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棟啃噬着她的香肩,身下仍然沒有放過對她的折磨,一般是因爲憤怒,一般是因爲忍到了極限的藥效,他沒有武功,更沒有好的味覺,一下子就能夠嚐出飯菜裡面被人做了手腳。
即便他懷疑到了徐景恩,但是他覺得這也跟黃蕪脫不了關係,畢竟說去東風樓的人是她。
還有她消失的那一會兒,以及身上的痕跡。
桑棟都沒辦法釋懷,但是他想到的是等清醒過好,還是要去查查。
黃蕪眼角的淚水,一一被男人不那麼溫柔的吻去,“蕪兒,即便你被人碰過了,也休想離開我,你當真希望我娶洛靈兒?”
黃蕪沒有回答,只是想要求他輕一點兒,她很痛啊。
她現在才知道,外表斯文的男人,如果發起瘋來,才真的可怕呢。
但是他想知道的那些事兒,她也同樣很想知道,她胸口的很久是怎麼來的?
若說跟徐景恩沒關係?她似乎也不大相信。
她的腦子很亂。
“如你所願。”桑棟重重的一擊,黃蕪的臉都疼的白了,他真的是毫不留情啊。
如她所願,如她所願什麼呢?
娶洛靈兒嗎?
還是放她離開。
“不過,你也休想讓我放你離開。”桑棟道。
黃蕪懸着的心再次沉入了谷底,最終還是忍不住疼的低聲求饒,“輕點兒!”
桑棟起瞳眸微微的眯起,身下的動作未曾停下,起落之間淨是野蠻的征服和冷酷,扣着她的後腦舔吻她的脣舌和下巴,喉間攜帶着低低的笑聲。
事情鬧成了這個地步,肯定是要個人出來收拾殘局的。
被他以這樣的姿勢抱在懷裡無法掙扎或者動彈,憤怒和恨意全都堵在她的胸口,她仰着臉龐看着男人肆無忌憚的掠過和享受的表情,尖銳的恨意刮過心尖。
她把脣湊過去,狠狠的咬住男人的肩膀。肩頭傳來劇痛,桑棟低頭瞥了一眼,直到舌尖嚐到鹹鹹的血液的味道,她才張脣鬆了口。桑棟低低的哂笑,“咬夠了沒?需不需要再換一個地方繼續咬?”
中了藥的男人只顧着肆意的要着她的身子,恨不得能佔有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黃蕪閉着眼睛也不敢叫出聲,只能死死的忍耐等這段地獄般的折磨過去,剛剛低聲的求饒,換來的卻是他更深更重的懲罰。
在牀事上,在他來了之後,她就從來沒有拒絕的權利,只要他要她就不能不給,黃蕪被男人大力的撞擊和貫穿一時恍惚了神經。
直到過了不知道多久,她隱約聽到男人的低吼後滿足的悶哼,她的手還被綁着,已經發麻了,低頭咬着脣,說話的聲音沙啞而吃力,“桑棟,爲什麼不能放過我?”
一番折騰和發泄,桑棟最初的怒火和脾氣散了不少,看到女人這樣,不是不心疼,但是一想到她這麼做,他真的胸口都要氣炸了。
“蕪兒,我還要把你惹出來的爛攤子收拾一下,明天洛家就會上門,你可想要如何解釋啊!”
黃蕪神色一變,本來就沒什麼血色的臉上,徹底的一片慘白,“你娶她,她肯定願意的。”
“可是我不願意!”桑棟解開了她手腳的束縛,“不過我知道,你肯定願意,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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