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見言行書一臉不悅,嚇得差點尿了褲子,如今最怕的就是葉歆竹那裡出了什麼事兒,一旦有事兒,便是個大的,“是……是我!”
“藥可是我給你的藥?”言行書問道。
婆子點頭,“是啊,少爺,怎麼了?”
言行書沒有回答,她一個下人的問題,作爲言府的尊貴的少爺,本就沒有必要回答,便轉身出去了。
婆子嚇得腿軟,要不是一旁的小桃扶了她一下,肯定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小桃啊,這是咋了,少夫人不會有事兒吧?”言行書已經走了半天了,婆子的臉還是白的,可見嚇得不輕。
小桃明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會兒卻裝作一臉茫然的道:“不……不知道啊,您也別擔心了,左不過是皇后開的藥,肯定沒什麼事兒的。”
小桃當晚連夜便去了凌王府,把這邊的消息告訴給了淩水煙,淩水菸嘴角含笑,“好,你乾的不錯,這是五百兩銀子,你先拿着,我這就派人送你出城。”
小桃感激的點頭,然而她一轉身,淩水煙的眸子中便閃着惡毒的光芒,她怎麼可能允許小桃活着呢。
當冰冷的匕首刺入小桃的腹部的時候,她瞪圓了眼睛,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淩水煙道:“做人不能夠太天真了。”
小桃死就死在了她的天真上面。
“來人啊,把她拖出去,扔到亂葬崗去。”淩水煙喊了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吩咐道。
第二天,言府便傳出了消息,葉歆竹半夜停止了呼吸,言行書幾乎瘋了。
淩水煙知道這個消息卻笑得開懷,在家中對着鏡子打扮,淩水瑤見她開心的模樣,忍不住刺激道:“你的雲起還真好啊。”
淩水菸頭也不回的道:“跟我有什麼關係,葉歆竹死了,言行書也沒說娶我。”
淩水瑤想了想,“也對,就算葉歆竹死了,也輪不到你。”
淩水煙不甘示弱的道:“是啊,輪不到我,可也輪不到你,如今封陌塵看到你就跟看到鬼一樣,你去纏着他啊?看他理不理你。”
“你……”淩水瑤這就是自己找不痛快,怨不得別人。
據說言行書因爲葉歆竹的死,而怨恨上了桑果,因爲這藥是桑果給的,本來葉歆竹躺在那裡,不能夠醒來,卻還有呼吸,可被桑果的一副藥弄得,直接死了,言行書因此辭去了所有的官職,直接在家閉門不出,而至於葉歆竹的屍體,言行書更是不讓人挪開。
葉歆竹已經“死”了兩天了,言行書還在屋子不吃不喝,也不開門,整個人跟魔怔了一般。
……
“淩小姐,您請回吧,府中出了這樣的事兒,不方便接待客人!”言府的小廝道。
淩水煙被拒之門外,倒也不生氣,“你去跟言老夫人說,我有辦法讓言將軍走出傷痛。”
小廝一聽便不敢耽擱,趕忙回去稟報言老夫人了,言老夫人半信半疑,想着淩水煙之前的那些個骯髒的事兒,便直接皺着眉頭道:“不用了,讓她回去吧!”
可小廝剛走了兩步,便被喊了回來,“罷了,還是讓她進來吧,書兒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也不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