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蕪到了最後，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水都涼了，然後他又抱着自己從浴桶裡出來，就這樣的緊緊相連的姿勢，每走一步，對於黃蕪來說，都是一次小死，可是到了牀上，男人還是不肯放過他，又壓着她，最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只知道男人在自己的身上進進出出，好像不知道累似的。
迷糊的時候，好像聽到了念之的聲音，若不是兒子的一聲哭，她似乎還得不到解脫，桑棟聽到念之醒來後找不見人的哭喊後，這才從她的身上抽離，不過還是在她體內泄了出來。
黃蕪以爲這就是結束了，聽到廚房裡叮叮噹噹的盆碗的響聲，然後又聽到男人磁性的聲音哄着念之，不知道過了多久，隔壁的屋子也安靜了下來。
桑棟又回來了，然後他似乎又一次的進入了。
黃蕪再一次的哀求道：“桑棟……停下來，我真的很累了！”
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連兒子哭都沒有理會，不是累的狠了，怎麼會這樣，她此刻腦子裡還在想着，剛剛他問的那句話，自己到底是怎麼回答的，要不要重新說一次？
他對自己這般，肯定是因爲那句話的緣故，她到底說的是愛，還是不愛？
這一夜，對於黃蕪來說真的是折磨，她記得自己只要醒了，就看到他在自己的身上作亂，就算沒有進來，可也是在她身上摸索着，最後她連抗拒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二天醒來，她發現自己的腰上擱着男人的手臂，身體相連，她當時就羞得想要鑽地縫。
她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而且此刻被他佔着的那一處最疼，其餘的地方也是痠軟的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樣。
俊臉就在眼前，近在咫尺不過一根手指頭的距離，她眨眨眼睛，還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呼吸，深沉而均勻。
溫靜的眉目染上滿足的快樂，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摸着那濃而好看的眉宇，他睡着的模樣比他醒着的時候顯得更加的……冷然，少了那些微笑時的溫和，眉心微微的蹙着。
念之第一次自己睡，她很擔心，而且昨夜也沒有吃奶，她總覺得有些愧疚，想要起來，可是二人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要驚動他的。
桑棟起身剛睡過去沒有多久，黃蕪稍微一動，他就醒了，身下倒是也有了反應，不過他沒有繼續，而是退了出來，黃蕪覺得自己總算是輕鬆了，只是他昨夜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也一下子如開閘放洪一般。
她的臉再度紅了，一開口，她才發現，聲音有多麼的沙啞，“我去看看念之，你……你再睡會吧。”
沒有意想中的暴怒，她還是軟着嗓子跟自己說話，昨夜他折騰了她那麼久，他也覺得挺畜生的，可是想到她說再也不會愛自己的時候，他的心空了，感覺就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已經抓不住了，所以他纔會失控的。
她說，再也不會愛上他了，那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是真心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