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怎麼結束的,我都忘記了,只記得,最後劉曉對我說了一句:“我現在什麼都是你的了,你一定要好好對我!”說完,她流下了兩滴眼淚,那眼淚,不是代表委屈,而是代表幸福。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就醒了,望着身邊熟睡的劉曉,我暗暗的出神。劉曉實在是太美了,此時此刻,我感覺她美的讓人窒息,
此時此刻,她緊閉的雙眼,可以看見長長的睫毛,硃紅的小嘴,好像花了口紅一樣。長長的頭髮,垂在自己的肩膀上,玲瓏的曲線,看起來凹凸有致。
看了一會,劉曉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的看我一眼:“幾點了?”
我看了一下手機:“七點鐘!”
劉曉坐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起牀吧,去上學了!”
我笑嘻嘻的說:“我昨天晚上已經叫他們幫我們寫名字了。”
劉曉驚訝的說:“幹什麼?”
“今天不去上學了,反正現在學的也都是複習的東西!”
“那怎麼行?”劉曉瞪着她的大眼睛看着我。
望着她裸露在外的胸脯,我用兩隻手,向着那裡抓了過去,然後翻身把她壓到身下,壞笑着說:“怎麼不行?”
沒等劉曉說話,我就想着她的嘴脣吻了下去,然後趁着着美麗的清晨,我們又做了一次。
昨天晚上,由於劉曉很痛苦,我沒怎麼享受到,反而今天早上,我卻感覺無比的舒服。
做完,我們兩個氣喘吁吁的躺在牀上,劉曉幸福的靠在我懷裡,我們彼此無話,只是靜靜的享受這一份平靜,慢慢的,我們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我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劉曉揉着眼睛,慢慢的走下牀,當她的腳着地的時候,劉曉嚶嚀了一聲。
我連忙緊張的問:“怎麼啦?”
劉曉回過頭,對着我微笑着搖了搖頭:“不知道,大腿內側很不舒服,估計可能第一次做的緣故!”
說完,劉曉起身走進了浴室,我望着她彆扭的走路方式,感覺自己有一點內疚感涌上心頭。
低頭,我看了看牀上的那一點殷紅,心裡有幸福,有愧疚,簡直是五味交織。
我們輪流洗過的澡,然後劉曉拉着我上街,我們買了一點吃的,然後劉曉買了一盒避孕藥,我們就又回到了家裡。
劉曉皺着眉頭看了我一眼:“下次你戴套吧,總是吃藥不好!”
然後把藥放在嘴裡,接着,喝了一口水,艱難的把藥嚥下去。
我看着劉曉的樣子,一陣心疼,好像犯錯的小孩子一樣低下頭:“老婆,對不起!”
劉曉這時笑了,她笑着摸了摸我的臉蛋:“我是甘心情願給你的,你怎麼還和我說對不起呢?我不是你老婆嗎?”
聽見劉曉說這個,我感覺我不是人了,劉曉那麼愛我,而我和她在一起,很多時候是單純的爲了慾望。
想着,我擡起頭,鄭重的看着她:“劉曉,你放心,畢業之後,我一定要像我們約定的一樣,娶你過門!”
劉曉聽到我說這個,先是笑了,然後說了一句:“有你這句話,我就知道我沒跟錯人!”接着,劉曉表情瞬間又變了,她哭了出來,哭的很傷心。
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了,慌亂中,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劉曉流着眼淚,委屈的看着我:“我可以借你的肩膀嗎?”
我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了沙發上,劉曉就這樣,趴在我的肩膀,哭了好久,好久。
當劉曉起身的時候,我肩膀已經溼了一大片,劉曉微笑着,抽了抽鼻子,擡頭看了看擔心的我,她對着我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感覺太幸福了,忍不住就哭出來了!”
我吶吶的對她點了點頭,嘴上沒說什麼,但是我有一種預感,好像有事情要在我們身邊發生了。
劉曉看見我的表情絲毫沒有緩解,先是從包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我,然後笑眯眯的說了一句:“渴了吧?”
我點了點頭,把礦泉水喝了一大口。
然後她又笑着對我說:“我真的沒事,你還不信你老婆嗎?老公!”
聽着劉曉甜甜的叫我老公,我心情好很多,臉上也漸漸露出了笑容。
劉曉看見我笑了,她也笑了起來。給了我重重一吻,然後長出一口氣,站了起來:“我去做飯!”
看着劉曉的背影,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我總是有種預感,未來,好像不知道有什麼在等着我們。
平復了一下心情,我走向臥室的窗戶,望向窗外。
六月份的雨,時而飄散,時而密集,編織着我們這些大學生曲折離奇的故事。陣雨停停走走,時而大時而小,好比我和劉曉不幸又幸福的愛情。嘩啦啦的,雨一直在一陣一陣的下着,小雨綿長,彷彿述說着我們的悲苦情懷。又彷彿演奏一曲曲歡快的小調!
遠處的建築物,近處的小區景色在雨霧中朦朦朧朧的,給人一種霧裡看花的感覺。夏日小草正是翠綠的時候,沒有冬天的蔫色和秋天的稀鬆泛黃,取而代之的是生機盎然的新鮮。
柳枝在風雨中不停的搖擺着,有些孤芳自賞的感覺,迷離優雅,隨着那淡淡飄過的風輕輕的舞蹈,看似雜亂,其實井然有致。那種魅惑卻沒有一點風塵氣息,那種高雅卻純潔的好像一個美麗少女。
六月份的很多花兒都開了,正鮮豔。她們在用她們最後的青春的襯托出城市的美麗風景,綠意正濃的葉子,豔麗頑皮的風情。無論是行人,還是屋檐下避雨的小鳥,都在自己的世界裡享受着夏日美好的時光。
望着小區另一邊的人工湖,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一首詩: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感慨之後,我又有無限的嘆息,未來,不知道會怎麼樣,也許就好像今天的天氣一樣,陰晴不定,但是,我想,我已經做好的準備,我要給劉曉她能得到的所有幸福。
正當我望着雨景發呆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低頭看了看電話的來電顯示,是劉志偉。帶着“這時候,他打電話幹什麼的?”疑問,我接通了電話。
電話裡,只有減短的幾句話:“張佳回來了,她就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