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九霄聽言,當即就拍了桌子,喝道:“大膽,竟然敢傷皇后,周統領,搜查言府。”
怎麼好端端的扯到言府上來了呢?赫連九霄很是納悶,今天言行書大婚啊!難道南冥的人想要趁亂逃走?又或者是想惹的他們君臣不和?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言行書如何,他心中有數,豈能是南冥的三兩句挑撥就能夠讓他起了疑心的呢?
不過很快,杭小溪一身傷的出現在了赫連九霄跟前,在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凡是見過桑果的,都見過桑果身邊的這個冷豔侍女。
“小溪,你怎麼來了?你跟朕過來?”赫連九霄問道。
主僕二人來到偏廳,早就有御林軍守在外面,不會讓人聽去。
“皇上,我一路追着南冥的那個侍女來到這裡的,南宮月不在宮中,只怕,她也在言府。”
“恩,今天一天都沒有見到她,她又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呢?”赫連九霄自顧自的問道。
杭小溪把心中的猜測一同說了,“皇上,我在追拿侍女的時候,被言府的暗衛阻攔,他們明明見到有人闖入,卻不攔着她,而要攔着我,小溪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言府的人跟南宮月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赫連九霄心頭一冷,不過很快就排除了那個人是言行書的想法,“你受了傷,先去上些藥,接下來的事兒就交給御林軍吧。”
杭小溪領命,也不過是簡單的把一些傷藥撒在傷口上,止住了血後,就繼續跟在赫連九霄的身邊。
“果兒他們母子沒事吧?”哪怕知道這是桑果設下的圈套,她是那個下棋的人,可赫連九霄仍然是擔心的。
“沒事,而且娘娘已經知道了那個秘密,此刻等您回宮呢!”
“等朕查出了言府跟南宮月的關係後,立刻回去!”赫連九霄帶着杭小溪出了偏廳,打眼一看,發現言府的兩個當家人都不見了,言行書雖然是新郎官,可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他也應該出來瞧瞧了,他還沒有急色道客人還沒走就開始洞房了吧?
還有言素悠呢?好像也沒見着。
後院,新房的門口。
“你幹什麼,不許進,這是新房,你懂不懂?”小彩伸開雙臂,如一隻護仔的老母雞一樣擋在門口。
“讓開,我們是奉命緝拿刺客,若是讓刺客跑了,你擔待的起嗎?”周通一把推開小彩,“言將軍,冒犯了。”
他推門而入,看到言行書躺在牀上,外衣已經脫掉了,臉上也有胭脂的印記,裡面還有個蓋着被子的女人,言行書對周通擠眼睛,可週通這人是個大老粗,以爲言行書讓他趕緊出去,免得耽誤了好事兒。
“咳咳……”屋內的陳設一目瞭然,也沒什麼能夠藏人的地方,“言將軍,夫人,打擾了,改日周某再給您二位賠罪。走,去那邊兒搜搜!”
“哼,都說了沒有,還不信,小姐,姑爺,你們繼續,我把門給你們關嚴些!”小彩抿嘴偷笑,然後門再度被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