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簪子上面有毒!”桑果喃喃的說道。
杭小溪嚇了一跳,趕緊把盒子從桑果的手裡拿出來,因爲有毒所以她把盒子丟的遠遠地,裡面的碧玉釵從盒子裡面滾了出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桑果看了心酸且心疼,更有隱隱的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這真的是竹兒送的?”桑果再次問出口。
“嗯!”杭小溪神色凝重,雙眼一眨不眨地注意着匣中,看了一會兒,重重的點頭,“今天相爺來的時候您跟言將軍出去了,他說您最近忙,而且又擔心您不願意去相府,所以把這些東西擡過來給您過過目,若是您喜歡那就再擡回去,等到您成親的當天一併的送入宮裡,當時葉小姐就跟在相爺身邊,這盒子是她親手遞給我的。”
杭小溪看出了桑果眼中的疑惑,莫說桑果不信,就連自己也是不相信葉歆竹是會要害桑果的,在西北大營的時候,桑果幾次跟葉歆竹單獨相處,她完全有機會的,可她並沒有,而且葉小姐心思單純,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兒,難道再單純的人也有變壞的一天?
在姐姐和母親的選擇中,她還是選擇了自己的母親?
“這件事兒你先別聲張,也別告訴阿九,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桑果有她的顧慮,她怕的就是赫連九霄對葉歆竹有什麼不滿,到時候她在中間很難做人。
然而杭小溪雖然對葉歆竹要害桑果的事兒上存了疑惑,但她的使命就是保護桑果,如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桑果卻讓她不要告訴皇上,她一時有了些爲難。
杭小溪在桑果的身邊呆的很久了,她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桑果都能看的出來,“你不用爲難,這件事兒我會查明,但眼下大婚在即,我並不想節外生枝。”
到底是誰借葉歆竹的手來害自己呢?
言素悠嗎?還是真的是葉歆竹自己,手段這麼低劣,不像是言素悠的所爲,所以桑果纔有些擔心,她希望單純的人永遠保持着純淨的心靈,但好像這是不可能的,傻呵呵的過一輩無憂無慮的人何其幸運又何其少呢。
不過說起毒來,桑果還想到一個人,於是她轉頭去問若有所思的杭小溪,“墨雨呢?”
桑果的聲音將杭小溪拉了回來,“姑娘您說那個毒丫頭啊,她還在望京樓後面的屋子裡關着呢,您沒說要把她怎麼辦,皇上也沒插手。”
“嗯,我知道了,咱們去看看她吧!”桑果拍了拍肚子,也不是很餓,中午在山上吃了言行書烤的兔子,如今還飽着。
“姑娘,您還是離那個毒丫頭遠着點兒吧!”杭小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誰知道輕輕一碰自己就中了毒,這丫頭真是太陰險了。
桑果搖頭,“無礙,她再厲害不也是被我捉住了嗎?”
杭小溪一想也對,不管那丫頭再如何的心狠手辣,都不是她家姑娘的對手,誰叫她家姑娘腦袋聰明着呢。
望京樓,後院。
“人呢?毒丫頭人呢?”杭小溪問同樣一臉懵逼的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