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鑽到了盥洗間,快速的衝了一遍澡後,才走出來,看到躺在牀上打着鼾的林雲舒,頓時性趣減了一半。
如此睡相,怎麼能夠讓他來感覺呢?
秦陽靠攏了林雲舒,想親親她的嘴巴,剛剛湊過去,就一股酒氣撲鼻而來。
他又瘋了:“唉!我還是睡覺去吧。”
剛躺牀上,猛不丁林雲舒自己爬過來了。
“我去,原來這妞真的喜歡主動的?”秦陽剛想着這事,林雲舒已經脫掉了上衣,抱住了秦陽,哭哭啼啼的。
秦陽心裡反而清醒了過來,莫非這女警花是打算誘惑哥?
哥可是禁不起誘惑的。
林雲舒緊緊的貼在了赤着上身的秦陽身上,本來就溫軟滾燙的肌膚,因爲喝了酒的緣故,表現得更加滾燙。
“喲!皮膚還挺滑的,胸也不錯。”秦陽低頭看着那條深溝,手正準備伸過去揉搓了一把的時候,手機嗡嗡作響。
“那個蠢貨這麼晚給我打電話。”秦陽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是肖剛打過來的電話。
他一邊揉着林雲舒的玉瓜,一邊接了電話:“喂!”
“陽哥,你在哪兒呢?家裡出事了。”
“出啥事了?”
“你們家被人強拆了,聽說小竹還在裡面呢。”
蹭!
秦陽頓時坐了起來:“你等着我,我馬上回去。”
掛上了電話,秦陽給林雲舒蓋好了被子,就急急出了門。
秦陽接了電話就趕回了家。
他已經猜出來是誰幹的了:“虎眼是吧?連我秦陽也敢動,你們他媽的是活膩味了,我非要把你們打成貓眼不可。”
出了酒店,路上根本就沒有的士。
秦陽隨意攔了一輛別克的私家車,車上做了兩個人,一邊開着車,一邊喝着酒。
“送我去紅星小區。”
“送你大爺!沒看到哥們在喝酒嗎?”司機衝着秦陽就罵了起來。
秦陽眯了眯眼:“別給我他媽找不痛快。”
“你他媽誰啊?知道老子混那一片的嗎?虎眼!”後座一文龍刺虎的傢伙大咧咧的說道。
虎眼?
秦陽冷笑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先不說別的,整了這兩個小幫會成員當做利息。
秦陽一伸手,直接揪住了司機的頭髮,硬生生的從車窗裡面拖了出來,然後狠狠的將他摔倒了路上。
這可憐的司機還沒反應過來,就暈了過去。
“臥槽!來硬岔子了?”文龍刺虎的傢伙從口袋裡面摸出了一柄彈簧刀。
秦陽也沒等這傢伙出手,拉開了車門就是一腳,將這拔刀的混蛋從另外一扇車窗裡面直接給踩了出去。
“嗎的,要不我現在沒時間,玩死你們兩個狗犢子。”
秦陽罵罵咧咧的上了車,一腳油門直接轟到底,車子如同箭一般的開回了家裡面。
當秦陽到紅星小區的時候,發現自己家門口已經圍滿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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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剛則在不停的打着電話。
秦陽拉開了車門:“剛子,我家裡咋樣了。”
肖剛紅着眼睛:“陽哥,別問了,趕緊去看看吧,我們現在正在挖廢墟呢,就想着將小竹給刨出來呢。”
“嗯?操他媽了個比的。”秦陽從來沒有如此深惡痛絕的爆着粗口,他感覺現在一股火氣已經沒有地方發泄了。
這次虎眼算是跟他結下樑子了,而且是不共戴天的樑子。
“剛子,給我一把鋼鏟,等我找到了我妹妹,老子直接殺到虎眼的老窩裡面去。”
“吶!”
秦陽拿過了鋼鏟,就撥開了街坊鄰居,到了最中央的時候,他纔看到了滿目的狼藉。
本來是獨家獨棟的二層小樓,現在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青磚撒落了一地。
街坊鄰居們都不好開口說話,只是默默注視着秦陽。
而秦陽現在就像一臺小型挖土機一樣,瘋狂的刨着土。
轟轟轟轟!
一旁肖剛給秦陽細細的說着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原來在凌晨三點鐘的時候,趁着街坊鄰居都熟睡了,一共開出了七臺推土機,他們像是商量好了一樣的,對着秦陽的家裡就壓了過去。
等到鄰居們醒了的時候,車子已經逃之夭夭了。
肖剛憤憤不平的說道:“我是第一個下來的,媽的,衣服褲子都沒穿,老子捏着鐵鍬就下來了,結果那羣王八蛋跑得倒是挺快的。”
“沒事!這些畜生,我要親手將他們捏死。”秦陽已經動了殺機,他手上的動作也不慢。
一個小時之後,秦陽將半個地基都挖開了,結果沒有找到秦小竹的人。
“陽哥,你彆着急,小竹吉人自有天相。”肖剛寬慰着秦陽。
秦陽又狠狠的鏟了一鍬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又過了半個小時,秦陽已經將地基挖了只剩一個小角了。
突然在小角落裡面,傳來了一陣陣微弱的喊聲:“哥哥,哥哥!”
“小竹還沒有死?”秦陽聽了聲音,又加快了剷土的速度,不一會,徹底將角落也挖開了,而秦小竹也幾乎沒有什麼事情。
只不過是腳步被磚頭劃傷了。
秦陽一把抱住了秦小竹:“小竹,你沒死!太好了,太好了,如果你死了,我怎麼去向媽交代?”
“別擔心,哥哥,我還好,還好。”
兄妹兩細細的訴說了一番,秦陽才知道秦小竹怎麼逃過這一劫難的。
原來秦小竹去學校重新上學了之後,發現功課落下了特別多,昨天晚上她想着拼命惡補一把。
一複習就複習到了凌晨三點。
正當她準備去牀上睡覺的時候。
突然感覺地面一陣陣的搖晃。
當時秦小竹還以爲發生地震了呢,連忙躲在了書桌底下。
正是這個地震來臨時候的逃生小常識,竟然讓秦小竹逃過了一劫。
“王八蛋的虎眼,這次你們完了,我妹妹險些掛在你們手裡了。”秦陽怒髮衝冠。
“陽哥,要不要我幫忙,我店子賣了,也要找人搞死他們。”
秦陽一轉頭,第一次在兄弟面前狂妄了起來:“對付幾個像狗一樣的小癟三,還用你?”
被這麼一說,肖剛倒是慚愧了,前些日子,秦陽一個人獨闖望江樓,要不是丁權是秦陽的徒弟,估計已經被除名了吧?
秦陽眯了眯眼睛:“只是這個混蛋的位置有些不好找,不過沒關係,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將虎眼的幕後首腦給挖出來,惹我秦陽,首先要做好死的準備。”
這席話聽得正經商人的肖剛冷汗直冒,這次只怕他的這位鐵哥們要玩大的了。
只見秦陽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
“喲!陽哥,半夜三更不睡覺,幹啥呢?”
“龍子,哪裡能夠**?”秦陽對着電話問道。
“你要**幹啥?”阮龍有些不理解。
秦陽的聲音發冷極了:“我的家裡被人強拆了,是一幫黑社會幹的。”
他將原因說出來,阮龍也不再多問了:“要什麼槍?”
“****,加上四匣高爆彈頭。”秦陽這次就要威力大的槍。
像丁權那裡的制式小手槍和砂噴子,秦陽看不上。
阮龍沉默了一會兒:“早上十點鐘,我給你發消息,準備十萬塊錢。”
“行!十點鐘給我發消息。”掛上了電話,秦陽的眼神還有些冰冷。
一旁的肖剛捅了捅秦陽的肩膀:“陽哥,別動火氣啊,對這樣的惡棍,打折他們的腿就行了,不需要這麼霸道的。”
肖剛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人,當然,他現在也不能理解秦陽的心境。
“哥哥,你不要殺人,我好不容易把你給等回來了,萬一你要被抓了怎麼辦?或者說你要跑路的話,也不好搞啊。”
秦陽搖了搖頭,目光依然如刀。
他也不想和兩人繼續談論這件事情,只是肖剛說道:“剛子,我現在出去辦事,房子重修的事情就拜託你了,過兩天,就會有錢轉到你的賬上。”
“這都是小事,再說李奎和大王八已經帶着工人過來了,他們專業施工隊,靠譜。”
“好兄弟!”秦陽在肖剛胸口擂了一拳,便走向了越野車,開着車子出了小區。
強有力的越野車,剛剛開出小區門口,他懷裡的電話再次響了,掏出來一看,是呂伊打的。
剛剛劃開接聽鍵,秦陽便聽見呂伊急促的聲音。
“秦大哥,快來醫院,有一幫人打伯母,擋都擋不住。”
“我操!”秦陽猛打方向盤,車子九十度轉彎,只向醫院裡面駛去:“媽了個比的,虎眼,你們敢這樣,等着買棺材!”。
他的雙眼全是出離的憤怒。
相比於老宅子被拆,妹妹秦小竹差點死掉、母親被打,無疑後者纔是秦陽真正的逆鱗。
這羣虎眼的崽子,這是他媽自己往鬼門關裡面扎啊!
“狗日的,找死。”秦陽惡狠狠的砸了砸方向盤。
索性醫院距離他家不算太遠。
五六分鐘的事。
秦陽將車子開到了醫院住院部大樓的門口,跑了進去,在電梯裡面按了個21,電梯緩緩升起。
“叮咚,你要的樓層已經到了。”
電梯發出柔和的聲音。
秦陽邁腿走了出來,他已經聽到母親病房那邊的嘈雜聲。
他快步走了過去。
發現一羣保安正和虎眼的小弟們幹架。
保安們拿着甩棍,虎眼的小弟們拿着砍刀,雖然保安的武器更加先進,可也都不過如狼似虎的小弟們。
明顯處於下風。
而有一個突破了保安防守線的傢伙,特別的囂張,染着個黃毛,來來回回的出入病房,臉上一股子得瑟的勁。
“操!給我讓開,我要蹬死那個老比。”黃毛一進病房,要蹬於麗華的時候,似乎被護士們加呂伊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