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蕪笑了笑,然後又看向女子身後的鋪子,忽然就明白了,果然是來者不善呢!
“我想,以後我們見面的機會怕是很多,要不要進來坐坐?嘗一碗豆花,姑娘的鋪子什麼時候開張啊?”黃蕪就像是跟朋友聊天一樣,言語隨和,沒有一點兒攻擊性。
這讓白衣女子很不滿意,這樣顯得她被忽視一樣。
女子也不是個知難而退的主,“好啊!早就聽說彩色豆花漂亮好吃,可惜我還沒來的及嘗呢,就聽說那家鋪子被燒了。”
黃蕪腳步稍稍一頓,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桑棟也注意到了一切。
“黃蕪啊,雖然這話我不該說,可是既然你打算跟念之他爹過下去了,也不能由着他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吧,”李三嬸看着靈兒毫不顧忌的看着桑棟,心裡不大舒坦,“也不知道你這丫頭哪兒出了問題,放着徐公子那麼好的男人不要,非要跟這個男人!”
黃蕪笑了笑,其實老客人已經走了,可李三嬸非要說今天開張,過來幫個忙,主要也是因爲黃蕪用了她的侄女,她覺得欠了個人情吧。
小翠姐三十歲左右,雖然木訥了一些,但是手腳並不慢,就是不怎麼愛吱聲,黃蕪倒是很喜歡的。
她笑了笑,“我心裡有數!”
她相信桑棟不會對這個女人有什麼的,要是有,好像也不錯,那樣的話她就可以抽身了。
所以她不打算做什麼。
李三嬸搖頭,“你這丫頭啊……”
她也是無奈,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黃蕪就想着,她得罪了那幫富家公子小姐的,他們絕對不會如此的善罷甘休吧,今天她的新鋪子開張,怎麼就這麼安靜呢。
果不其然,她正跟李三嬸閒聊着呢,有個大汗拍了下桌子,不滿意的嚷嚷着,“咋還有根頭髮呢?惡不噁心?”
說着就開始摳自己的嗓子,把剛剛吃的豆花全都吐了出來。
桑棟皺眉,把念之放下來,“去找你孃親!”
見桑棟過去,男夥計田大樹也跟着過去了,“大哥,怎麼了?”
大漢吐的差不多了,而且他這裡已經把臨桌的人噁心壞了,放下錢就走了,黃蕪也挺煩這種事兒的,但是開鋪子,遇到難纏的客人是在所難免的。
只是這會兒她抱着小傢伙,不能上前,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一看就是來找茬的,至於是他自己想來的還是別人花錢僱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風裂今天好像是去別的地方了,一早上她就見桑棟跟風裂說話,不過有些事兒,她不希望用武力解決,既然想要像普通人一樣做生意,她就不能動不動的叫來暗衛把人給揍了。
桑棟似乎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還在那裡耐心的跟那個大漢講着道理。
“怎麼了?你看看你們的豆花,裡面居然有頭髮,惡不噁心啊,這是我看到了,誰知道我沒看到的,裡面還有啥?”
先不說這頭髮是誰的,可是讓他這麼嚷嚷着,也不行,剛剛那些走的客人,只怕心裡也有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