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雖然還是疼的,但是窩在男人的懷裡,便有了依靠,夏知了後面疼的緊了,迷迷糊糊的總算是睡着了,再想來天已經亮了。
“你醒了?快來喝粥,我給安安蒸了雞蛋糕,也不知道好不好吃!”赫連錦煜清風朗月一般的存在,卻甘願爲了夏知了洗手作羹湯,正說明他愛這個女人。
夏知了剛一起身,就覺得下身血流如注一般,嘩啦啦的流了很多,不過也不知道這次怎麼了,以往第二天就不會痛了,可現在,小腹害死隱隱的疼着,強打起精神來吃了赫連錦煜煮的粥,又餵飽了安安,想要再睡會兒,可是郎中卻過來了。
“你什麼時候去請的?”夏知了詫異的問道,以往都是她先起牀,今天赫連錦煜不光煮了粥,還請了郎中,這怎麼可能呢?
赫連錦煜忙着煮粥了,當然沒有時間去請郎中,自然是暗衛代勞了,不過他隨口扯了個謊,“我早上見村子裡面的一個大哥要去鎮子上,便讓他請的,你讓郎中給你看看,嗯?”
夏知了自然不會辜負赫連錦煜的一翻好心,她點了點頭,郎中便坐在了牀前,給她診脈。
果然是着了涼,氣血兩虧,而且宮寒的有點兒嚴重了,所以纔會這麼的疼。
“以後可千萬不能再着涼了,吃的,穿的都要格外注意!”郎中對着赫連錦煜說的,儼然覺的他這個當相公的沒有照顧好妻子。
赫連錦煜也不否認,夏知了如此,自然是跟他有關係的了,“好,我記着了。”
老郎中的眉頭一皺,似乎還想要開口說什麼,夏知了這會兒來了聰明,她忽然對着赫連錦煜說道:“小十,你能不能抱着安安去院子裡面拉臭臭,我看這小子又在憋着壞呢。”
赫連錦煜看安安皺着眉頭,的確像是在用力似的,跟這小子呆的久了,他每個神情代表什麼意思,他也摸清楚了,赫連錦煜說了聲好,便抱着暗暗出去了。
夏知了見赫連錦煜走到了院子裡,這才壓低了聲音問道:“郎中,我這樣的身子,還能夠生孩子嗎?”
老郎中本來要說的就是這件事,他也明白女人的意思,“好在二位已經有了孩子,而且是個男娃,傳宗接代的事兒就不愁了,不過你還年輕,要是調養的好了,一切都說不定。”
郎中的意思,夏知了也聽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多數是生不了了是吧?”
“這個……你也先彆着急,我給你開些補藥,先吃着,瞧你年紀也不大。”郎中沒好意思說出口,這女娃的身子虧的厲害,想要再孕真的有些難了。
夏知了心裡咯噔一下,如晴天霹靂一般,雖然赫連錦煜對安安很好,但是身爲女人,當然是想要給喜歡的男人生個孩子了,可是她卻不能生了,這……她對赫連錦煜的虧欠就更加深了。
等到赫連錦煜抱着拉完臭臭的安安回來的時候,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就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