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錦煜抱着安安走到門口,他只是不想留下來跟夏知了繼續吵架罷了,他生氣,她也生氣,所以還是出來吧。
懷裡的安安不知道爹孃在幹嘛,倒是覺得他們大眼瞪小眼的似乎很好玩,赫連錦煜到了門口,親了親安安的小臉蛋,“兒子,張大了可別學你孃的臭脾氣,知道嗎?”
安安不懂,卻溫和的笑着。
夏知了看着碗裡的飯,真想不明白他到底憑什麼要這麼對他,住着她的屋子,吃着她做的飯,還白白的睡着她,居然還敢跟自己理直氣壯的發脾氣,憑什麼呢?
還不是仗着她愛他。
越想越委屈,眼淚也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她都不介意他欠了那麼多錢的債了,他還不能對自己好一點兒,對她好一點兒很爲難嗎?
外面的風有點兒大,看樣子似乎是要變天了,他怕凍着安安,就把孩子給抱回來了,進屋的時候發現夏知了在慌忙的擦眼淚。
她哭過了?
不是沒見過她哭,自打他回來後,她已經哭過好多次了,就連昨天,她在自己的身下也哭了那麼多,痛一點她要哭,自己做的快一些,她承受不住也要哭,做的久了她也要哭,真是嬌弱的不得了。
碗裡的飯吃完了,夏知了是真得吃飽了,準備把碗筷收拾一下,然後明天去找個好一點的攤位,再買些魚來,她要賺錢了。
安安要養,小十的債也要還,沒錢肯定是不行的。
“你哭了?”赫連錦煜走到她跟前,這個女人跟桑果不一樣,桑果嘴巴也很厲害,是真得厲害那種,自己根本就說不過她,甚至會被她欺負的很慘,他似乎從來沒見到桑果流眼淚。
夏知了不想要搭理他,準備繞道過去,惹不起,她躲着還不行嗎?
“我問你話呢,爲什麼哭?”赫連錦煜見她不說話,脾氣就上來了。
夏知了低着頭,委委屈屈的樣子,“我哭也不行了嗎?也礙着你的眼了嗎?”
赫連錦煜閉着眼睛,等心裡那股火被壓下去之後才說話,不過他也沒有讓夏知了離開,“我不喜歡你哭。”
因爲他的心會疼,那是不屬於他的心疼,應該是他曾經當過石頭的原因吧,所以說石頭一定愛慘了這個女人,所以他更容不下這個女人一絲一毫的背叛和欺騙。
夏知了又擦了下眼淚,“那我以後不哭了,沒事了,我去洗碗。”
她的聲音淡淡的,讓人更加的煩躁了,不過赫連錦煜盯着她的背影瞧,也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兒,她似乎身上還不舒服,走起路來有那麼一點兒怪。
昨夜,自己似乎真的做的有些狠了,到了後面,她一直在喊着疼,可是那會兒已經根本停不下來了。
傍晚的時候,赫連錦煜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受理多了一小瓶的藥膏。
夏知了剛準備做飯,卻被男人突然抱了起來,放在牀上,然後就去扯她的衣服,這可把夏知了給嚇壞了。
“你幹什麼呀?天還沒黑呢!”夏知了驚慌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