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蕪神情一頓,隨後輕笑着道:“還能有誰,你姑母的暗衛唄,正好路過那裡,瞧見了你被欺負,不然你叫爹孃怎麼辦啊?”
桑小小撅着嘴,是這樣嗎?她也記不清了,反正她就看到了男人手腕上都是血,對了,還有花瓣,被子下面的手裡有個溫熱軟軟的東西,被她握的時間太長了,不知道有沒有爛掉。
可是姑母的暗衛沒有用花瓣當武器的啊,而且剛剛孃親的臉上的神情也有些怪怪的,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
“對不起,讓您擔心了,我下次,一定帶着人出去!”
黃蕪搖了搖頭,得,白說了,這丫頭還是要出去。
以前帶都帶不出去,就是不願意出去湊熱鬧,現在攔都攔不住,非要出去。
女大不中留啊。
桑棟跟黃蕪又叮囑了桑小小几句,然後就離開了,好讓她好好休息。
等到爹孃都出去了之後,桑小小攤開手掌,裡面粉色的花瓣已經變得深了一些,這花瓣她認識的,今天下午她去的地方就有。
如果真的是墨離的話,那麼一切就對的上了,孃親的閃爍其詞,嘿嘿,桑小小瞬間像打了雞血一般,找了本書,在放入書裡之前,把花瓣上的血給洗掉了,不過花瓣被揉的有些碎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放的住。
墨離以爲就這樣甩開了桑小小的糾纏,可事實證明,桑家小姐,不鳴則已,一鳴卻是很驚人啊。
……
手鐲內。
賀兮兒坐在牀頭上,整理着煩亂的思緒,加上白子今的那些話,她多少也有些明白了。
似乎是她觸動了手鐲,因爲她心中的怨念、悔恨和不甘心,才讓手鐲創造了這個強大的世界,從而把她帶了進來,至於白子今爲何能夠進來,她就不得而知了,他說的話,她也未必全信。
但若真的如她所料這般,她的怨念和不甘心,皆來自白子今的死,所以只要白子今活着,纔有希望打開手鐲,回到現實中去。
即便眼前的白子今,她已經沒有了守護的念頭,但是爲了離開,她還是要保護着他的性命。
真是夠討厭的了。
“孃親,您看我寫得字,如何?”賀童童拿着自己剛剛寫過的字,獻寶一樣的給賀兮兒看。
雖然還有些稚嫩,但是比之前好很多了,“不錯,有進步,童童真厲害,不過也不能驕傲哦,還要繼續練習。”
“知道了,可是,孃親,阿金叔叔都走了十來天了,什麼時候回來啊?”賀童童有些想念他了,“他說教我的第二招,我還沒學會呢。”
賀兮兒摸着兒子的頭,在這裡呆久了,她越發的有了母親的樣子,桑念之什麼時候回來,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給兒子呢!
“童童,跟娘生活不好嗎?”
“好是好,可是我更希望阿金叔叔咱們三個一起生活!”賀童童天真的道。
“唉……”賀兮兒一聲嘆息,這個好像有點兒難了。
不管如何,出去要看時機,日子總是要過的,賀兮兒覺得化悲憤爲動力,賺錢的動力,她打算盤個小酒館,把她的那些醉生夢死,半日浮生的酒重新調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