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府的暗衛放南冥侍女進去,卻攔着自己,他們不是沒有看到南冥侍女,卻不攔她,說明他們是一夥的,言素悠跟南宮月聯手?
杭小溪想要抽身回去告訴桑果,然而寡不敵衆,她一個人再厲害,對付十幾名暗衛也漸漸有些體力不支,即便她想要大喊,可她被言府暗衛逼退至角落,就算大聲喊,也沒人能夠聽得見。
這裡離家的正廳還有很遠的距離。
……
言行書酒量再好,卻也不是千杯不醉,被幾個兄弟和下屬們灌了太多酒,走路有些搖搖晃晃,不過人還是清醒的,若不是赫連九霄發話,這會兒他還被纏着喝酒呢。
秦風扶着言行書進了喜房。
陶媽媽端着碗已經等在那裡多時了,“表少爺,這是大小姐讓我給您準備的醒酒湯,您喝了吧!”
“多謝姑母了。”既然是言素悠準備的東西,言行書肯定會聽話的喝下,而且醒酒湯這東西,他現在的確正需要,還是姑母對他好。
言行書推門而入,看着端坐在那裡的新娘子,心中無限感慨。
小彩看到言行書進來,便自覺地退了出去,陶媽媽說新娘子不能輕易開口,結果小姐就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她剛剛自己巴巴的說了那麼多,小姐連個反應都不給,陶媽媽害人不淺啊。
“姑娘,良辰美景,小彩就不打擾您,不過可不許欺負我家小姐哦!”小彩俏皮的道。
言行書點點頭,“下去領賞吧!”
“是!”小彩甜甜的應聲,然後關上門離開了。
“竹兒!”言行書喊了一聲,醒酒湯並沒有讓他立即清醒,頭仍然有些隱隱作疼,酒的確喝了太多,軍營裡的那些將士們,太過豪爽,喝酒就跟喝水似的,可他仍然沒有練就千杯不醉的本事。
葉歆竹沒有回答,言行書卻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小丫頭,還在害羞呢嗎?現在就我們兩個了,你可以說話了。”
葉歆竹搖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蓋頭。
言行書會意,小丫頭是想要讓他掀了蓋頭再說,也好,這麼悶一天了,的確有些難受。
然而秤桿挑起紅色的蓋頭,看到的卻不是他期盼中的那張臉。
“怎麼是你?”言行書雖然醉了,可卻沒有醉的人鬼不分,“你把竹兒弄到哪兒去了?說啊,你對她做了什麼?”
南宮月脣角盪漾着笑容,“言行書,跟你拜天地的人是我,我纔是你的娘子,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卻喊着另外一個人的名字,這不好吧?”
“胡說八道,我問你竹兒呢?我……”言行書越來越迷糊,眼睛有些睜不開,他運功想要讓自己清醒些,然而卻是徒勞。
“被白費力氣了,這藥你是解不開的。”南宮月得意地笑道,“相公,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來吧,先入了洞房,我帶你回南冥。”
言行書伸手去摸身上的百寶囊,然而卻什麼都沒有摸到,今天穿喜袍的時候,言素悠跟他說大喜的日子帶着這東西不吉利,所以便被她解開放在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