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這是要去做什麼呀?”小宮女見桑果已經起身,便趕忙上去攙扶。
桑果很是和善,“我去方便一下,你們要看好公主跟太子,別讓他們哭了。”
杭小溪自然是寸步不離的守着桑果,一路攙扶着她,所有的暗衛都被撤離了,不是故意的,而是他們此刻正在南冥尋找着兮兒的下落。
暗衛已經走了十幾日,不是突然離開,便不會讓人生疑,去個茅房不過是很快的功夫,所以有些人要趕緊行動,機會就只有這麼一次。
桑果由着杭小溪攙扶着去了茅房的方向,然而並沒有真的進去,半路便折返了。
宮女們已經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一身夜行衣竄進屋裡的人,杭小溪一瞧那背影便認的,臉上的傷口沒有一丁點兒疤痕,可是那是恥辱,今天她要雪恥。
黑衣人便是南宮月身旁的侍女,她快速的進了屋子,然後直奔桑果的牀下面,敲了敲地磚,果然有古怪,侍女想着月公主果然料事如神,隨即從裡面拿出錦盒,盒子裡的放着一堆普通的玉佩,她也只是聽過錦月玉佩,可見過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並沒有畫作留下以供參考。。
不過月公主既然知道這裡有東西,那她說這是錦月玉佩,這便是錦月玉佩了吧。
侍女拿着錦月玉佩後,然後又去看牀上躺着的兩個娃兒,同樣,她也對黎家丫頭假扮的小公主感興趣。
她從身上掏出銀針,對着小公主的手指紮了下去,一滴鮮紅的血冒了出來,兩個孩子跟着宮女一樣中了迷煙,所以即便被刺疼了,也沒有哭,爲的就是不要讓哭聲把桑果招來。
桑果跟杭小溪屏住呼吸,見侍女用黎家丫頭的血滴在玉佩上面,然後對着燈光照了照,可沒有什麼反應,侍女不禁疑惑,快速的又滴了一滴,仍然沒有反應。
方法是對的,可玉佩爲什麼沒有反應呢,難道是假的玉佩,這是個陷阱?
她也不傻,不過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杭小溪已經衝了進來。
“上次你傷了我的臉,我是有仇必報的人,這次,我要用你的命來還。”杭小溪的碧玉簫比她的話音還快。
只是這侍女也身手不凡,雖然蒙着面,但她知道,自己已經敗露了,抽出身上的佩劍跟杭小溪打鬥了起來,“你以爲你能攔得住我?你們東黎人真是狡詐,就會使用這些見不得人手段。”
“你們南冥就會幹這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也不見得光明到哪兒去。”桑果冷聲道,她對着屋子拍了來那個溪啊巴掌,南冥侍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此時宮女們齊齊的起身,原來她們根本就沒有中什麼迷煙,事先吃過桑果給的藥,而且這些宮女個個都是隱藏的高手,自打上次兮兒被偷走後,赫連九霄便暗中把鳳梧宮的宮女全部換成了暗衛新培養出來的高手,這些人本來就是爲了保護桑果的,因爲很多時候,鬼隱暗衛那些男人不方便,他第一次回京後就開始訓練這些人,如今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