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生,眼前的女生笑着看着我。
而身後,那羣傻缺全部別過頭去,劉曉鵬更加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嘴裡叨咕着:“哎,又碰到一起了。”
“你也打比賽啊?”陳琳新笑着站起來,然後親暱的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尷尬的乾笑着,然後把她的手從我脖子上拿下來:“呵呵,是啊。”
陳琳新這時回過頭,對劉林他們招了招手:“我早就看見他們了,但是沒看見你,沒想到,你果然來了。”
我繼續幹笑着:“呵呵,那羣傻缺都來了,我能不來嗎?”
這時,去給陳琳新買飲料的那個男生回來了,男生驚訝的看着親密的我們,然後向我投來的敵意的眼神。
那種眼神,讓我很不爽,但是礙於他是陳琳新的朋友,我就沒說什麼。
男生笑着把水遞給陳琳新:“你朋友啊?”
陳琳新接過男生送給她的果粒橙,笑着擰開,喝了一口,然後又笑嘻嘻的把瓶蓋蓋上:“這個給你吧,我不渴。”
這是別人給她買的,我怎麼好意思呢,說着,我連忙拒絕:“不用,不用,我那裡還有。”
“拿着,拿着!”陳琳新和我推讓起來。
我嘆了口氣:“不用,真不用,主要是我嫌你埋汰!”
陳琳新皺了皺眉頭,然後上去就踢了我一腳:“你才埋汰呢!”
“大小姐,這麼多人呢,咱們能淑女一點不?”我摸着被她踢過的地方,哭笑不得。
陳琳新頓時撅起嘴巴,然後惡狠狠的,一字一頓的說:“哼!對你啊,就~不~能~太~淑~女!”
我苦笑着看着她:“那行,大小姐,咱惹不起你,我回去玩了!”
正當我要走的時候,陳琳新突然叫住了我:“等等!”
我回過頭,只見陳琳新瞬間把旁邊那個男生的水,搶了過來,然後交到我的手裡:“你嫌我埋汰,那就給你這個,沒人碰過。”
我苦笑着看着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想着別人的東西,我怎麼能拿,於是我嘆了口氣,然後求助的看向她身邊的那個男生。
可是沒想到,那個男生竟然在那裡氣鼓鼓的,惡狠狠的瞪着我。那個眼神,還充滿了挑釁。
頓時,我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我拿起可樂,擰開來,然後當着他的面,一飲而盡,順便還打了一個氣嗝,那個男生看見我喝他的水了,頓時整個臉都黑了下來。
陳琳新看見我喝了,也終於笑了,捏了捏我的臉蛋:“真乖!”
然後蹦蹦跳跳的回到了椅子上,重新進入了遊戲。
那個男生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我們彼此回到座位。
“還有多長時間開始了?”剛坐下,我就奇怪的問劉曉鵬。
劉曉鵬看了看手錶:“十分鐘!”
“好!”接着,我摩拳擦掌,心裡想着:“小子,你最好熬到最後,等着被我爆頭。”
下半場比賽很快就開始了,我們玩的可謂是越來越好。
經過百般掙扎,我們也總算是活着進入了決賽。
而看着對陣表,我笑了,對陣的,正是陳琳新他們,想着:“小子,等會我收拾你!”然後我便興奮的和大家進入遊戲。
而那場比賽,我們打的可謂是經典,對於此比賽,我們可謂打的驚天動地。
手槍局開始,先做進攻方的陳琳新他們,戰隊名字叫CLX,不用想,就是這丫頭名字的英文縮寫。
所有人衝進房內,在黃房附近向內場虛晃一槍後馬上向B通道開進,落在最後的其中一個叫Davie的選手不幸被黃房內殺出的劉林打破了頭。
經過了一陣人員的互換,雙方形成了3v3的局面,而B區的陳琳新已經被逼入地下防守,於是我們大家調轉腳步從原路返回,卡點的一個叫HBK的選手根本沒有想到劉林的動向,閃身出來想看看情況,結果看到了劉林黑洞洞的墨鏡和槍口。
由於HBK不經意的丟掉性命。A區馬上被我們戰隊佔領,進而拿下整場比賽的先機。
接下來的兩局他們幾個還是給我們製造了不小的麻煩,不過我們都是有驚無險。
本場比賽第一個長槍局,CLX採用了非常規的站位,內場全部放空,想必是知道原來我們班底內場進攻火力的恐怖,所以想先放我們進來,再一起進行反撲,來它個甕中捉鱉。
可是沒想到我早就看穿了他們的陰謀,於是我們來了一個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五個人大搖大擺的踱了進來,放下了C4,貌似對於內場沒人防守一點也不感到奇怪。
陳琳新身邊的那個男生得知了這一消息後,大手一揮,CLX戰隊便躡手躡腳的開始向內場的各個要點逼近,但是總攻還沒發起,已經先有兩名隊員被冷槍放到,其他人硬着頭皮闖進內場,但是接下來的結果讓我想到了經典的戰爭電影——“地道戰”。
他們的隊員們連人影都沒看清就被我們四面八方飛來的子彈放倒了。
在這一局裡,CLX戰隊採用了後發制人的防守策略,也是一種極具賭博性質的打法。
但是這種打法成功的機率根本不高,除非你能等在敵人剛放下c4還沒有站穩陣腳的時候發起反攻。那還有一定的機會,而我們的陳琳新大小姐好像是和我們偉大的軍師,張天琦先生說好了一樣,“你們準備好了嗎?我們進來了啊。”不輸也難。
第一輪結束,我們喝了一口水,然後幸災樂禍的看着那個男生,那個男生被我們虐的夠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來給我豎起了一箇中指,然後轉過頭去。
看他那個囂張的樣子,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起身就要向着那個男生走去,但是這時,劉曉鵬拉住了我:“白哥,不是小孩子了,想象劉曉,別惹事。”
我嘆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接着,惡狠狠的盯着電腦屏幕,想着:“小子,下局,我虐死你!”於是點燃了一根菸,準備第二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