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了?不可能的!”賀兮兒嘴裡唸叨着,但是眼中卻再無他物。
……
手鐲外,宮裡上上下下的人都在爲小公主祈禱着,赫連澄澈也是爲這個妹妹操碎了心,至於小三小四,也是每天都會來看,但是赫連兮顏,就像是睡着了一樣,安靜而美好。
桑念之的傷勢很重,卻沒有了生命危險,這多虧了桑果妙手回春的手法,在關鍵時刻,她選擇了給桑念之做手術,雖然古代條件有限,但是這麼多年來,她爲了造福東黎的百姓,不斷地將最新的醫術傳遞給他們。
就像剖腹取子的這種手術,已經很常見了,大多數的郎中都會了,只是有些仍然不敢,雖然不是個個都會,但是多會一個人,就多挽救了幾十條甚至上百條的生命。
當時她看着渾身是血的桑念之,脣色發白,心裡咯噔一下。
黃蕪已經哭成了淚人,而且給予昏厥,桑棟也是強撐着,家裡的老人都沒敢告訴呢。
黃蕪當時只有一句話,“果兒,我相信你,你看着辦吧,盡你所能的救念之,要是他撐不住,我也不會怪你的,除了你,我不能讓任何人碰他。”
桑果當時心裡也沒底,不過念之是自己的侄子不說,他這樣也是自己的女兒連累的,與公與私,她都得去救治。
好在,她把他從死神那裡拉了回來,只是這會兒人還在昏迷着,醒了,也撐不住多久,很快又睡下去了。
看着繡牀上,還在沉睡着的女兒,桑果百感交集。
“墨離呢?”桑果看着獨子進來的赫連九霄,疑惑的問道。
“去看念之了。”
“是看念之呢,還是去看小小?”桑果搖着頭,她那個侄女啊,怕是紅鸞星動了,但是對上的卻是她的親表哥,這以後不是亂了輩分嗎?
好在她是一個現代人,不在乎這些,就是不知道桑棟跟黃蕪能不能接受的了。
赫連九霄摸了摸桑果的頭,“這咱們可就管不住了,你那個表哥難得有人喜歡,就是年紀大了些,委屈咱們小小了,我還等着小小跟澈兒能有結果呢。”
桑果搖頭,“姻緣這東西,豈能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澈兒對小小,那纔是兄長對妹妹呢,就兮兒這個傻丫頭不知道兄妹之情是怎麼一回事,念之對她那麼好,非要矯情着,現在弄成這樣,對了,表哥不是說拿回手鐲,兮兒就能夠醒了的嗎?”
桑果算算日子,手鐲已經搶回來了,不過這次損傷了不少的暗衛,在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赫連九霄就向南冥發起了幾次的進宮,言行書親自率領大軍,如今南宮曜已經遷離了國都。
明明手鐲已經開啓了,但是不知道爲何,他卻沒有用它發揮出作用來,也就是說,手鐲在他的手裡,還是一個破鐲子,屁用沒有,所以在東黎的不斷逼迫下,他不得不交出來。
只是手鐲已經拿回來了,赫連兮顏,仍然沒有甦醒的樣子,桑果又開始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