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面對雪猙烏龜般的防禦也是非常鬱悶,他在雪猙地身上砸了不少於一百拳,可是打得自己的拳頭都幾乎痠麻而雪猙身上連一塊碎屑都沒有掉。不愧是神靈實力。風揚暗歎,最後一拳打得雪猙身形一滯後飛身離開。
因清風寨主追殺所積的鬱悶經“痛打”雪猙後抑鬱之氣既消就沒必要再和他多做糾纏。他還有很多重要的事去做,沒必要做再這種沒意義的事。
“走。”風揚飛過雲陽二人的身邊淡淡地道。
“你。?…,。”雲陽突然有一種罵人的衝動。風揚自己去毆打雪猙消火,卻要他們一起面對憤怒的雪猙的追殺。
“跑吧。”迦蘭和雲陽無奈,跟着風揚一起撒腿就跑。
雪猙的速度慢於風揚幾人只能在後罩面邊追邊吼叫。
“糟了,它在通知同伴。”迦蘭急道,不忘嗔怒風揚一眼,都是風揚吃飽了沒事幹跑去和雪猙“切磋”,才引得將要面臨一大羣雪猙的追殺。
雲陽也很是無語,好像自從遇到風揚開始他們就一直在逃亡。當然更多的是因爲雲陽幾和迦蘭的原因。
“吼——”四周突然傳來了許多震天動地的獸吼。
“靠,怕什麼來什麼。”雲陽大罵。四周震天動地的售吼表明他們已經被包圍了,而且每一面至少都有四五十隻,除了北面。
風揚幾人從售吼中判斷出北面的雪猙數量相對較少立馬折身向北飛逃。即使他們速度快,但是一旦被幾百只雪猙圍攻就必然無法逃脫。而且赤雪陵既然可以號稱險地,那麼危險必定不止這一點,至少強者不止雪猙。實力雖然有神靈的實力,但是卻只會物理攻擊,只要速度快的神就可以輕易逃脫。
不過風揚幾人現在沒有時間思考這個問題,跑纔是正路。
他們的身後原本分散的獸吼逐漸匯聚在一起直向他們這個方向追來,遠處的天空中小山一般的身影遮住了半邊天,大地變得一片黑暗。
“被追殺的感覺真不好。”雲陽不住地嘆氣,再樂觀的人一連被追殺幾個月也會受不了。“真不好。”迦蘭也忍不住嘆息。
風揚也差點嘆氣,不過還是忍住。現今可能冷漠了太久,他已經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表現自己的真實感情。或許以前那個天真樂觀的風揚已經死了吧。風中吹過風揚無聲的嘆息。
"快看前面!"忽然想起迦蘭的嬌呼。
風揚連忙回過神朝前方望去,只見前方一望無際的白色冰原上隱約跳動着一絲紅光,
右方巨大的兇獸獸影也隱隱出現火光之色。
爲什麼會這樣?"那是?"雲陽疑惑地看着迦蘭。迦蘭見多識廣一定知道那是什麼。
"你啊,笨笨的,那是赤猊的地盤。"迦蘭惡意地拍了一下雲陽的額頭。
"靠,趁機報復。"雲陽不滿地嘀咕。雖然不滿,但是無奈他自小對這些知識不甚感興趣,一遇到這類相關的知識他就蒙了,而迦蘭卻恰恰瞭解了很多此類的知識,面對她的報復雲陽只能在一邊鬱悶。
赤猊?雪猙?這應該就是"赤雪陵"中的"赤"和"雪",那麼"陵"?風颺望向遠處山嶽般的獸影。然到那就是陵?如果是的話那是什麼陵?是陵園還是?
"喂,喂,喂。"忽然風颺聽到迦蘭清脆悅耳的聲音,這纔回過神來。
"你怎麼出神了?人家都叫你好幾聲了。"迦蘭不滿地嘟起小嘴。
"什麼事?"風颺冷冷地道。
"前面就是赤猊的領地,我們該怎麼辦?"雲陽道。
"這個……"風颺一愣,他只顧着發呆倒是忘了考慮這件事。
"這麼大的人了這種時候還發呆。"迦蘭不滿地嘀咕。風颺聽到迦蘭的不滿不禁搖頭苦笑,他們似乎賴上他了。不過現在前有堵截,後有追兵,確實應該考慮眼前這個棘手的問題。一旦他們被包圍的話那麼後果就不容樂觀。
赤乃火,雪爲水,水火火不容。風颺猛然眼前一亮。
"快走。"風颺道。
雲陽和迦蘭雖有疑惑,但是身後雪猙震天動地的吼叫越來越近,而且風颺幫他們度過了好幾次難關,他們也只能選擇相信風颺。
“咻”,風颺幾人化作光射向遠方紅色和白色的交接地帶。
“吼——”,身傳來雪猙不安的吼叫,證明了風颺的猜想:雪猙和赤猊互不相容。不然雪猙在靠近赤猊的地盤的時候不會這麼不安。隨着紅色的大地的靠近,雪猙追擊的速度逐漸降低,吼叫也越來越焦急。而遠處逐漸接近的紅色土地逐漸變得火紅,彷彿整個大地都在燃燒一般。其上低窪的盆地和高聳的山脈上分佈着希希落落的小山一般大小、全身跳動着紫色火焰、如獅似虎、頭上長着神龍一般的鹿角。
這就是赤猊,赤雪陵上的另一種火系生物。
“吼——”不知是感受到風颺幾人的氣息抑或是雪猙那種和它們截然相反的氣息所有的赤猊都停下自己的事情匯聚到火紅土地的邊緣,紫火一般的雙目齊齊盯着風颺幾人的方向巨大的獸嘴發出暴虐的吼叫。
聽到赤猊威脅的吼叫雪猙急忙停住腳步,不甘示弱地對赤猊怒吼。一時間天地間震耳欲聾的獸吼此起彼伏。
“下去。”風颺沉聲道。
迦蘭和雲陽急忙跟着風颺落到白與紅的交接處。
他們的兩邊赤猊和雪猙各自排列在所在的地盤的邊緣惡狠狠地盯着對方,忽略了風颺、雲陽和迦蘭這三個不速之客。與生具來的水與火的對抗成了它們的首要矛盾。不過不知道是由於什麼原因,赤猊和雪猙只是向對方威脅性地吼叫並沒有風颺預料中的大打出手。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不過風颺沒有過多的時間考慮這個問題,如今真正重要的問題是該怎麼擺脫雪猙的追殺和達到大陸中部,以及避免面臨赤猊的追殺。
既然你們不動手,那麼我就給你們加把火。
風颺站在紅與白的交接處,耳邊滿是震耳欲聾的獸吼,眼睛謹慎地注視着兩邊將自己一行包圍的雪猙和赤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