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了笑了笑,“傻樣吧,誰說讓他住下來,就是住在咱們牀上的了?大牀上是你跟我的,君棠哥哥住在別的地方,這下行了吧?還生氣嗎?”
石頭一聽不住自己的牀還是小開心一下的,不過想到家裡多了一個人,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姐姐讓留下的,他也沒辦法,“那好吧,反正他不能住我的牀,牀上只有我跟你,還有安安。”
“好,君棠哥哥是客人,你不能總這樣,聽到沒?”夏知了是在安撫石頭,但是這話聽在周君棠的耳朵裡,卻極爲的不舒服,自己是個客人,是個該禮讓的人,而石頭卻是自己人,不過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
“老爺,君棠去哪兒了啊?這都一晚上了,我讓下人找過了,跟他交好的那幾個小子家裡都沒有,你說君棠會不會出事啊?”周夫人擔心的道,昨天她一夜沒睡,現在眼眶還深陷着呢。
周璞仁冷哼一聲,“他不是翅膀硬了嗎?出了事兒就自己解決啊,我管不了他了,那我就不管。”
嘴上這麼說着,其實周璞仁還是很擔心的,畢竟就這麼一個兒子,不然也不會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周君棠身上了。
“老爺,真的出事兒了可咋辦啊,不行的話你去報官吧?君棠身上一分錢也沒帶着,這一晚上的連客棧都不能去,也沒東西吃,嗚嗚……要是他出了什麼事兒我也不活了,”周夫人思子心切,已然哭成了淚人了,“孩子要是不願意娶,那就不娶唄,又不是娶不到媳婦,咱們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可也衣食無憂,老爺。要不……”
“閉嘴,婦人之見,到底他是老子,還是我是老子,哪能由着他,要是由着他,就該把那個夏知了娶回來了,今天娶回來,咱們明天就能抱孫子,你不被笑話,我還沒臉見人呢,婚姻大事豈能由着他胡鬧,別的都可以商量,這事兒我說了算,就娶藍家小姐了,”
“唉……可是君棠他……”
“行了行了,就你心疼兒子,那也是我的兒子,我還能虧待了他不成?我這就去看看,他還能翻出天去,指不定……咦,我知道了,他肯定是去找那個死丫頭了,看來我那天說的都白說了,這丫頭賊心不死啊!”周璞仁忽然想到了夏知了。
兒子肯定是去找夏知了了,自己把兒子趕出家門,豈不是正好讓這兩個人有機會在一處了,思來想去的覺得此事不妥,絕對不能讓夏知了那個丫頭有機會沾着兒子的邊兒。
想到此事,他的腳下生風,一定要早早的把人給弄回來,說不定昨晚二人已經……不行,就算怎麼樣了,也不能把人給娶回來。
夏知了做完了水煮魚,便買了些好吃的回家,畢竟家裡還有客人呢,路上先給嘴饞的石頭嚐了嚐,然後二人就緊忙的往家裡走,正好hia遇到了同村的人趕着驢車,二人也順道坐了一段,輕巧了許多。
回到家,夏知了發現自己家裡濃煙滾滾,心裡“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