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過得不開心,既然要走了,我不想你留下那些不好的回憶。”夏知了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赫連錦煜不知何時攬上了她的腰,大手強勢的讓她靠近自己,“那是我的人生,我的記憶,你憑什麼幫我做主?開不開心你說了不算,得我自己說的算,夏知了,我真懷疑是我看到了你跟陳星子苟且,然後你怕我報復,所以纔給我餵了那東西。”
他怎麼會這麼想呢?夏知了很委屈,但是他想要的答案,自己真的沒辦法給他,“你也可以這麼認爲。”
“你再說一遍?”赫連錦煜掐着她的腰的手重了一些,像是要把她的腰掐斷一樣。
他這樣,很容易給人一種錯覺,他在嫉妒,他還愛着夏知了。
“我……唔……”夏知了鼓足了勇氣是想要說的。
只不過他的吻就那麼強勢的壓來,這次她清醒着,他也清醒着,沒有人錯把誰當成了誰。
不帶任何柔情,他純粹是爲了懲罰,懲罰女人的不忠和絕情,這樣的女人本就應該遠遠地躲開,可是她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朵風雨中的小花,讓人忍不住去靠近,去呵護。
她堅強的模樣,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毒藥,一沾上,就戒不掉。
夏知了被他咬的很疼,脣齒間已經帶了血腥的氣味,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奈何不了,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本是想要拉開距離的,可是二人卻越靠越近。
他的吻就像狂風暴雨一樣,毫不給人喘息的機會,夏知了很怕自己再沉淪下去,她之於他是毒藥,他之於她,又何嘗不是呢?
當她終於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嘴脣之後,本以爲他吃痛的會離開,可是赫連錦煜卻整個人如點穴一樣停住了,脣瓣還跟她的緊挨着,並沒有分離,他也不允許她想要跟自己分離。
他的脣,同一個位置上,曾經也有一點兒傷,桑果說是被他娘子咬的,今天她又咬了自己,濃烈的情感呼之欲出,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
夏知了狠命的一推,竟然真的把他推開了,然後大口的呼吸着,只是她發現男人抱着頭,蹲在地上,表情很痛苦。
她好像只是咬了他的脣吧?疼是肯定疼的,不疼他也不會鬆開啊,可是也不會疼成這樣吧?
“石頭,你怎麼了?”夏知了靠近了一些去瞧他的情況。
赫連錦煜蹲在地上,頭疼欲裂,桑果告訴他不要強行回憶,這樣除了讓自己頭疼外沒有什麼用,一切都順其自然好了。
可是他就是想要拼命地的記起,可事實上,桑果是對的。
“石頭,你頭疼是不是?怎麼回事?”冷漠和疏離終於在赫連錦煜痛哭的時候消失,夏知了的關心掩飾不住了。
他雖然頭疼,但是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他能感受到小女人的關心和緊張,她好像很在乎自己的樣子,連聲音都顫抖了。
到嘴邊上的“我沒事兒”被生生的壓了下去,他很想知道,這女人到底會關心到自己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