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看着夏知了紅紅的手腕,還有安然不動的鐲子,語氣中帶着明顯的心疼,“姐姐,疼嗎?不摘了,你給我買肉吃,我送你的。”
“石頭,你這個鐲子可以買很多很多肉,我就給你買了那麼點兒,這筆賬怎麼算都是你虧了,算了,現在腫了摘不下來,等明天消腫了,我再試試,我就不信了,哪有能戴上摘不下來的鐲子!”夏知了看着那桌子覺得很怪異,明明看着還有很多的縫隙呢,自己帶着也是鬆鬆的,可是一要往下摘的時候,它就卡的骨頭疼。
鍋裡面蹲着肉,夏知了的廚藝跟所有人的都一樣,就是弄熟了,算不上多經驗,所以她才很好奇,那個叫桑果的女子會給她多麼驚訝的做魚的方子,盼着盼着,再有幾天就來了,她的心情有些激動。
石頭的衣服上面的血跡已經乾涸了,有些洗不掉,不過能夠洗乾淨的地方,夏知了都給洗了,然後晾在了架子上,這是她指揮着石頭乾的,所以說石頭不光會吃,還會幹一些簡單的活兒,自己就省心多了。
下午沒事兒,夏知了想起了自己買的那些菜籽,準備把破廟的院子里長的雜草拔了,然後把菜籽種下去,這樣很快他們就有菜吃了。
石頭是個知道疼人的,自己搬了塊石頭給夏知了在一旁坐着,然後自己去拔草,有的草跟徐發達,他拔了好半天才弄掉,最後落了個大屁蹲,他回頭看着夏知了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
“石頭,過來,我給你擦擦汗,還有那些草,咱們留着引火,你放到牆邊兒上曬着,曬乾了就可以用了!”夏知了對着石頭招招手,石頭便屁顛屁顛的過來了,然後美滋滋的等着夏知了給自己擦了汗,然後再開心的跑過去繼續拔草。
到底是個男人,要是夏知了,她覺得自己得拔個小半天,可石頭很快就拔完了,她一直叮囑着他要看着傷口,不能讓傷口裂開了,要是拔不動就歇着,不拔了。
可石頭就喜歡看到她的笑容,有時候故意把自己弄個大屁蹲,然後逗夏知了笑,這麼拙劣的演技,夏知了當然看得出來了,不過她還很配合的哈哈大笑。
知了笑,石頭也笑,荒涼的小院裡,充滿了笑聲。
拔完了草,因爲二人沒有鋤具,所以種菜這事兒就有點爲難了,連個刨坑的都沒有,看來要準備的還真多。
中午的肉,兩個人都沒捨得吃完,留着晚上吃,晚飯很好做,就熱一下就好了,所以夏知了準備出門去找個人家借個鎬來,刨個坑把菜種上,可是她一開門,就看到鐵蛋扛着鎬來了。
夏知了下意識的就把門給關上了,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知了,知了,你開開門,我聽說你要種菜,我來幫你種菜了!”鐵蛋一臉討好的拍着門。
“不用,石頭會幫我的,你走吧!你的好意我受不起!”夏知了冷聲拒絕,這人怎麼沒皮沒臉呢,自己都說了多少遍拒絕的話了,他還敢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