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棠真的快被藍彩蝶煩死了,他爹一大早就讓他陪着藍彩蝶來買東西,他竟然不知道,原來他爹是讓二人來買成婚的時候用的桌椅板凳和大牀。
他什麼時候同意要跟藍彩蝶成婚了,他說了他要娶的人是夏知了。
“藍小姐,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我已經心有所屬,不能夠娶你!”周君棠道。
藍彩蝶在家裡也是掌上明珠,何曾被人這般拒絕過,她也不是非周君棠不可的,但是她也是有傲氣的,只有她拒絕別人的,沒有別人拒絕自己的,所以周君棠的拒絕不僅不會讓她退縮,反而還會激起她的鬥志,非要把這個男人收入囊中不可。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喜歡的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君棠哥哥,我哪裡不好,我比她漂亮,比她有錢,還比她乾淨,你對那樣的一個女人念念不忘,簡直是對我的侮辱!”藍彩蝶掐着腰高傲的道。
“藍小姐,知了不是你說的那樣的,她也是有苦衷的,我相信,她當時一定是情非得已,她絕對不是自願的,所以,請你不要在這樣說她,我不喜歡。”周君棠很是氣憤,但是多年來培養的涵養告訴他不能對着一個女人發脾氣。
太有失男子漢的風度了。
藍彩蝶就是那種越嗆着她,她越跟你鬥嘴的人,聽到周君棠維護夏知了,她就不高興了,雖然她沒見過夏知了,因爲夏知了一直深居簡出,很少離開夏家,只是憑着感覺覺得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人,肯定是個妖豔的賤人,“我就說她,君棠哥哥,你別被那個女人騙了,要是真的被人欺負了,她那麼貞烈爲什麼不去死呢,還活着丟人現眼。”
“住口!我不許你詆譭知了!”周君棠很少發火,在夏知了的記憶中,從來沒見過周君棠發火,這是第一次,還是爲了自己,感動,莫名的席上心頭。
“我就說,我就說……喂,你看什麼看,沒見過夫妻打架啊!”藍彩蝶是不認識夏知了的,以爲她是個看熱鬧的,所以就兇了一句。
夏知了剛剛因爲聽到二人說起了自己,所以纔不由自主的靠近,這會兒被發現了,她不想跟周君棠有太多的糾纏,所以便準備離開,只是她的腳步再快,也快不過一個男人。
周君棠回頭看到他熟悉的背影,便甩開藍彩蝶的胳膊,追了上來,“知了,你別生氣,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是相信你的,你別走!”
藍彩蝶在後面聽到了,“哦,原來你就是夏知了啊,周伯伯說的沒錯,讓我小心你纏着君棠哥哥,你還真是不死心,找個空子就來見君棠哥哥,我馬上就跟君棠哥哥定親了,你還想着勾引我的未婚夫君,你要不要臉啊?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髒女人,配不上君棠哥哥。”
藍彩蝶說的不是什麼好話,石頭聽得出來,他攥緊了拳頭,石頭一生氣纔不管什麼男人女人呢,都照打不誤,“石頭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