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你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嗎?不急,先嚐嘗南冥的特產,聽說這種水果特別好吃,來嚐嚐!”赫連九霄把桑果從沒見過的水果喂到她嘴邊,說是南冥的供果,只有皇室的人才能夠享用的。
桑果卻嘟着嘴推開,“不吃,休想用食物來拉攏我,今天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不對,是給竹兒個說法,快點說,找完你,我還要找我爹去呢?”
“找完你爹,是不是還要找言行書啊?果兒,走那麼一大圈多累啊,晚上反正要設宴的呢,倒時候你就一起問吧!”赫連九霄笑着便要去親她,然而桑果卻躲了。
“問什麼問,本皇后身體抱養,晚宴我纔不去呢,還有,你們三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明知道竹兒喜歡言行書,你不知道,我爹不知道,還是言行書不知道?非要這樣傷害她嗎?男子漢大丈夫不是講究光明磊落的嗎?接個人還偷偷摸摸的,是言行書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還是那個南冥公主見不得人?”桑果真的是氣急了,就沒有他們這個樣的。說了又能怎麼樣呢?
赫連九霄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這個不是我的主意,你要算賬也不要怪我。”
“那是誰?我爹還是言行書?你說,我就不跟你算賬了。”桑果深明大義的道。
“都不是。”赫連九霄掰開水果再次餵給桑果,這次桑果氣歸氣,卻是吃了,還別說,汁水豐厚,還很甜。
“言素悠?”桑果忽然道。
赫連九霄點點頭,“正是,是你爹來找我說的,其實,原本那個公主是要嫁給我的,不過你也知道,除了你,我後宮再無旁人,所以言素悠就讓你爹說派言行書去接,言行書的容貌和威名沒有幾個姑娘不會愛上的,所以……”
“所以就把言行書的一輩子給毀了,言素悠怎麼可以,一個是她的女兒,一個是她親手養大的侄兒,爲了不讓自己的悲劇上演,她就想出了這麼喪心病狂的方法來斷了葉歆竹的念想,她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桑果很是激動,但她也明白,葉閒庭爲何會同意,或許是在那段婚姻中,他跟言素悠彼此折磨的怕了,不忍見葉歆竹再被折磨,但是愛而不能愛,何嘗不是另一種折磨呢?
“別人的事兒,我們也不能插手,或許不這麼逼上一逼,有些人看不清自己的內心呢!”赫連九霄高神莫測的說了一句。
桑果嚼着甜甜的水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說……”
“我可什麼都沒說,皇后,今晚的宮宴你就賞臉去一下唄?”赫連九霄哄着桑果說道。
桑果撅嘴,“不去,我不想見什麼公主,你不是說她原本是想要嫁給你的嗎?那你也不許去好了。”
“這個……有點兒不像話吧?”赫連九霄一點兒也不覺得桑這樣吃醋的模樣討厭,反而喜歡極了。
“哼!”桑果扭頭。
“咱們就去一下下,然後就走,怎麼樣,今晚想吃什麼,我親自給你做!”
桑果也不是那不懂道理的人,這次南冥的公主也不是孤身一人前來,身邊肯定還有南冥的大臣,若是讓人家看了笑話也不好,有什麼事兒不能觀氣門來,他們夫妻倆一起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