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錦煜臉色不變,依舊是那麼的清冷,“要去還不快點,你就想這樣子去陳家嗎?我丟不起那個人!”
夏知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沒有很寒酸啊,不過剛剛頭髮已經被他弄亂了,還是得梳洗一下的。
赫連錦煜說完已經去門外了,男人好像很不開心,夏知了就納悶了,他有什麼可不開心的呢?
等她仍然穿着這件衣服,知是把頭髮重新梳了一遍後出現在赫連錦煜跟前的時候,明顯的看到了他眼裡的嫌棄。
“櫃子裡面最下的格子有你的衣服,衣服旁邊的格子有你的玉簪,去穿那件!”赫連錦煜道。
“早不說!”夏知了嘟囔了一句,然後又重新去換了。
等到她再次出現的時候,男人的眼前一亮,頭上那隻紅玉的髮簪,襯得她更加的白皙無暇,手腕上的鐲子異常的光亮,不明的人看起來,那知是晶瑩剔透,可赫連錦煜卻覺得這錦月手鐲越來越詭異了。
“走吧?”夏知了道。
赫連錦煜真想再揍她一頓,真是忘了怎麼當娘了,“安安呢?我們出去了,你讓他一個人留在家裡?”
夏知了吐了吐舌頭,她真的給忘了,“對不起。”
赫連錦煜沒有出聲,進屋換了件衣裳,然後把安安也給抱了出來,夏知了看着二人同色系的衣服,捂着嘴巴,指着他道:“你的衣服,我的衣服,我們……”
赫連錦煜的心情並沒有多好,此刻還因爲她的懷疑而懊惱着,夏知了委屈巴拉的跟在後頭,只不過她沒想到,赫連錦煜會放着馬車不坐,非要騎馬?
她是第一次騎馬,而且還要抱着個孩子,屁股下面被磨的也疼,這男人真的太小氣了,居然用這種方法抱負她。
“爲什麼要騎馬,我害怕!”夏知了是被赫連錦煜抱着上馬的,此刻緊緊的靠在他的懷裡,馬兒奔馳着,她總擔心自己會掉下去。
赫連錦煜抱着他們母子,感受着她的貼近,嘴角微不可聞的上揚了一些,懲罰她不是目的,讓她知道,自己纔是她的依靠纔是他的目的。
“害怕就靠緊點!”赫連錦煜道。
夏知了聽話的又往後挪了挪,可是屁股真的有點疼,本來現在穿的衣服就薄了,“我疼!”
“忍着,誰叫你不聽話了!”赫連錦煜道。щшш★Tтkǎ n★℃O
“我是你娘子,打娘子的男人不是男人!”夏知了不滿的道。
赫連錦煜攬着她的腰,“你現在知道你是我的娘子了?剛剛跟我頂嘴的時候怎麼不說了?夫爲妻綱你沒聽說過嗎?打媳婦的男人多的是,你看看她們被打的樣子,我那隻能叫做愛撫,再者說了,我不是男人,你怎麼給我生的安安,今晚你給我等着,我告訴你我是不是男人!”
“流氓!”夏知了道。
“待會兒去了陳家,不要亂說話,也不要讓人知道你不記得那麼多事兒了。”赫連錦煜道:“離那個雲濛濛遠一點。”
“爲什麼?”夏知了不解,“雲濛濛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