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扁扁嘴,“害羞了?不至於,咱們都這麼熟了,話說等我跟阿九的事兒辦完了,我就讓阿九給你跟展舒賜婚吧?”
“不跟你說了!”杭小溪羞惱的跺腳,從來都是雷厲風行冷淡的女子,今天居然難得的露出了女兒家的嬌羞,她跟展舒的事兒已經挑明瞭,這些天在西北,二人的感情急速升溫,展舒說了這輩子非她不娶,他也是這麼跟自己說的,等到皇上跟桑果大婚之後,他就去請皇上賜婚,但展舒說是一回事,被桑果調侃又是另一回事。
桑果看她害羞了,也不再逗她了,“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既然你不想嫁給展舒,那我然阿九把他再派出去個一年半載的,反正小十又跑了……”
“姑娘……”
“哈哈,說的我都口渴了。”桑果端起果茶,準備喝上一口,可沒想到脣剛觸及到茶杯,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杭小溪的直覺很是敏銳,意識到不對,“怎麼了?”
桑果搖頭,用手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只是輕輕地起身,把果茶倒進了一旁的花盆裡。
杭小溪臉色突變,用脣語跟桑果交流,“有毒?”
桑果點頭,的確是有毒,味道不對,而且這毒好像不常見,聞起來有那麼一點點的熟悉,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好像在哪裡聞到過,小十,對就是小十的身上。
可小十跟自己無冤無仇,不會給自己下毒的啊?
“冬月?”杭小溪的碧玉簫已經拿在了手中,眼中迸發着殺意。
奈何桑果卻搖了搖頭,冬月的底細她查的很清楚,就是個普通的姑娘,人也清冷了些,跟金玲的開朗不一樣,不過這下毒的事兒應該跟她沒關係,她宰殺也不會傻到在自己泡的茶裡面下毒,最低級的也要相想個嫁禍的手段之類的。
可到底是誰要給自己下毒呢?
桑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幸好自己發現的及時。
兩刻鐘後,杭小溪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冬月,冬月,快去叫郎中,姑娘肚子疼。”
冬月一聽嚇得兩腿發軟,“好端端的咋肚子疼呢?”
瞧她的樣子便知,她是真的不知道,杭小溪覺得桑果簡直是太神了,若不是她攔着,自己早就殺了冬月了,那時又害死了一條無辜的性命,“別說那麼多了,快去吧,金玲,金玲呢?”
金玲在後面跟葉隱大眼瞪小眼呢,忽然聽到有人喊自己,“來了,來了,小溪姐,這是咋了?不是姑娘哪兒不好了吧?”
這丫頭還不傻,杭小溪暗道,可見她對姑娘也是一片忠心,不枉姑娘那麼疼她,什麼事兒都替她想到了,“恩,你去上面照顧着,我去宮裡給皇上報信。”
望京樓一瞬間亂作一團,門口掛起了打烊的牌子,客人們到了門口徘徊了一會兒,不過人家不做生意,再想吃也沒辦法。
金玲推開門,帶着哭腔的道:“姑娘……”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人捂住了,“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