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跟赫連九霄還在部族裡面焦急的等待着那個特殊日子的到來,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了,不過他們也有些擔心着京城裡的事兒,國不可一日無君,既然在這個位子上,就要考慮這麼多。
可他們急,墨離不急,也是沒有辦法的。
言行書這裡抽空從自家奶奶那裡不好下手,便想約淩水煙出來好好談談,他要表明態度,心裡只有葉歆竹一個人,再也容不下第二個女人了,所以不希望淩水煙在自己的身上浪費時間。
淩水煙得知言行書要見自己,好一番的打扮,光找件漂亮的衣裳就拖拖拉拉的弄了一個多時辰,最後她看櫃子裡面的衣服,覺得都不好看,於是便去了淩水瑤那裡,淩水瑤本來就不待見淩水煙了,如今淩水煙還霸道的搶走了她一件漂亮的衣裳。
淩水煙小人得志的道:“反正你也沒機會出去穿,再好看的衣裳對你來說都是擺設。”
“你……”淩水瑤氣結,她簡直恨死了淩水煙了,可是現在爹跟娘都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曾經她纔是他們的寶,可如今他們卻把淩水煙當做寶,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爲此,淩水瑤沒少哭泣,可眼淚也不能換來更多的疼愛,就像今天這樣,換做以前她早就跟淩水煙開打了,甚至去告狀,可現在沒有了疼愛,她知道說了也是白說,更何況,這種情況以前應該的倒着來的,她去欺負淩水煙纔是。
所以說,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可是淩水瑤不服。
換上了搶來的衣服,淩水煙照了照銅鏡,即便不那麼真切,可她卻覺得自己已經是美極了,以前,言行書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自己,今後,她便要跟他同牀共枕,淩水煙雖然早就經歷了人事,不過跟自己心儀的男子做那事,必然是想不到的愉悅。
言行書,一定是個溫柔的男子吧,她苟且的活着,就爲了有一天把欺負她的人踩在腳下,淩水瑤現在在她眼裡就是隻可憐的狗,不高興了便可以踹兩腳。
“言將軍,真是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因爲她光換衣服就折騰了那麼久,之後又上了妝,一不小心時間就過了。
“無礙,淩小姐請坐。”言行書道。
淩水煙難掩內心的激動,如此近距離的跟言行書坐着,哪怕中間還隔了一張桌子,這卻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近了,“我們即將是一家人了,叫我水煙,或者煙兒就好。”
“我今天來正是要跟淩小姐說這事兒。”言行書仍然疏離的叫她淩小姐。
淩水煙陷入了自我陶醉之中,覺得言行書是守禮的,等她進了言府,一切就自然而然了,所以也不用她心急。
淩水煙嬌羞的道:“這事兒全憑將軍做主,我沒什麼意見。”
她沒有,可言行書有啊,“好,既然全憑我做主,那麼這事兒就作罷吧!”
“什麼?”這不是淩水煙意料之中的結果,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言行書,一時無法接受言行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