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柄巨大暗器一樣,衝着黑袍人的腦門霸道的飛去了。
如果黑袍人持續想要攻擊鄭菲菲的話,他的腦門將會被打着旋轉的****給抽得粉碎。
最後關頭,黑袍人還是傾向抱住自己的命。
他往後一翻滾,躲過了來襲的****,同時,手卻還勾住了秦小竹,目光冷冽的瞧着秦陽。
“放開我妹妹!不然,你只有死。”
“死?我還真不知道這個字該怎麼寫!”黑袍人的峨眉刺,紮在秦小竹的脖子皮膚上面,只要秦陽敢輕舉妄動,沒準,峨眉刺就會穩穩的扎入秦小竹的脖子裡面,生生被扎死。
“退後!不然我就結果了你妹妹。”黑袍人正恐嚇着秦陽的時候,率隊衝進來的林雲舒對着黑袍人這邊扔了一個強力***。
噗!
***引爆的一顆,黑袍人下意識用握住了峨眉刺的手,去擋住眼睛。
就是這麼一秒的時間,秦陽掰下了AK上的準星,憑着感覺,朝着黑袍人的峨眉刺扔了過去。
兵!
聽到一聲撞擊的響聲,秦陽心裡放寬鬆了不少,等到他的眼睛,從***的刺激中恢復時,黑袍人尚且還在揉着眼睛。
“殺!”
秦陽幾個跳躍,躍到了黑袍人的面前,伸手就想要去捏斷黑袍人的脖子。
黑袍人此時也恢復了過來,瞧着已經動手的秦陽,二話不說,把持着手裡的分水峨眉刺狠狠的扎向了秦小竹的脖子。
“不要臉。”秦陽只能強行收手,將本來準備攻向黑袍人的右手,騰了出來,穩穩的抓住了峨眉刺。
峨眉刺的尖頭處,又兩排鋒利的刃。
秦陽的手往上一握,鮮血就滲出了他的手掌,看上卻甚是恐怖。
秦小竹瞧着哥哥的慘狀,剎那間就沒有忍住眼淚,晶瑩的淚水,從眼眶裡肆意的瀰漫了出來:“哥哥!小竹以後聽你的話,好好學習,考上好大學,讓你臉上有光。”
“小竹,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秦陽一手抱住了秦小竹的半邊身子,想將她給拽出黑袍人的控制的時候。
黑袍人竟然主動鬆開了左手。
秦陽一下子沒有控制好力量,身子踉蹌了一下,一回頭,卻發現黑袍人的左手多出了一柄鐵椎,鐵椎準確無誤的插向了秦陽的心臟。
他此時想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畢竟是一個人,雖然經過了改造,可總歸還是人。
人力有窮盡之時。
剛纔秦陽的連續爆發,已經讓他有了一絲絲的虛脫,而現在這種情況,換成平常也不能輕易躲得開。
更加不用說他現在這種時候了。
“陽仔!”鄭菲菲看到這一幕,都差點嚇得呆掉了。
林雲舒想往這邊趕,才跑了兩步,就被還蹲坐在地上舍不得起來的人質絆了一個跟頭。
她躺在地上,看着已經快要被刺死的秦陽,心裡揪心的疼痛。
畢竟秦陽也是爲了大衆,憤而出手,但現在秦陽的生命危在旦夕,作爲名揚重案組的她,卻幫不上一絲絲的忙!
這實在是讓人難受。
馬萬山和黃元英兩人也愣住了,想不到這種戰鬥機器,竟然會在這種狀態下殞命,但他們又對秦陽用生命來捍衛妹妹的情義所感動。
秦小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秦陽被鐵椎刺入心臟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的哥哥就這麼死了。
她用力的擡起了頭,死命的咬住了黑袍人的耳垂:“敢殺我的哥哥,我咬死你。”
黑袍人的耳朵處傳來了一陣劇痛,但是他卻依然手穩如泰山,誓要將手裡的鋼錐刺入秦陽的心臟裡面。
“小雜碎,讓你咬爺的耳朵,等爺殺了你的哥哥,爺再來殺了你。”
鋼錐離秦陽的心臟越來越近了。
十五釐米,十釐米,五釐米,三釐米。
秦陽已經準備探出鋼爪,哪怕是自己活不下去,也絕對不容許黑袍人傷害自己的妹妹一分。
“死!”
黑袍人的鐵椎的錐尖已經捅進了秦陽的皮膚,他又加持了一份力量在手上,要將秦陽給捅個對穿。
“哼哼,要殺我?咱們同歸於盡吧。”秦陽也沒有探出鋼爪,而是直接像黑袍人的臉上揮出了一記鐵拳。
就在兩人的生命都危在旦夕的時刻。
只聽後面傳出了女人的大喊——奪命剪刀腳。
黑袍人和秦陽誰也沒有被這句喊聲吸引注意力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童寶寶一陣奔跑了過來,同時雙腳使出了一分力氣,整個身體和地面平行,兩條腿重重的蹬在了黑衣人的腦門上。
黑衣人正在和秦陽生死相搏的時刻,根本無力顧忌童寶寶。
結果他腦門上捱了個正着,退後了一兩步。
而童寶寶也以平沙落雁式,兩瓣屁股穩穩的落在地上,都差點摔爛了。
儘管童寶寶的“奪命剪刀腳”並沒有給黑衣人造成大的殺傷,但是爲秦陽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
秦陽雙腳使勁,整個人移到了黑衣人的身後,雙手摟住了黑衣人的腰,使勁往後一倒。
咔嚓!
黑衣人的頭部着地,脖子裡傳出了兩聲脆響。
秦陽鬆開手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了身子,又對着黑衣人的襠部,狠狠一腳。
黑衣人被徹底踢飛,絲毫沒有動彈,明顯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耶!”秦陽幹掉了最後一個黑衣人,已經以力挽狂瀾的姿態,拯救了所有的人質。
“他真的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林雲舒不免心生感動,她本來以爲秦陽真的要死在這裡的時候,卻因爲“奪命剪刀腳”,秦陽絕地反擊,殺掉了最後一名歹徒。
馬萬山對着步話機大聲的喊叫:“銀行內部已經全部解決,大廈裡面的武裝部隊發動突然襲擊,解救人質,擊殺歹徒。”
警察這邊忙個不停,秦陽倒是一身輕鬆,拉起了妹妹秦小竹,走到正在哭喪不已的童寶寶面前。
“寶寶,這次真要謝謝你了。”
“哎喲,我的屁股,我的屁股,菲菲姐,趕緊過來,幫我瞧一下,我的屁股是不是摔爛了,嗚嗚嗚。”童寶寶眼含着淚花:“對了,如果屁股摔爛了的話,以後吃東西還香嗎?”
這種吃貨的作風,讓秦小竹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啊!陽仔的妹妹,我是幫你們的,你竟然還笑我。”童寶寶覺得委屈極了。
秦小竹卻坐了下來,微笑着對童寶寶說道:“不會的,我不是笑你,對了,剛纔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對了,你屁股痛是吧?我來幫你按按哈。”
以前在家裡,秦小竹的父親經常賭博喝醉了回來,打她媽媽,每次都是秦小竹去母親按摩減輕痛苦。
久而久之,還真練出了一副手藝。
秦小竹將童寶寶的翻了個面,輕輕的在她極富有彈性的臀部上面揉着。
先開始的三下,童寶寶差點沒有將嗓子喊破,過了三下之後,才漸漸由疼痛變得舒服起來。
“嘖嘖,你們老秦家真是出人才啊,哥哥會武術,妹妹會柔術,我怎麼就沒有這麼有才呢?”童寶寶感嘆道。
坐在地上的秦陽摸了摸童寶寶的頭:“你這麼有勇氣,還沒才啊?”
剛纔千鈞一髮的時刻,秦陽周圍就蹲着幾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可是他們都不敢動手,只有身軀算不上高大的童寶寶,憤然出手,足以見得,童寶寶是真有些勇氣的。
鄭菲菲也有些好奇,走到了童寶寶的身邊,問道:“寶寶,你以前不是挺膽小的嗎?看來關鍵時刻,還是你拿得出來啊。”
童寶寶得意的說道:“那開玩笑?我告訴你啊,我見到陽仔快要被弄死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如果他死了,我今天就吃不成冰激凌,我晚上就吃不成大餐,一想到這個,我就火大。”
“然後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平生第一次,對人動手機。”童寶寶訴說這些事情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吃貨的血淚史。
鄭菲菲和秦小竹兩人都笑得不行。
秦陽也拍了拍童寶寶可愛的小腦袋瓜子:“嘿嘿,所以我經常說一句話嘛!每一個吃貨,都是潛力股!他們在能吃苦的基礎上,已經做到了一半,簡稱能吃。”
噗嗤!
三女又被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林雲舒本來想找秦陽聊聊的,但發現自己根本插不進去話題,索性也就不參與這極其有愛的聊天了,而是去幫忙疏散人質。
秦陽靠着秦小竹的背上,悠然點着了一根菸,愜意的吐了個眼圈,每次執行完任務後,他都會如此愜意的抽上一根菸。
只是以前的時候,他並沒有妹妹溫暖的脊背依靠,身邊也沒有特別聊得來的朋友。
不過他依然沒有想到,黃金大劫案的事情還是沒有拉下帷幕。
……
銀行的門口,已經聚集了大部分疏散出來的人質,所有人質出銀行之前,都會像秦陽豎起大拇指。
雖然他們怕死,但他們知道,到底是誰讓他們脫離苦海的。
名揚市電視臺的一羣記者也搬着各種各樣的器材,在銀行門口蹲點起來。
全市極其出名,號稱美貌和才華並重的電視臺一姐——歐陽馨兒也到達了現場。
歐陽馨兒問馬萬山:“馬局長,請問這次你們如此迅速的擊斃歹徒,並且造成了最小的人員傷亡,有何訣竅嗎?是否可以讓全國的公安機關予以學習?”
被歐陽馨兒一問,馬萬山那是汗顏啊,這次的歹徒,公安機關根本就一點力都使不出來,如果不是秦陽,還不知道有多大的禍事呢!
他正心煩,就聽見步話機裡面喊:“馬局,天台歹徒正在處理人質,我們一時半會攻不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