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柳現在哪裡?怎麼樣了?”寧畫問道。
吳天宇臉色陰沉,慢慢的說道:“他是別人的男朋友,你那麼着急幹嘛?你要是想知道,就去學校查查,順便探探他爲什麼會飛?”
“我……”寧畫有些猶豫。
“穿警服去,以警察的身份去問。”吳天宇彷彿看出了寧畫的擔心。
“是。”
江左大學北苑男生宿舍7棟5樓,一個颯爽英姿的女警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她的大長腿襯托着警褲顯得十分得體,白皙的手臂顯得柔滑而有力,一幫在宿舍裡只穿着內褲的男生癡迷的看着這個臉蛋標緻身材傲人的警花,一個個昂着小頭向她敬禮。
504門口,寧畫停了下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請問江邊柳是住這裡嗎?”
戴甫、金明等人往門口一望,不禁又癡了,這麼漂亮的警花竟然也是來找江邊柳的。金明的眼目不轉睛的看着寧畫高聳的胸脯和修長的玉腿,問道:“你莫非也是他的女朋友?”
寧畫淡淡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昨夜一夜未回,今天上午也沒來上課,不知道去了哪裡。”戴甫說道。
“那怎麼辦?他是不是出事了?”寧畫緊張的問道。
“不一定,最近他顯得很神秘,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琢磨得透的,不過,你可以去他的出租房裡去看看。”戴甫道。
“我找不到。”寧畫說。
“看在你這朵警花的面子上,我帶你去吧。”戴甫看了看寧畫,說道。
“我也去。”金明迅速穿上外衣,一起跟了出去。
戴甫用胖胖的臉鄙夷不屑的對着他看着,彷彿在譴責他見色眼開。金明得意的挑了挑眉。
“媽的,江邊柳走了什麼狗屎運,漂亮的女人接二連三的來找他?”
“這小子是不是學了蠱術,專門迷惑漂亮女人?”
寧畫走後,寢室裡頓時炸開了鍋。
“江邊柳有很多漂亮女朋友,警花姐姐可以重新考慮哦。”金明嬉笑着說道。
“重新考慮也不會考慮你,死心吧。”戴甫瞪着金明道。
“難說,我好歹也是玉樹臨風。”金明揮着乾瘦的手臂道。
寧畫沒有心情跟他倆閒扯,她只想知道江邊柳現在哪裡?有沒有人身危險。
三人很快到了江邊柳的出租房,門敞開着,寧畫快步走了進去,大聲喊道:“江邊柳!”
“冰林師父,江邊柳還沒回來嗎?”戴甫問道。
“還沒有,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冰林氣憤的說道。
“打電話,打他電話響啊!”寧畫激動的叫道。
“關機,打不通。”戴甫道。
正說着,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江邊柳紅腫着雙眼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回來了。
“柳哥,你怎麼又是一夜未歸?”冰林大聲問道。
“江邊柳,你去哪裡了?”寧畫急切的問,細細的打量着他,看他有沒有受傷。
“他跟他的白富美在沙灘上風流快活了一夜,把我可害苦了,又冷又餓,還得觀看他們一夜的激情表演,難受啊!”冰岩回來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發着牢騷。剛坐下,看到寧畫站在那裡,嘆氣道:“唉,怎麼送走一個又來一個?柳哥,你要保重啊。”
“沒有人要你跟着我的,免費給你看香豔刺激的現場直播,你還有意見?”江邊柳不滿的說道。
“你終於把那個白富美上了?”戴甫驚訝的問道。
“上你個頭,你們怎麼都在這裡?”江邊柳看了看寧畫和金明,不解的問道。
“我們怕你精盡人亡,特意來爲你送終來的。”寧畫聽說他跟榮慧在海灘過了一夜,心裡感覺十分酸澀,尖利的回答道。
“呵呵,警察姐姐說話還是這麼尖酸刻薄,不過我又回來了,讓你失望了,對不起。”江邊柳笑道。
“師兄,你下午看着他吧,我一夜未睡,要去補補覺了。”冰岩對冰林說道。
“你們回去吧,我也睡了。”江邊柳說完就走進自己的房間,要把門關上。
寧畫一把擋住房門,說道:“風流了一夜,沒精神了?”
“madam,我又沒犯事,你不可能不讓我睡吧?”江邊柳慵懶的打着哈欠,說道。
“我有事找你。”寧畫抿着嘴說道
“什麼事啊?我現在要睡了,你是不是想陪我一起睡啊?”江邊柳道。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寧畫不屑的說道。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還來煩我幹嘛?滿街那麼多壞人,你不去抓,老是盯着我!”江邊柳大聲說道。
“我們是沒有關係了,我不應該來打攪你,但是你捲進了一件離奇的案子,我這次來就是奉命來調查你的,還請你配合。”寧畫臉色陰沉,冷冷的說道。
“天啦!又沒有時間睡了,進來吧,把門關上。”江邊柳有氣無力的說道。
“榮慧是你女朋友?”寧畫跟着他走了進去,淡淡的問道,她想親自從他的嘴邊得到證實。
“這是你們警察該問的嗎?”江邊柳慵懶的躺在牀上,反問道。
“是的,這跟案件有關係,你必須如實回答。”寧畫又說。
“是的,她是我女朋友,你是怎麼知道的?”
寧畫終於聽到了他的正面回答,心裡很是失望,眼神憂鬱的說道:“你們昨天在世界之窗被人謀殺,知不知道?”
“你跟蹤我們?”江邊柳訝異的問道。
“我沒有那閒工夫觀看你們的情~色表演,是世界之窗報了案。”寧畫輕輕的說。
“什麼情_色表演?你嫉妒她,對不對?”江邊柳看着天花板,無聊的問道。
“放屁,我嫉妒她?你以爲我找不到男朋友嗎?我一抓一大把,個個比你優秀。”寧畫大聲叫道。
“還不承認,你的語氣早就出賣了你,要不,我也親親你?”江邊柳道。
“你做夢。”寧畫輕輕的說,臉色緋紅。
“哈哈哈,又不是沒有過,那天在你們警察局裡,我不是親了你嗎?”江邊柳笑道。
“你無恥。”寧畫氣憤的說道,擡起大長腳就朝他跩去。
江邊柳雖然躺在牀上,卻感覺到她向自己攻擊的風聲,右手一擡,劃過她的腳踝,握着她柔軟的小腿把她往牀上一拖,寧畫整個人劈出一個大一字腿,竟然坐到了江邊柳的身上。
“真是煩人,每次見面都要打架。”江邊柳淡淡的說道。
寧畫見到自己這曖昧的姿勢,惱羞成怒,舉起兩個手指便向他的雙眼插去。江邊柳用手一接,瞬間便抓住她兩隻玉手,寧畫竟動彈不得。
“怎麼了?想跟我上牀?”江邊柳盯着寧畫,無恥的問道。
“下賤。”寧畫罵道,臉色更紅。
“還嘴硬!”江邊柳腰部故意向跨坐在身上的寧畫頂了兩下,又抓着她雙手慢慢的往下拉,眼看着她就要趴到自己身上,寧畫又羞又怒,無力的說道:“你已經有了女朋友了,能不能尊重我一點!”
江邊柳看了一眼她緋紅的臉,說道:“是你自己要打我,還說我不尊重你,警察真是喜歡冤枉人。”隨即鬆開了雙手。
寧畫有點失望的從他身上滾了下來,握着手腕,羞怒的看着他。
“記住,下次別再動手,否則我就把你……”江邊柳說道。
“你要是敢再羞辱我,我照打不誤。”寧畫怒道。
“好吧,到底有什麼事,快說,我要睡了。”江邊柳道。
“現在是警察辦案,請你坐起來回答問題。”寧畫威嚴的說道。
“我沒勁了,坐不動,要不你躺下來問吧。”江邊柳往裡面挪了挪,說道。
“你怎麼那麼無聊啊?哪有警察跟人躺在牀上問話的?”寧畫嗲嗲的說道。
“那就別問。”江邊柳道。
“唉,算了,你告訴我爲什麼會有人謀殺你?”寧畫無奈,只得讓他睡着。
“很多人都想殺我,我已經習慣了,並不爲奇。”江邊柳回答道。
“能不能正經點?我現在是代表警方,好好回答問題可不可以?”寧畫說道。
“你以爲冰岩會無緣無故的每天跟着我來保護我?很多人想方設法要得到我身上一種東西,所以我昨天知道是有人故意害我,也不想停下來去浪費時間。”江邊柳說道。
“想要你身上什麼東西?你身上還會有寶貝嗎?”寧畫看着他,迷惑的問道。
“我不告訴你,說了你也不會相信。”
“說,我是代表警察局。”寧畫笑着問。
“不說。”
“快點,我必須得知道。”寧畫固執的說道。
“真氣,純陽真氣。”江邊柳怯怯的說道。
寧畫聽了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江邊柳癲怒的從牀上爬了起來,站在她面前,一本正緊的說道:“我說了不告訴你吧,你拿警察嚇我,我這一說出來,你竟然笑成這個樣子,你能不能尊重我一點?”
寧畫見他那解釋的樣子,笑得更加燦爛了,腰都直不起,邊笑邊說道:“你……你一個登徒浪子,一個玻璃,竟然還有什麼……什麼純陽真氣?你也太幽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