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姑娘沒有靠山麼?我是想着姑娘一個女人家的一個人撐着這麼大鋪子,剛剛見你又不把小王爺放在眼裡,想着姑娘的靠山定是很厲害的!”雪兒的目的一點點的暴露在了桑果眼前。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她是誰派來的,但她的目的已經明確了,就是想要知道她背後的男人是誰?
“哪有什麼靠山啊,我之前不過是跟言行書關係還好,可如今他去了邊關,言行書你知道吧?”桑果話鋒一轉,突然問道。
雪兒下意識的想要點頭,然後有搖頭,最後自己也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要偷了,“我……我聽過。”
“恩,如果非要說靠山的話,那就是他了,可如今他走了,也沒人搭理我了。”桑果一臉的悵然若失,不管雪兒是誰派來的,桑果猜不是凌王府就是言素悠,那麼她跟言行書的關係,這兩面的人都知道,所以沒有什麼可瞞着的了。
“哦,這樣啊!”雪兒顯然是不相信的,但爲了不引起桑果的懷疑,她不得不裝作信以爲真的樣子。
局面越來越熱鬧了,桑果暗暗地想着,水潤的脣角慢慢勾起。
“大哥,大哥,你有沒有解決到桑果那個賤女人?”淩水瑤得知凌越回來後,迫不及待的衝到了他跟前,而她太過樂觀,完全忽略了凌越堪比黑炭的臉色。
凌越心裡正有一股邪火,無處發泄,看到這個沒腦子的妹妹,更是煩上加煩,“此事你不要再管,要不是你當初跟桑果起了衝突,事情怎麼會這麼棘手,如果當初跟跟她不是敵人,興許葉歆竹就已經是我的人了。”
“我……我哪裡知道她跟葉歆竹的關係啊,再說了,大哥你不是胸有成竹的嗎?一個葉歆竹你都搞不定嗎?”淩水煙將沒腦子進行到底。
“哼,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就行了,我的事兒你少插手,還有桑果那個女人你不要再招惹,不然再吃了什麼虧,不要來找我哭。煙兒,你跟我過來。”凌越不等淩水煙回話,已經扯着她的手,淩水煙柔弱的只能小跑着才能維持住不摔倒。
回了自己的屋子,凌越就把人扯到了牀上,淩水煙的腿磕到了牀沿,疼的不能動,然而正在氣頭上,身體裡的怒火急於發泄的凌越,根本不顧淩水煙的疼痛,更不管她的死活。
“大哥……”淩水煙柔柔弱弱的喊了一聲,她又不是自虐狂,試問這個世界上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被男人溫柔以待,可她沒有說不的權力。
這個人是她在凌家的依靠,是她的天。
“閉嘴!”凌越大手一扯,淩水瑤的衣服就被扯破了,凌越連前戲都沒有,直接將憤怒的巨獸衝進了淩水煙的身子。
“啊!”
淩水煙痛的悶哼,身上的男人起起伏伏,肆意的撻伐着,她卻猶如在人間煉獄一般,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凌越是霸道的,明明視淩水煙如玩物,卻不滿意她的不投入,在她走神的一瞬間,他重重的一擊,凌遲着淩水煙的肉體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