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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路遇碰瓷

第六十六章 路遇碰瓷

秦陽問道:“馬局長?你也是體制裡面的人,現在這件事,你說說看?怎麼解決纔好呢?”

“嗯?”馬萬山搖了搖頭:“想不到,這件事情我無能爲力。”

砰!

秦陽猛的一拍桌子,半站了起來,盯住了馬萬山的眼睛:“你是公安局的局長嗎?”

“是!”馬萬山位居高位很久,處理事情不可能像一般人那麼慌亂,面對秦陽冰冷得沒有一絲生氣的眼神,他表現鎮定。

“是就好!整件事情,都是虎眼這個組織引起來的,對吧?你們警方卻對這件事情無能爲力,而且要拆我們小區的房子,讓這麼多的人無家可歸,你們的責任大嗎?”秦陽硬生生的問道。

周圍的街坊都嚇壞了,他們平常遇到單位的領導都是點頭哈腰的,對於馬萬山這種等級的領導,就是天天給馬萬山燒高香,他們也樂意。

但他們瞧秦陽,不說給馬萬山燒高香了,竟然還頤指氣使,口氣生硬,這得是犯了多大的忌諱啊。

他們看着都覺得腳肚子哆嗦。

豈料馬萬山根本沒有生氣,他笑眯眯的說道:“是的!我們在這方面確實做的不好,可是秦陽,你是個有本事的人,整個名揚警局的實力都不如你一個,我想這一點,咱們應該沒有任何爭論吧?”

他有意無意的看了林雲舒一眼。

林雲舒立馬點頭,她第一次認識秦陽的時候,還覺得秦陽也就是身手厲害,但她和秦陽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態度已經完全變了。

秦陽緊咬着牙齒,露出一絲邪意:“責任讓我擔着?行!我只要一點,給我一個可以襲殺黑幫分子的權利。”

“當然可以了,作爲華夏的好公民,每一位有能力的公民,都有這個權利。”馬萬山的話無疑是放權了。

秦陽又猛的一拍桌子,立刻換了一副顏色,大笑起來:“行!咱們喝!”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等我這句話了?直接說出來?費勁。”馬萬山端起了面前的海碗,喝了個底朝天。

秦陽微微搖頭,說道:“跟你們這些當官的,就得這麼聊。”

林雲舒一旁鄙夷秦陽道:“德行!”

見氣氛又和諧了不少,宴席上的街坊們籌光交錯起來,秦陽拉着馬萬山硬生生的喝了個不醉不歸。

儘管秦陽的酒量大,也架不住一個小區的街坊們來回敬,終於還是躺下了。

他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剛醒,歐陽馨兒就跟他打了個電話。

“喂!秦陽嗎?你幹什麼在呢?打了你十幾個電話。”

“嗯?是嗎?”秦陽揉了揉醉酒後生疼的腦袋,慵懶的迴應。

“是,今天晚上,九點鐘,訪談的位置爲你準備着,直播哦。”歐陽馨兒的聲音有些調皮,想着最大程度的拉攏秦陽來參加。

秦陽點了點頭;“知道了,八點鐘我給你打電話。”說完,他就掛上電話,躺了下去。

沒睡半個鐘頭,手機又嗡嗡作響。

秦陽很無奈,腦袋還疼得不行呢,怎麼電話一個接一個呢?

他翻了個身,摸到了手機,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劃開了接聽鍵:“喂!”

“陽哥,我丁權。”

“啥事?喝酒不去啊,昨天喝醉了。”

“知道,知道!昨天你喝得酩酊大醉嘛!都聽說了。”

此時,秦陽的胃部又開始痠疼了,說話都沒有力氣:“有事說事。”

“晚上,有一場拳賽,挑戰的是個日本人,就在寧不空他們那個拳館。”

“哦!日本人啊?這不得好好收拾收拾?”秦陽麻木的笑着。

“那是!你來不來?”

秦陽打了個哈欠:“來!好了,掛電話了,晚上聯繫。”

“行!”丁權是個爽快人,事說完了就成。

連續被兩個電話騷擾,秦陽也沒心思睡覺了,從牀上爬起來,去廁所洗了一把臉,頓時神清氣爽,有一種重新做人的感覺。

他對着鏡子擺弄一會兒頭髮,洗漱完畢時,手機又響了。

“怎麼什麼事都碰一堆了?哥檔期很緊好嗎?”秦陽披着溼潤的毛巾,走到手機旁,伸手接了電話:“喂!”

“陽仔,下午陪我們去逛街。”

秦陽心裡咯噔一下,這逛街可是要了老命了?

他趕忙找了個藉口:“不去了。”

“不能不去,你現在是我和寶寶的貼身保鏢。”

“這哪裡是貼身保鏢?這是貼身苦力?”秦陽感覺全世界頓時黑暗。

“必須過來,十五分鐘以內。”說着,鄭菲菲掛上了電話。

……

十五分鐘後,秦陽準時出現在富力街,這條街是老街,秦陽小時候最喜歡來這裡逛,小吃、雜耍應有盡有。

不過這兩年,這裡被改成步行街了,多了一些繁華,少了一些味道。

“怎麼纔來?”

“跑過來的。”秦陽撫了撫溼潤的頭髮。

“行吧!咱們逛起來,終於有苦力了。”鄭菲菲對正在吃棉花糖的童寶寶說道。

童寶寶猛的點頭,點頭的同時用舌頭舔舐着棉花糖,碩大的棉花糖,已經被她給舔掉了一半。

三人走在人行道上。

鄭菲菲指着前方不遠處的一位老奶奶,說道:“你們瞧瞧,那老奶奶多健碩?這麼大年紀了,還精神奕奕呢。”

“是啊!身體挺棒的。”秦陽順着鄭菲菲的方向看過去,一位老奶奶,看那一頭白髮,歲數不小,走路卻很穩健。

就在秦陽看的時候,老奶奶突然被一位年輕人一撞。

砰!

“哎喲!我的心臟病哦,被你撞犯了。”

倒地的是……年輕人。

這年輕人和老奶奶一撞,竟然倒在了地面上,渾身抽搐的**道。

老奶奶有些着急了:“小夥子,你是碰瓷的?我可沒撞你啊?”

“哎喲,心臟病犯了,被你撞的。”

兩聲喊,周圍攏過來三位年輕人,將老奶奶圍在了中間:“這是我的兄弟,你把他給撞犯心臟病了,賠三千塊錢了事?”

“我沒錢,我真的沒錢。”

不多會,一大圈路人就圍成了一團,對着老奶奶撞人事件不停的議論着。

鄭菲菲輕輕的在看熱鬧的秦陽肩膀上一拍:“陽仔,這件事,咱們得管,碰瓷的竟然找到老人了。”

“得管。”秦陽打了個響指:“不用你們說,我也要管。”他扒拉着圍觀的羣衆,緩緩的走到老奶奶身邊。

在鑽進人羣的時候,秦陽還聽見路人的議論聲。

“真是的,這羣人碰瓷怎麼找個老太太啊,人家老太太雖然健康一些,可也不至於撞疼他們。”

“唉!你不知道吧?這羣人是最近富力街興起來的,專門找老太太老大爺碰瓷,人年紀大了,怕事,很容易就賠他們錢了。”

“昧着良心,也不怕天打雷劈。”

秦陽已經定義這四個年輕人了,就是騙子,騙一般人也就算了,專門找老弱病殘下手,喪盡天良。

“我看今天這事我真要管管了。”秦陽鑽進人羣的時候,老太太都快急哭了。

“我真沒錢,我當了三十年的高中老師了,每個月工資就是三千多,養老金還在我老伴的手裡呢,你們行行好,放我走吧。”老太太哭着嗓音,苦苦哀求道。

年輕人可不管這些,一位脖子上紋了個八爪魚的傢伙嚷嚷道:“錢在你老伴的身上,就打個電話給你老伴。”

“要不給錢,我們可就要動手了。”另外一位穿着黑背心的傢伙,恐嚇老太太道。

四人團伙中的最後一人,剪個茶壺頭,趴在地上抽搐的同夥,哭天搶地:“弟弟,弟弟你怎麼了?你心臟起搏器纔剛剛裝上啊,怎麼就又犯病了呢?這可是五十萬啊,全村人湊錢,才讓你做了手術的,怎麼你就又出事了啊?”

一羣人鬧哄哄,秦陽卻看清楚了,這個團伙可以說分工有序,八爪魚和黑背心主要進行恐嚇敲邊鼓,茶壺頭和裝病男則屬於裝悲慘。

“有點意思啊?”秦陽走到老奶奶的身旁,一隻手壓在老奶奶肩膀上面,說道:“這件事,和老太太無關,你們幾個是碰瓷的。”

老奶奶衝秦陽投去了感謝的目光:“謝謝小哥。”

“我們碰瓷的?我弟弟被撞在地上現在都沒起來呢。”

“兄弟,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秦陽微微一笑,撥開了八爪魚和黑背心,走到躺在地上的裝病男面前,伸出了手指:“我只數三個數,如果你不起來,我就讓你好看。”

“你這人怎麼回事啊?”

“什麼素質?”八爪魚和黑背心紛紛走到秦陽面前,大聲呵斥。

秦陽管都不管他們,蜷曲了一根手指:“一!”

“二!”

“你有病吧?”黑背心推了秦陽一把。

“三!”秦陽反手揪住了黑背心的手腕,狠狠一扔,將黑背心從高空拋向了人羣外面,同時對着裝病男的胸口,蹬蹬兩腳!

兩腳踩在裝病男的胸口極其響亮。

“嗷嗷!”裝病男立馬半坐了起來,捂住胸口,痛的咿呀亂叫。

“媽的?來橫的了?找死。”八爪魚和茶壺頭紛紛從口袋裡面摸出一柄手工刀,向秦陽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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