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不到現在,你還信我,真是可笑啊!”言素悠在看向葉閒庭的目光中已經半點溫暖和情感都不見了,是冷冰冰的一片,那是一個人心死的象徵。
“與其說可笑,不如說明知道這一切卻還要演下去的你,更可笑,你要的答案已經得到了,如今,你死心了嗎?”桑果冷聲道。
“原來你都知道了啊?是啊,死心了,對於一個要休了我的男人,我仍然心存幻想,這本來就是可笑的,想我言素悠曾經也是風光無限,想要娶我的人多的數不過來,可我偏偏看上了個窮酸的書生,如果嫁給任何一個愛慕我的男人,我都不會到這麼慘!”言素悠幽幽的說道。
桑果沒有打斷她,葉閒庭也沒有,而赫連九霄本來就不想理會他們的家務事,他要對付的是這次的主謀。
“果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葉閒庭看着有如瘋癲了的女人,心中一閃而過的複雜情感,不過隨後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跟言素悠本來就是相互折磨的,毫無****。
“想要害我的另有其人,不過她雖然沒有參與,可卻由着他們在眼皮子底下折騰,她要的無非就是爹爹的一個答案而已,現在她知道了,所以死心了。”桑果道。
“那真正的主謀是誰?到底是誰要害你啊?”葉閒庭問道。
桑果的視線一瞥地上跪着的劉媽媽,“劉媽媽,到了現在你還不肯說,你到底是誰的人嗎?”
“我……我是丞相府的人啊,娘娘,您不是都看到了,這事兒跟老奴沒有一點兒關係啊?”劉媽媽慌張的解釋道。
“小溪,把人給我帶上來!”桑果冷聲的吩咐。
衆人這才知道,原來皇后娘娘早就洞察了這一切,剛剛也不過是陪着演戲罷了。
一個男人嘴裡塞着破布,身上被五花大綁着推搡了進來。
“跪下!”杭小溪冷聲呵斥道。
男子不想跪,卻被杭小溪一腳踹在了小腿上,不得不跪下來,男人的出現,讓劉媽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還不說嗎?劉媽媽!”桑果再次問道。
“說,說,老奴說,娘娘,求您放過我兒子,這事兒跟他沒關係啊,全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是我想要錢,而有個黑衣人所只要我辦成了這件事兒,就會給我很多錢,他給的錢,我還沒有花呢,都在這兒。”劉媽媽從鞋墊底下掏出了兩張一萬兩的銀票。
“娘娘,我真的不知道那碗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他要害的是您,嗚嗚……”
“黑衣人,有什麼特徵?”桑果問道,到底是誰想要害她呢?言素悠,這次肯定不是她,因爲這次她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冷眼旁觀就好了,成了她坐享其成,敗了,她頂多有個失察之罪。
劉媽媽搖頭,“老奴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若我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黑衣人,桑果想到的是前幾天看到的那個恍惚的人影,也是個黑衣人,他們會不會是一起的?又或者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