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走後,赫連錦煜抱着安安又玩了一會兒,安安實在是因爲生病,興致不高,但是不難看出,他是喜歡跟赫連錦煜親近的。
“小傢伙,你這麼喜歡我,是不是因我我之前抱過你?”赫連錦煜問道。
不過這個時候的安安是不會說話的,所以沒有人回答。
“真想不通,你那個娘,爲什麼會生出你這麼可愛的孩子,若你是我親生的,我一定把你帶走!”他是真的喜歡,所以想要站佔有。
安安玩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在赫連錦煜的懷裡睡着了,安靜而美好,赫連錦煜輕輕的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大牀上,然後又摸了摸他額頭的溫度,降低了一些,但又怕自己的手側的不準,便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着他的。
安安的額頭溫度還是比赫連錦煜的高一些,不過已經在降了,就說明正在好轉。
赫連錦煜剛坐下,準備喝口茶的功夫,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緊接着,就見鬼影又抱了個人回來。
這次不是個小孩,而是個大人,還是個女的。
夏知了此時的臉埋在鬼影的胸前,赫連錦煜並沒有看見,只是什麼事兒也要有個度,赫連錦煜皺着眉頭,顯然十分的不悅,“你是不是每次回來都要抱個人回來,上次是小孩子,這次是個女人,下次是不是就是個男人了?”
鬼影也冤枉啊,夏知了突然間暈倒了,而且還發着燒,雖然想着男女授受不親,但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抱回來,一路是上她揪着自己的衣服,可勁兒的往自己的懷裡縮,就像個可憐的被人拋棄的小貓。
“主子,這就是安安的娘,夏知了。”
“她又怎麼了?沒完了是吧?當我這裡是醫館呢?一會兒送來一個病的!”赫連錦煜沒好氣的道,只不過因爲聲音一大,安安便動了一下,赫連錦煜眼尖的瞧見,其實他的視線一直注視着牀上的小娃兒,這裡沒有嬰兒牀,赫連錦煜是怕他掉下來。
“我……我……”鬼影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怎麼了?”赫連錦煜怕再次吵着了安安,聲音明顯的壓低了,但仍然透露着濃濃的不滿。
鬼影低着頭,“她好像着涼了,也在發燒,應該是擔心安安病了,所以出來的時候太着急了,忘記穿厚衣服了。”
“什麼時候穿什麼衣服都不記得,她還能幹點什麼,難怪安安被她照顧的生了這麼大的病呢!”赫連錦煜沒發現,這怨懟的語氣,好像安安是他的一樣。
“額……廚房還有給安安的藥,我再讓他們熬一份來,這女人……”鬼影的視線落在了大牀上。
“趕緊去,煩死了!”赫連錦煜道。
這就是默許了吧,鬼影把夏知了放在了牀上,跟安安挨着,然後自己小聲的退了出去,不敢惹正在氣頭上的主子。
赫連錦煜因爲厭惡和煩躁,已經把視線從大牀上收了回來,何況安安被放在了裡面,他也看不到了。
“石頭,石頭,石頭……”夏知了在夢靨中一遍遍的喊着石頭的名字。
赫連錦煜憤怒的摔了下杯子,他現在很懷疑這個女人是裝的了,之前不要他的錢,這會兒又來裝可憐、博同情,無非是知道他有錢,想要賴上自己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是有多麼的不要臉。
臉……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