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了,哈哈大笑,不過對於賀兮兒的伶牙俐齒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賀兮兒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老實女人了,人家現在有了男人,也有了銀子,還去開了酒館,腰板自然硬氣了。
周彩玉掐着腰,被氣的大口的喘着氣,“賀兮兒,你不要臉。”
“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可是一直要臉的,我跟念之,明媒正娶,就算是童童,那也是我倆拜過天地生的,不像有些人……”
“你說誰呢!”周彩玉明知故問,說的當然是她了,“梅郎會娶我的!”
賀兮兒挑眉,娶不娶的關她什麼事兒?
而且要是真的娶她,真的心疼她,會在她流產沒幾天就去跟她行房嗎?
如今看她的臉色就知道了,那叫一個黃啊,不是多用了些粉就能夠變白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周彩玉剛小產沒幾天,身子都沒養好,就跟梅久滾到了一處去的事兒,其實早就在村子裡傳開了,賀兮兒不願意聽這些,但是大家說,她也不能夠讓人把嘴堵上不是啊?
可有些骯髒的事兒,她聽了只是覺得髒了自己的耳朵罷了,本不想去跟大家一塊說的,今天也是周彩玉自己送上門來的。
賀兮兒那輕蔑的笑容刺疼了周彩玉的自尊心,其實這東西她也有的,只是偶爾就會被拋到腦後去了。
但是這會兒,她清晰的疼了,賀兮兒她一個人儘可夫的女,有什麼資格嘲笑她,她又比自己乾淨多少呢?
自己只有梅郎一個男人,可是賀兮兒,就說不準了吧?
周彩玉一直想要跟賀兮兒比,就是因爲這個,恰好這個時候梅久來了,他現在沒事兒舊往這裡跑,倒不是多麼的流連這裡,主要是沒有了蔣家的支撐,他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曾經的的人都是看着蔣家才巴結他的,現在知道他被蔣家掃地出門了,人家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了。
看到梅久來了,周彩玉頓時小鳥依人的撲了過去,梅久的眼角藏着一絲不耐,但是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賀兮兒的時候,眼中帶着強烈的恨意。
他的兩個孩子,一個是因爲賀兮兒不救,另一個是因爲她直接沒的,讓他如何不恨呢?
可是這兩個孩子跟賀兮兒什麼關係?
真是惡人先告狀,對於有些人來說,總是要找到一個精神的寄託,不然,他們的人生是沒有意義的。
“梅郎,她罵我!”周彩玉告狀道。
梅久森森的看了賀兮兒一眼,“你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呢?”
賀兮兒看了這對姦夫**一眼,真是所有的好心情都沒了,“那也得有小鬼攔路啊,不然誰愛在這裡站着!”
“你說誰小鬼呢?”
“不就是你嗎?非要我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嗎?周彩玉,裝柔弱這招真不適合你,他不知道你什麼德行,你當大家夥兒都不知道嗎?你這樣子看了可真讓人噁心!”賀兮兒說完,周圍的人紛紛捂嘴偷笑,就是啊,周彩玉什麼德行,都是一個村子的,誰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