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大口的吃着羊肉串,一邊憤憤不平的罵道:“操!你們樓下的羊肉串不正宗啊,明顯是豬肉裹着羊油烤的。”
他奇怪的言論,將本來劍拔弩張,殺氣沉沉的氣氛,給徹底打亂。
讓周圍的人無所適從。
“你什麼人?”
李德龍大聲的喝道,同時又去撿地下的手槍。
叮!
又是一根鐵釺。
手槍再次被打翻。
李德龍索性不去撿,而是望着秦陽。
秦陽沒有回答李德龍的問題,他嘆了一口氣:“唉!我向來不反對黑幫,雖然暴力,但是黑幫通常講義氣,手足情深。”
說着,他話鋒一轉:“但是,我很反對你們這個黑幫,整一個勢利眼,媽的,還和日本人勾結,想當年,十里洋場老大杜月笙,掌管青洪幫多麼威風,日軍侵華,那麼強勢,杜月笙還是敢打死日本人全家,但看看你呢?就恨不得給日本人當狗了。”
秦陽劈頭蓋臉一頓罵,李德龍皺了皺眉頭:“哼哼!我說是誰呢!原來你是大名鼎鼎的秦陽啊。”
在秦陽罵人的時候,李德龍仔細的打量着秦陽,想起了這傢伙的身份。
秦陽點了點頭。
丁權湊到了秦陽的身邊:“陽哥!這些人想拉我幹新型毒品。”
“幹毒品?”秦陽回過頭:“怪不得還要帶上日本人一起幹活呢,原來是搞毒品,你他媽文質彬彬的模樣,以前讀書的時候,讀到過鴉片戰爭嗎?知道鴉片戰爭裡,多少華夏人被毒品荼毒嗎?”
李德龍罵道:“少跟我來這個,我是博士,讀的書比你的多。”
秦陽的眼睛眯了起來,嚼羊肉串的勁頭也越發的兇狠,他又唸叨了一句:“仗義多爲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果然沒錯。”
“師父!咱們走!別跟這羣傻逼廢話了。”丁權要拉着秦陽離開。
秦陽盯着丁權的眼睛,呵斥道:“他媽的,你就這點出息?走?走什麼?等老子先殺了這羣人再說。”
“嗯?”丁權和秦陽的差距,就這麼體現出來了。
李德龍等人聽到秦陽說了個殺字,紛紛都掏出了槍。
秦陽冷笑着,一甩手。
右手被啃完羊肉的鐵釺子,十分精準的射向了這些人的喉嚨。
噗嗤,噗嗤!
李德龍的小弟,都倒在了血泊中。
秦陽握着一把羊肉串,一步步的走向了李德龍:“傻B,老子見過太多的黑社會老大了,從來沒有見到你這麼沒良心的狗東西,製造新型毒品,荼毒百姓!也就你這種讀書讀傻了的混蛋,纔想得出來。”
“二位,幫我殺了這個傢伙。”李德龍很害怕,推了推川口竹內和渡邊太郎,他是真怕了這位殺神。
秦陽繼續說道:“金三角的華人老大坤沙,一輩子沒有向華夏賣過毒品,他是真男人,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一條讀到了博士的狗嗎?”
川口竹內和渡邊太郎根本不敢動手,兩人蜷曲在角落裡面,瑟瑟發抖。
秦陽的實力,他們是見識過的。
不過秦陽昨天饒過了兩人,已經是講究到了極點,今天這兩人就沒這麼好運了。
他在發出兩根鐵釺。
川口竹內和渡邊太郎都有傷在身,行動不便,殺個茶馬三兄弟或許還湊活,卻躲不過秦陽出手極爲詭異的鐵釺。
噗嗤!
兩人捂住了喉頭,軟軟的趴了下去。
“你要敢殺我!赤門不會放過你的。”
“赤門?聽名字,你們像是洪門的一支,不過,比起你的祖宗前輩,你個畜生差遠了。”說着秦陽伸手扯住了李德龍的手!
他手中的鐵釺,狠狠的紮了過去。
由自行車輻條製成的鐵釺,穿透了李德龍的手掌,將他的手,釘在了牆上!
“啊!啊!你殺了我,赤門大亂,你們逃不了。”
“是嗎?地球缺了你,還不轉了?”秦陽又是反手一鐵釺,再次扎穿了李德龍的肩膀。
連續四根鐵釺下去。
鐵釺活生生的將李德龍給釘在了牆上。
猶如十字架上的耶穌一般。
當然,一位是神!一位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秦陽抱拳,笑眯眯的對李德龍說道:“哼哼!這些輻條都是螺旋狀的,相當於放血槽,一晚上過後,你就成了乾屍!試圖禍害老百姓的人,就應該享受這樣的待遇。”
“秦爺,你放了我……放了我,我不想就這麼死了,只要我不死,我給你整個赤門。”
“老子對你赤門不感興趣。”秦陽理也沒理李德龍,又走到了於水的邊上:“小丁,這個傢伙是叛徒是吧?”
“是!”
丁權撲到了於水的身邊,就是一腳,將於水蹬到了牆上。
於水見了秦陽辛辣的手法,早就嚇得腿肚子發軟,他又被丁權狠狠的踹了一腳,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似的,渾身打了個激靈。
他膝行於地,快速的移到了丁權的身邊,抱住曾經大哥的小腿,哭喪了起來:“二爺!我真不是想故意害你的,真的,都是他們給逼的,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老子這一輩子,最恨叛徒!操你媽!”丁權狠狠的蹬了於水一腳,將他又給蹬飛了三四米。
秦陽一旁冷冷的說道:“小丁,幫會裡面,叛徒應該受到什麼待遇?”
“三刀六洞!”
“好!”
秦陽一擡手,本來別在腰間的虎牙軍刺,在空中打了兩個旋轉,釘入了地面。
“你自己看着辦。”
秦陽揹着手,出了門。
不多時,屋子裡面傳出了悽慘的嚎叫聲。
“啊……啊!二爺不要……啊!啊!”
“叛徒?下輩子做個聰明人吧。”秦陽站在走廊裡,點着了一根菸。
事情處理完畢。
秦陽開着賓利車,栽着丁權離開。
“陽哥,我感覺名揚城不太平了。”
“哪裡有真正太平的日子。”秦陽對丁權說道:“你最近也小心點,日本人研製出這種毒品,不會就這麼罷手的,他們肯定會再找其他的人。”
“那咋辦?要不,咱們跟軍方吐露這件事情吧?”
“怎麼吐露?就憑藉一顆藥丸?而且赤門是幹啥的,你比我還了解吧?”秦陽笑吟吟的說道。
丁權點了點頭,赤門的主要成員,都是紅頂商人,和**,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如果這件事情被人抓到了把柄,首先要成爲替罪羊的人,就是他和秦陽。
索性不說出去,至少還能夠保命。
“自己小心點就成了,至於那些日本人,如果他們還敢伸手,我就砍了他們的爪子。”
秦陽陰冷的說道。
“唉!陽哥,要不你來當望江樓的領袖吧!我感覺我能力還是不行,給你做個二當家,還蠻好的。”
“得了吧!我沒這興趣,我只想——當一名老師。”
秦陽繼而笑着說道。
……
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九點,鄭菲菲就跟秦陽打了個電話:“喂!陽仔,趕緊來我家接我。”
“接你幹啥?大早上的不睡覺,是一件多麼罪惡的事情?”秦陽翻身下牀,邊穿衣服,邊對着話筒說道。
“是給你辦事,你不是要我和寶寶帶你去買衣服嗎?要不要?今天我請客。”
秦陽翻了個白眼:“我買衣服買不起嗎?我沒錢嗎?還你請客?對了,我現在就去你家,簡直太棒了,一大早就有人請客,另外問一句,管飯不。”
“去死吧,賤人。”
穿好了衣服,秦陽哼着小曲:“今天好運氣,老狼請吃雞……。”
半個小時後,秦陽到了鄭菲菲家裡。
停好車,約上了鄭菲菲,秦陽兩人去找童寶寶。
此時,童寶寶在睡覺,而齊綿正在準備早餐。
通過秦陽昨天的教育,齊綿已經決定不再限制女兒童寶寶的飲食了,並且爲了彌補以往的缺陷,她做了一頓極其豐盛的早餐。
油條、大餅、豆漿、果汁、還有一大盆子的麻辣通心粉,煎雞蛋也是必不可少的。
秦陽和鄭菲菲兩人剛剛到客廳,便聞到了一股子可口的芬芳。
“秦小哥,你過來了?”齊綿整理整理了圍裙,站在餐廳門口,對秦陽說道。
秦陽笑着走了過去,瞧了一桌子的東西,嚇了好大一跳:“嚯!寶寶媽,你這可真是矯枉過正啊!以前吃那些營養餐,會營養不良,現在又做了這麼多好吃的,這還是會營養不良的,會發胖的。”
齊綿已經清楚秦陽是個標準的好醫生,對他提的意見,也是信以爲真:“那怎麼辦?”
“太好辦了?這些東西全部吃了會非常痛苦的,但誰讓我是好人呢?我來幫你們分擔。”秦陽拉開了椅子,抓起了一根油條,就往嘴裡面塞。
“嗯!好吃,好吃,寶寶媽手藝真棒,這油條,外酥裡嫩,到位。”
秦陽絲毫沒拿自己當外人,又拿過豆漿碗,大喝了一口:“好喝。”
他在這裡大吃特吃。
被鄭菲菲拉起來刷牙的童寶寶聽到了聲響,一瞧秦陽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自己喜歡吃的東西,瘋狂的衝過來:“陽陽,你要是再敢胡吃海塞的,我就弄死你。”
“瞧你,瞧你,吃你點東西怎麼了?我看病還沒找你要錢呢。”秦陽又吃了一大塊油餅。
童寶寶那可憐的小眼神,真是讓人看得心疼:“陽陽,你給我等着。”
嬉鬧完,吃完了飯。
童寶寶和鄭菲菲拉着秦陽去商場。
不過齊綿給了秦陽一個眼神。
秦陽心領神會:“寶寶你等會,我去和你媽商量商量關於你後期恢復的事情。”
說着,秦陽便到了齊綿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