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剛剛好像有風吹過!”仙風道骨的寢室大爺突然吶吶自語。他無法現象,對於脫繮野狗之奔跑之術我以練得爐火純青,當年我爲了去我們小區一樓取吳老二存着蒼老師合集的U盤,我甚至敢隔着10階樓梯往下跳!
記得,我做過一次統計,那是在家的時候,電腦里正播放着東京有點熱的電影,男優剛進入的時候,我老媽告訴我,家裡沒醋了,拗不過老媽,我拿着錢,飛快的跑向小區門口的商店,買完醋回來,還找了我老媽錢,進入屋子,一看電腦,好麼,對方一個動作還沒結束呢。看吧,我的脫繮野狗奔跑術果然名不虛傳!
俗話說:人靠衣裝,美靠靚妝。這句話有多麼實際。在我看見張晨的時候,我感覺,我好像不認識她了。張晨當時穿着一套白色的連衣裙,長長的長髮帶着日式大卷,披在肩頭,本來的很大的眼睛裡面,帶着閃爍的美瞳。鑲上了長長的假睫毛,和淡淡的眼影。我感覺,面前的可人兒彷彿是從夢中走出來一樣,她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張晨,而是一個天上下凡的仙女。張晨看着我望着她出神,臉紅紅的,小聲嘀咕:“不好看啊?”
我嚥了口口水,愣愣的看着她:“好看!”
張晨眨巴着大眼睛,乖巧的低下頭,然後拉着我的手,小聲的說:“我們走吧!”
我們一起向着學校大門走去,很多人都在看我們。有羨慕,有嫉妒,而我,真真正正的因爲張晨,滿足了我內心的虛榮。
張晨和我出門的時候,打了一輛的士。我們去了城裡的三千里烤肉!說實話,張晨挺了解我的,我一直喜歡那種自己動手把東西弄熟的感覺,而烤肉和火鍋,當然是我的大愛。
飯桌上,張晨一直很少說話,而是靜靜的聽着我和看着我,我感覺,她對於我來說,還有另一個身份,很好的傾聽者。她時不時的把烤好的肉夾入我的碗裡,然後眼睛一眨一眨的對我微笑。和張晨在一起,心裡還是非常開心的。
“你別光吃肉啊!吃點生菜!”張晨看我這個食肉動物,不禁皺起眉頭來對我說。
“我不愛吃菜!”
“這樣不健康!”張晨嬌嘯我。
說着,張晨拿過一張生菜片,在烤爐上熱了一會,等生菜葉有點抽的時候,她把生菜葉拿起來,在把烤好的肉,配上調料,捲入生菜中。說實話,張晨很會吃!我把她給我做的生菜卷放入嘴裡細細的咀嚼,別說,還真是挺好吃的!張晨看見我吃的狼吞虎嚥,也笑眯眯的問我:“好吃吧!營養搭配你才能壯壯的。不然怎麼保護你的女朋友呢!”
聽見女朋友這三個字,我皺起了眉頭,想起我的那個她,我心理沒有恨,只有怨,我怨我怎麼這麼不爭氣,沒有和她考上同一所大學,我恨我怎麼這麼沒用。想着,我停止了手頭的筷子。並將杯裡的啤酒,一飲而盡。張晨可能看出我的心事,覺得破壞氣氛不好,就馬上向我解釋說:“別傷心,我說的是你未來女朋友!”
是啊,我未來還會有女朋友的,天涯何處無芳草啊。說着,我向着張晨笑了笑,然後開玩笑的說:“是啊,保護我未來的女朋友,那我保護你怎麼樣啊?”
張晨聽罷,頓時小臉好像紅彤彤的小蘋果一樣,低下頭,小聲的問我:“開什麼玩笑!”
看着張晨紅的好像滴血的小臉,我頓時也感覺束手無策,如果她答應了怎麼辦?如果她不答應怎麼辦?她答應了,我感覺我配不上她,到目前爲止,我甚至不知道她在我心理是什麼定義。而且就算是炮()友,我也不可能用一個陪伴了我這麼多年,並且一直口口聲聲喊我哥哥的人當炮()友。那麼如果她不答應,我不就等於徹徹底底的被拒絕了一次?思前想後,我終於大笑到:“你還真相信了!!有夠單純的,開玩笑的!”
張晨聽罷,頓時對我滿面嬌怒:“好啊,你敢耍老孃!!老孃和你沒完!!”說着,張晨就站起身打了我腦袋一下。
我笑嘻嘻的和她說:“別鬧,別鬧,今天剛抓的髮型,給我弄亂了可就不帥氣了!”
張晨聽罷,索性也不打我了,直接去折磨我的頭髮:“看你還耍我不,看你還耍我不!”
她是女生,我不可能和她鬥,畢竟我們只是鬧着玩,所以我只能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晨妹,別弄了!!”
“哼,知道本大小姐的厲害了吧!”說完,張晨再次挺起了她鼠標墊一樣的胸脯,高傲的看着我!
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別讓人看見,我還以爲你今天怎麼變淑女了呢,弄了半天是你裝的,被人看見多不好啊!”
張晨氣的一跺腳:“哼!不吃了!”之後走向了款臺,結了賬單。
我追出門,追了好遠都沒看見張晨的影子,她真生氣了?那也不能亂跑啊,跑丟了怎麼辦啊?正當我急迫的尋找的時候,突然聽見旁邊的衚衕裡面傳來一陣淫笑:“小妹妹,我兄弟相中你了,你倆處對象怎麼樣?”“變態!放開我!!”
聽見這一聲尖叫,我瞬間明白了,那個女生是張晨,說着,我撿起地上的一個板磚,進了衚衕,衚衕中,有兩個男的,一個女的,那個男的抱着張晨,而另一個男的在張晨對面色迷迷的看着她。而張晨正在痛苦的掙扎!
媽的,敢動我的張晨,我笑呵呵的向着他們走了過去,偷偷的對張晨說了一個噓,只聽“誒喲我糙!”一個背對着我的小流氓捂着褲襠倒在地上,爺的撩陰腳可是歷代相傳,彈無虛發的!我舉起板磚,狠狠的給那個小流氓來了一下。小流氓被我砸倒在地,頓時破口大罵:“草泥馬,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大東小飛!!”
“我管你是個JB小飛,就算你是雙飛,我也照樣踢你!”說着,旁邊另一個小流氓向我衝了過來,我俯身,躲過小流氓的拳頭,低頭對着小流氓的褲襠又來了一個撩陰掌,打過之後,我還不忘裝逼一樣的來一句:“沒東西可打啊!”說着,我搖了搖頭。接着我看見旁邊那個小流氓起身了,我用我手裡的板磚,向他腦袋扔了過去。接着,我頭也不回的拉着張晨的手衝出了衚衕,打了一輛的士,回了學校。
車窗外,聽見那兩個小流氓的叫罵聲:“草泥馬,你等着!!你等着!!”
我搖下車窗,對着後面的小流氓大叫:“等NMB!”
司機師傅好奇的看着我,我笑笑對司機師傅說:“他們調戲我女朋友!”
司機師傅看過之後,露出了釋然的表情,接着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雖然這麼大年紀了,不打架了,但是我也年輕過,男人受點苦沒啥,但是有人欺負咱媳婦,咱就得削他丫的,你說對不對??”
說着,我給司機師傅豎起了大母手指頭:“師傅說的太對了!”
等紅燈的時候,師傅點燃了一根菸,接着對我語重心長的說:“但是你要小心,這倆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多半是大東這一片的小流氓。他們都是拉幫結夥的,你最好別讓他們知道你們在那個學校上學!”
聽罷,我感激的對師傅說:“謝謝師傅提醒!”
幾分鐘後,師傅對我說了一句“好小夥!”然後我們下了車,回到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