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瞪了他一眼,不去看他,而是逗弄赫連九霄懷裡的小澈兒,小傢伙看到這麼多的人也不害怕,眨巴着大眼睛笑的都流口水了。
“東黎國綿軟,就連這酒都少了幾分烈性!”他的聲音不大,卻因爲場內的安靜而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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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帶着濃濃蔑視之意的話語立刻讓場內所有東黎國人紛紛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哦?那不知道南冥又有什麼好酒呢?”一個儒雅的男子緩步上了臺,聲音如他的人一般,溫潤如玉。
“少爺!”臺子上的管事的低低的喊了一聲,男子擺手,走到南冥的武士的跟前,“既然說我們東黎的酒綿軟,那你又能喝多少呢?”
“就你這酒,老子千杯不醉,你們東黎不配過我們南冥的節日!”男子既然知道是東黎的土地,卻還敢如此囂張,要不就是他真的有本事,要不就是這個人有點兒虎,傻,彪!
“要我說,比什麼喝酒,直接比武纔對,上次你們那個皇后使用見不得人的招數纔拿走了我們的皖城,我們好好地公主去的,也被你們東黎給害死了,你們東黎就不敢真刀真槍的大幹一場,竟會這些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兒!”
“少爺!”老者又提醒了一聲,這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皖城雖然如今歸了南冥,但是仍然是兩國人的交匯地,南冥的人仍舊可以進來,而這個人,顯然是南冥的臣子,只怕也是昨天進了皖城,如果找茬也就罷了,說不定他還有別的目的呢,想到剛剛那幾個會用毒的人,赫連九霄的目光微寒。
男子的隨從看了眼臺上的男子,“莫非你們東黎人膽小不敢?怕輸?”說罷他囂張地大笑起來。“如若真是如此,你們東黎直接認輸則可,把皖城還給我們南冥!”
“我家少爺不會武功,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嘛!”臺子上的老者厲聲道。
然而他講究道理,可南冥的人不講究道理,男子向隨從看了一眼,然後那隨從會意齜牙咧嘴笑的好不陰險。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老者向後退了幾步。
“老東西,去死吧!”隨從一腳踹在了老者的胸口,老者被直接就飛出了臺子,不過卻被赫連九霄示意的展舒接住。
與此同時,那位年輕公子的疾呼還在空氣中游走,“忠叔……你們欺人太甚,這是我東黎的國土,你們南冥人竟然敢如此肆意妄爲!”
“肆意妄爲?嘿嘿!”南冥的男人笑了一聲,“老子就肆意妄爲了怎麼着啊!”說着他搬起身後的酒罈子,直接摔在了地上,而他的隨從也是如此,都是醇香的美酒,就這樣被糟蹋了,實在有些可惜。
“你不是要比武嗎?好啊,我來跟你比!”赫連九霄道,這人太肆意妄爲了,是他已經打破了南冥跟東黎的人在皖城的和諧。
“呦呵,小白臉,是你啊,你不怕被老子一拳打死了,你那嬌滴滴的小娘子當了寡婦嗎?”男子大言不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