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追過這一片海域嗎?”陳倫看着前方的那一片海域,心中不由的猜測着。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追了我這麼遠?”空氣中突然傳來一個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聲音來,陳倫也辨不出那聲音發出的方位,只好探頭四處去找。
“奇怪,這麼大一個海灘沒道理找不到的。難道是忍者的隱身術?如果能有什麼辦法破隱身術就好了!”
他這麼一嘟嚷,前面還真的冒出了一團沙霧,身着黑色緊身忍者裝束的花無雨出現在他的眼前,她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兒,一臉錯愕的看着陳倫,就像是陳倫剛剛對她做過什麼失禮的事一樣。
被她這這麼一看,陳倫感覺特別扭,但還是吃了一驚,“花無雨,真的是你?”
“我認得你嗎?爲什麼要亂認親戚?我問你話呢,你是什麼人?快說!”花無雨面頰微微泛紅,她皺起了眉頭,可愛的臉上露出鄭重其事的表情。
“船長爺爺,你把船長爺爺藏哪兒了?”陳倫突然說道,眼睛往花無雨的身後亂瞅,像是在尋找着什麼。
“你是邪門的人?”花無雨的聲音突然變了個調,語氣中帶着些仇恨的血腥味。
“你把船長爺爺怎麼了?你到底把船長爺爺怎麼了?”陳倫找不到老船長,心中焦急,眼睛被肚子裡的氣漲的如血般的紅,瞪着花無雨,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花無雨看着他那副模樣,心裡情緒微微的有些波動,但她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淡聲說道:“既然你是邪門的人,就必須得死!”
花無雨說完,身體往上一躥,凌空結出了幾個手印,口中默唸不斷,突然大喝一聲:“霧!”他一喝完,整個海灘便被迷霧給籠罩住了。
“冰魂箭!”迷霧中的陳倫突然聽到一聲大喝,呆愣間,只聽見“噗!”的一聲,小腹中了一箭,冰魂箭入腹即化,滲入腹髒,陳倫馬上便感覺到了那股麻痹的寒意。
“冰魂箭?怎麼會?這不是決倫他們的絕技嗎?”陳倫的腦中突然又出現了魏傑驚愕的聲音。他卻呆呆的站着那兒,臉上毫無表情。
“冰雹雨!”這一次是從天而降的冰雹,正在**的陳倫被打了個鼻青眼腫,跌跌撞撞的連站都站不穩了。
“暴風雪!”冰雹雨還沒停下,又是刺骨的寒雪。**的陳倫馬上被凍成了冰塊,硬生生的就倒在了那片剛形成的雪地裡。
“反擊啊,傻小子,怎麼不反擊啊?”就在倒下前的最後一秒,陳倫仍然可以聽到魏傑焦急的聲音。
“這樣就結束了嗎?既然連個像樣的反擊都沒有,傻站在那裡給我當靶子打。”花無雨滿臉的沒趣,撇撇嘴,迅速的在胸前結集了幾個手印,口中默唸不斷。右手食指突然指定,默唸幾句,這才轉身面向海洋,大喝一聲:“走吧!”只見兩個身體猛的浮到了他的身後。一個是陳倫,另一個自然就是老船長了。
“人都帶來了嗎?”一個白鬚老者坐在一張漆白的搖椅上,閉眼問道。但空蕩蕩的屋子裡似乎就只有他一個人。
“帶來了!”屋子裡突然冒出了第二聲音來,屋子裡也跟着顯出了三個人形,一個單膝跪在老者的身前,其他兩個躺着在他的身後。話是那個跪着的人說的。
“怎麼還有一個人?我只叫你帶那個老傢伙,那個小的是誰?”
“不知道,他是追在我後面來救人的,似乎很厲害。不過我和他打的時候,他卻不還手,我覺得很奇怪,所以沒有殺他,把他帶回來交給族長處理。”
“哦,他能在你隱身的情況下追到你,實力應該還不錯。”白鬚老者饒有興致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個小子,不用說,那自然就是陳倫了!
“是的,族長。”
“好了,你下去吧。他們兩個就交給我吧!”
“是!族長。”花無雨應了一聲,從窗戶出去了。
白鬚老者看着她離去的方位看去,眼中閃着異芒,“哼!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秘密嗎?”他突然又將目光轉移到桌上的合金水杯上,怒氣也被轉移到了那上面,他一把拿過那個杯子,放在在右手中把玩着,臉上露出了很喜歡的表情,卻突然虎目一瞪,右手用力的一捏,聽不到聲音,鬆開手來,那個合金的水杯便變成了一塊廢鐵,從他手中墜落,“只要是背叛我的人,不管我有多喜歡他,都是這個後果!”
“來人!把這個老傢伙給我關押起來,等他醒來就給我嚴刑拷問,一定要給我問出邪門總部的位置來。至於着個小子就給我送到研究所去,把他的身體給我徹頭徹尾的檢查一遍,如果發現異常,就馬上給我洗腦!”
“是!”在白鬚老者說“來人”時就已經單膝跪在他腳下的兩個黑衣忍者應了一聲。用忍術帶着陳倫和老船長的身體離開了。
白鬚老者等他們出去了,才陰冷的聲音說道:“哼,想安插奸細?最後還不是想當年的白彥龍一樣,給送來了個強大的助力。”說着,竟呵呵的大笑起來。
……
“老東西,給老子起來,別裝死!你他媽……”老船長感覺小腹間受痛,耳邊也不斷的傳來一些粗暴的辱罵聲。他睜開眼,看到一個聲穿黑色忍服的忍者,他正用腳踹着自己的小腹,辱罵的聲音就是他發出的。
“醒來了,醒來了就好,醒來了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出邪門的總部在哪兒!不然的話,我手中的皮鞭可不是吃素的!”黑衣忍者惡狠狠的說道,還揚了揚手中的皮鞭示威。
“……”
“啪!”一聲,老船長的衣服被抽出了一條破縫,露出了裡面被抽出了一道血痕的乾癟皮膚。老船長忍痛不語。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嗯?”沒有迴應,又是“啪!”的一聲皮鞭。
整個小屋裡,不斷的傳出皮鞭的“啪啪”聲和黑衣忍者的怒罵聲。直到抽到黑衣忍者手都發麻,才停下。而老船長則像是個悶聲葫蘆般暈死了過去。
另一邊,陳倫被檢查過身體後,也被洗了腦。
他醒來時,正躺在一張白墊大牀上,七八個身穿白色大褂的陌生人正盯着他。
“你醒了?”就站在他枕邊的那個人問道。
“嗯。”陳倫不明所以的點着頭,卻突然聽到了魏傑的聲音傳入耳中:“你睡着,我有事要和你說。”陳倫聞聲,倒頭又睡。真是乖的可以了。
下一刻,入夢……
“陳倫,我發現這些忍者會我們那裡的一些武技,就好像那天那個忍者用的那幾種,都是我們那裡特有的武技。”
“嗯。”
“本來在你失去意識的時候,我完全可以幫你,不過我想探探他們的底兒,所以……你不會怪我吧?”
“嗯。”
“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白彥龍被他們洗過腦,而且他們還想洗你的腦……”
“哦,是嗎?”陳倫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驚訝。
“被我靈能護住,你才僥倖保住了記憶。”
“還不如失去的好。”陳倫嘆了一息。
“是因爲那個女忍者嗎?”
陳倫看了他一眼,嘆了一息卻沒有說話。
“好了,你要好好的保重,這裡的傢伙,沒幾個好東西。”
陳倫點頭。
魏傑說完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