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瞞不住了,那也就不能瞞着了,“是啊。”
“那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在哪個酒樓?是胡伯伯的那個嗎?”周君棠問道。
這個胡伯伯是夏、周兩家都認識的一個人,雖然關係沒有這麼好,但是也是認識的,周君棠以爲夏知了會去熟人那裡的。
夏知了去過胡家的酒樓,可是因爲周璞仁從中作梗,她根本就沒見到胡伯伯的面,“不是,我現在在仙客樓。”
如果不是夏知了親口所說,周君棠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就像這會兒,他還愣了半天,猶如驚嚇過度般的重複道:“仙客樓?你說你在仙客樓。”
仙客樓是什麼地方,皖城的人都知道,那是皖城最好的酒樓,至於他的東家是個謎的事兒,也爲大家津津樂道。
周君棠萬萬沒有想到,夏知了居然在仙客樓裡當大廚,不過嘗過水煮魚之後,他覺得也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味道,的確夠驚豔,與此同時,他也看出來了,自己的父親錯過了多麼大的一個商機,這道魚一旦在自家酒樓售賣的話,很快他們的酒樓就會風生水起,不會籍籍無名。
可惜呀,可惜。
他又問了些別的事兒,不過也沒有別的意思,都是出於對夏知了的擔心,夏知了也是斟酌再三,把能說的都說了。
周君棠吃過了飯,便辭行了,因爲石頭再次趕人了,說知了姐姐要睡覺了,如今夏知了懷着孕,的確很容易犯困,而且該說的都說了,周君棠知道夏知了的心意已決,只是答應明天過來看他們成親。
夏知了很想說沒什麼可看的,因爲她中午還要去仙客樓裡幹活,不過周君棠堅持要來,那就來吧,讓他親眼所見,也就死心了。
……
周君棠回家後,就有些悶悶不樂,想到夏知了即將嫁人,他以爲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再次沒了,心中自然不快。
“你去幹什麼了,藍家小姐來找你,你都不在,要不是我給你拖着,人家小姐早就生氣了,以後不能這樣了!”周璞仁道。
“爹,我說過了,我不會娶藍彩蝶的,您怎麼就聽不明白呢?”周君棠道。
周璞仁頓時喊了起來,“你不娶藍小姐,你想娶誰?娶夏家那個不乾淨的丫頭,想要當便宜爹嗎?做夢去吧,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不可能娶他,藍家小姐漂亮大方,家世又好,哪一點比比上夏家那個丫頭,我看你真是鬼迷了心竅。”周璞仁覺得兒子中了邪,“說,你是不是又去找那個丫頭了?你是想要氣死我嗎?”
“她要成親了!”周君棠道。
“啥?她要成親了?跟誰?她那個樣子,。誰會娶她?”周璞仁問道。
“石頭,就是她身邊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可真享福!”周君棠是羨慕石頭的,傻人有傻福,難道就是說的這個,那他得多大的福分啊,能夠娶到夏知了這樣好的女人。
“呵呵!”周璞仁輕蔑的道:“難怪,我就說麼,誰家好男人會娶她這種女人,也就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