幹。

其中站在牆角的一人,大聲的吼道:“秦陽,你別太囂張,如果我們開槍,你以爲你躲得掉嗎?蠢貨。”

“你說什麼?”

“蠢貨。”

軍人話音一落,卻感覺眼前一二,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而他的脖子上,感覺一陣陣的涼快。

是秦陽用狼爪,抵住了他的咽喉。

“蠢貨?你卻你說的是我?”秦陽微笑着的說道,同時又大聲的說了一句:“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實力,大可以試上一試啊!”

他一揮手,重重的拍擊在了軍人的胸脯上,將這條可憐蟲給拍暈過去了。

秦陽再次沉喝:“我再問一遍,到底是誰,切了我兄弟的耳朵,滾出來,不然這個房間,將沒有活口。”

六狗頓時都愕然起來。

而老頭的心也揪得緊緊的,他現在明白了,秦陽真的有殺掉所有人的能力。

因爲這個房間裡的寬度,不過是二十來米的距離。

這種距離中,秦陽是王者。

他是近戰王者,在這種極短的距離裡,秦陽能夠爲所欲爲。

咄咄咄!

六狗中的邊境牧羊犬走了出來。

他緩緩的走着,噠噠噠!

“是我!是我割了丁權的耳朵。”邊牧在審訊丁權的時候,覺得丁權很不老實,所以動手削了他一隻耳朵。

秦陽眯着眼睛,又是一個瞬息,他已經奔到了邊牧的面前:“很好!就是你這個犢子切我的兄弟的耳朵,是吧?”

“是!”

“那好,我秦陽做事情向來公正,你切了我兄弟的耳朵,我就切了你的耳朵,沒有異議吧?”

“你敢!”

藏獒站了出來,挪威納也兩隻手雙持****,黑洞洞的槍口,抵住了秦陽的腦門。

六狗雖然不和,在對抗外敵的時候,便無比的團結。

秦陽掄動了手臂:“爲什麼不敢。”

噗嗤!

狼爪的顏色啞了,不再像剛纔那麼鮮亮,表層被粘稠的鮮血覆蓋,更加妖豔。

啪嗒。

一坨浸着血的軟肉,在地板上面彈動不已。

“操!”吉娃娃扭過頭,她心裡對這種場景,相當的牴觸。

秦陽笑呵呵的說道:“仇也報了,人也弄了,後會無期了,各位。”

他拉着丁權離開。

三兒和老野也跟上,兩人的眼色很茫然,心神還停留在剛纔震驚的狀態之中。

除了邊牧之外的五狗,都有想去找秦陽拼命的衝動。

老頭吹了一記促狹的口哨:“算了!都回來。”

沒有人能夠在這個屋子裡面抓捕到秦陽,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是不行的。

快走到門口,秦陽回過頭,遙指着老頭:“老頭,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和你,恩斷義絕,以後,你殺我,不算不仁,我宰你,不算不義!”

“想讓我再幫你的忙!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操!”

秦陽說完,怒氣衝衝的帶着丁權三人離開。

而站在寫字桌面前的老頭,像是渾身的能量被徹底的抽乾,猛的蹲坐在了椅子上面:“他真的要和我斷絕關係了?”

“他真的要和我斷絕關係了?”

藏獒也突然腦子裡面靈光一閃,對老頭說道:“主人,我知道爲什麼殺雞儆猴是沒有作用的,因爲赤門的人不怕,赤門的人覺得他們自己是老虎,就好像秦陽一樣,咱們不管做什麼,也是恐嚇不到他的。”

“嗯?”老頭無力的瞧了藏獒一眼。

藏獒一跺腳:“媽的!邊牧出的什麼狗屁的主意?赤門的人沒有嚇到,秦陽也和我們決裂了。”

他衝着邊牧吐了一口唾沫:“操!你是不是敵人派過來的臥底?”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了,明天,明天你們去找赤門的人談判,如果赤門真的不收手的話,我們就只能給他們一些顏色瞧瞧了。”

“要是早對付就好了。”藏獒說着。

而老頭的心裡,也何嘗不是這麼想的?

如果秦陽沒有和他斷絕關係,去找赤門談判,那就應該是秦陽來扛起這面大旗吧?

旗手已斬,軍勢還能一往無前麼?

老頭搖晃着頭,顫顫巍巍的,蹣跚着腳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在名揚市區的一家老字號餐廳裡面,秦陽帶着丁權幾個,吃的大塊朵穎。

“操他妹子的,我丁權一直以爲我是個爺們,但今天瞧了陽哥,我才知道,咱們就是個閹貨,太監!”

丁權舉起了酒杯,跟秦陽敬了一杯。

兩人一飲而盡。

三兒和老野此時才從震驚中甦醒了過來,兩人對着哇哇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三兒一輩子沒見過那種陣仗啊!幾十個人託着貨真價實的槍,我的心兒肝兒,不停的顫着!好痛苦啊。”

“嗷嗷嗷!我也是,我老野當時兩條腿的肚子都在轉筋,還有那血淋淋的畫面,當時就差點吐了。”

兩人跟着丁權久了,以前也是金牌打手,可是這一次的事情,遠遠超過了他們所能夠承擔的底線。

丁權將酒全部喝下去,說道:“三兒、老野,今天是咱們最後一頓酒了,喝完了,咱們各奔東西?”

“爲啥?爲啥?二爺,咱們說好了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二爺,在別墅裡,我們兩給你丟臉了,但你別拋棄我們,咱們以後還是兄弟。”

丁權擺了擺手:“不是說這個,問題是現在我丁權,一來沒人了,二來勢力也散了,你們跟着我,也是碌碌無爲,更重要的是,咱們的銀行卡都給凍結了。”

“有錢男子漢,無錢漢子難,我待會找陽哥借幾萬塊錢,你們拿着錢,回老家,做點小買賣,刀頭舔血的錢,實在不好賺。”丁權搖了搖頭,曾經的豪情萬丈,那是一點都不見了。

這次的事情,告訴他,黑幫再怎麼牛,**一句話,就能將你們給砸得粉碎。

而且最可憐的,也是黑幫,上面需要你做事情的時候,你風風光光的,上頭不需要你的時候,想要整你,那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三兒和老野都望着秦陽:“陽哥!你別借錢給我們,給了我們,我們也不要。”

“就是,咱們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老野和三兒都將杯子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秦陽則笑呵呵的擺着手:“這錢啊!我必借!”

“啊?陽哥?”

“陽哥?”

老野和三兒,都像秦陽投去了哀求的神色。

“你們兩個小子別瞧我,這錢,我借定了。”秦陽打了個響指,抿了一口酒:“但是,幾萬塊錢,我拿不出手,咱要出手,就是大手筆!”

丁權不解的瞧向了秦陽。

三兒和老野的眼神也變成了希冀。

“我拿出我所有的身價,一個億!咱們——乾點大生意!小打小鬧的,玩起來有個毛意思。”秦陽笑眯眯的拿起了電話:“剛好,我以前給李奎和大王八,有個承諾,剛好,趁着這次,我也把這個承諾,給了結掉。”

“啥承諾?”

“想知道不?”秦陽笑眯眯的望着丁權。

丁權老實的點着頭:“想!”

“想就把酒喝了。”秦陽努了努嘴,說道。

丁權仰頭將杯子裡面的酒,給喝得精光:“陽哥,幹了!”

“幹了?那好!我等李奎和大王八來了,我再告訴你。”秦陽哈哈大笑了起來。

丁權有些無語了,這陽哥,啥時候這麼喜歡賣關子呢?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