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夏知了這一覺睡得很長,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大眼睛動了動,便想要睜開。
赫連錦煜守了她後半夜加一個早晨,剛剛睡着,她這裡便有了動靜,趕忙睜開眼睛。
抓着她的手,有驚喜也有擔心,“知了,你哪裡不舒服?”
夏知了只覺得頭疼,然後身上也不舒服,動了動胳膊,動了動腿,也沒有壞掉啊。
她的視線打量着並不熟悉的屋子,最後看着赫連錦煜,趕忙抽回手,“你是誰啊?爲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我……我不認識你。”
“知了,別鬧,這一點兒都不好玩!”赫連錦煜紅着眼眶,眼睛也遊戲而溼潤,但是他還是努力的溫和的笑着。
“你別碰我,你到底是誰啊,我怎麼會在這裡,你是誰?”夏知了看了看身邊的小娃娃,瞪圓了眼睛瞧着自己,“這……這是誰家的娃娃?”
赫連錦煜的手放在她的頭上,然後又去給她診脈,不過撩開衣袖的瞬間,他發現錦月手鐲泛着詭異的紅光,“知了,你不認識我了?”
夏知了搖了搖頭,而且很不喜歡他的碰觸,“你是誰呀?我怎麼會在這兒?我不是去給我娘上墳了嗎?”
“你不記得安安了?安安是你的孩子,是我們倆的孩子啊?”赫連錦煜的手因爲激動也有些用力。
夏知了搖頭,“呵呵,我還沒有嫁人呢,怎麼會有孩子呢,這位公子,你別開玩笑了,三個月後,我纔要嫁給陳星子呢。”
“鬼影,鬼影,去叫郎中來,去叫最好的郎中來!”赫連錦煜慌了,鬼影剛剛躲好,又被喊來了,不過不用進屋,聽明白了赫連錦煜的意思,便已經快步的跑了出去。
“公子,我要回家了,男女授受不親,你別這樣!”夏知了一起身,覺得身上有些痠軟,尤其是兩腿之間,但是她的記憶中沒有過情事,所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當她是走的多了呢。
“哎呀,你放開我,放開,混蛋,流氓!”
赫連錦煜見她要走,便把她抱住了,可是夏知了根本不記得他了,所以便開始極力的掙扎,而因爲情緒激動,再次暈倒了過去。
郎中是在半個時辰後趕來的,診了半天脈,也說不出什麼來。
“滾!”赫連錦煜怒聲吼道。
他緊緊的拉着夏知了的手,墨雨,墨雨肯定知道,不過這會兒墨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鬼影,再去給京城送信,讓桑果趕快來!”赫連錦煜心裡的恐慌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是!”這次是鬼影親自去的京城,事情真的狠嚴重了。
夏知了昏睡了兩個時辰醒來的,赫連錦煜期待中的奇蹟並沒有發生,她還是吵着要走,要回家。
不管赫連錦煜怎麼解釋,她都不不相信。
赫連錦煜也是沒辦法了,安安餓的直哭,他一隻手握着夏知了的雙手,強行的脫掉她的上衣,在夏知了當然把這些當做了羞辱,又哭又鬧的,只不過赫連錦煜沒別的辦法了,把安安放到她的胸前,小傢伙自己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夏知了本來以爲自己要被輕薄了呢,可是看着胸前的小娃兒,懵了。
——磨磨說:佛曰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想想當初小十忘了知了,現在遭報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