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眼珠一轉,覺得那個就走母親的人應該是那個白髮婆婆,不過這次總算是沒白來,知道了太多的消息。
“安長老,就你這樣的陰險小人,難怪我娘瞧不上你,無論是我的生父還是養父都是謙謙君子,心胸寬曠,豈是你這種卑鄙小人能夠比的上的,我娘……真是太有眼光了。”桑果笑着道。
墨離皺眉,這丫頭到底是真聰明啊還是假聰明,這個時候刺激安丘不是逼他殺她嗎?
果真,安丘被激怒了,“胡說,你娘是被那個書生給騙了,臭丫頭,你來了正好,我絕對不會讓你這個孽種活着,你娘本該嫁給我的,我是族中最優秀的男子,不……不能讓你活着……”
墨離面沉似水,喝道:“安丘,當年的事兒跟果兒有什麼關係,你放開他,我饒你不死。”
安丘回覆了些神智,冷笑道:“就憑你,就憑你們,這麼多年我苦練武功,就是爲了這一天,剛剛小丫頭的毒以爲能傷的了我?哈哈,做夢去吧,她是聖女跟那個男人的女兒,她本不該活着,我要殺了她,餵養我的金蠶。”
安丘猙獰的狂笑了起來,挾持着桑果,準備帶着她離開大廳,族人自然不會讓他這個叛徒離開,門口被堵住,安丘手中有桑果,自然是有恃無恐的,他斜眼看向墨離,“公子,要想她活命,便用錦月玉佩來交換,現在要是不想讓她死在這裡,那就放我出去。”
雖然桑果的毒不能讓他死,但卻不是一點兒影響都沒有的,眼瞎他也是在強撐着,畢竟五臟六腑都在痛。
墨離沒有一絲猶豫,知道眼下激怒瘋狂的安丘是不理智的,不管如何,桑果,不能有事,於公於私,她都得好好地活着,無奈的嘆了口氣,對着衆人擺擺手道:“讓他走!”
“公子,不能讓他走,他帶走了聖物金蠶,若是他走了,就再難抓到,而且他身上帶着部族的秘密,若是他離開,部族會有危險的。”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墨離心中激盪,深深看了桑果一眼,最終還是搖搖頭,“讓他走。”
墨離的命令自然是沒人敢違抗的,主動的讓出一條路來,不過看着安丘的眼中都帶着憤怒,背叛部族的人,就應該接受部族的懲罰,他們真恨不得衝上去,將他殺了,可公子有命,只能作罷。
安丘拉着桑果,準備從門口出去,改天等自己的解毒了再來找墨離談判,可他一拉之下,桑果動也不懂還是站在原地,斜眼看她,脣邊露出微笑,帶着點淡淡的嘲弄的以爲,讓他心中一寒。
本該膽怯害怕的看着女人,爲何還能笑的出來,不過爲了掩飾心中的慌亂,他厲聲道:“你笑什麼?”
桑果側目看了他一眼,這樣的男人,難怪娘瞧不上呢,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看看自己那兩個爹爹,哪個不是清風朗月的男子,想到東黎大軍被他害慘了,還有自己爹孃老死不相往來的分離,她對他恨之入骨,“當然是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