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桑果屢次攻擊的無話可說,饒是準備來化干戈爲玉帛的凌越,也沒辦法再繼續保持淡定了,可偏偏桑果就是想要看到他氣的跳腳的樣子。
凌越現在很頭疼,桑果這個女人邪門的很,那****以手中的劍指着她的眉心,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既然來硬的不行,那他便想着來軟的吧,可軟的對桑果也不起作用。
自己在這裡苦等了那麼就,足可以見到他的誠意了吧?可桑果就像是跟他又深仇大恨似的,完全當做瞧不見,他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殺了她的全家?
淩水煙不經意的拉了拉凌越的衣袖,提醒他冷靜下來,因爲激動的時候會露出更多的破綻。
“桑果姑娘,冤家宜解不宜結,我跟大哥這次來,就是想着跟你交個朋友的。”淩水煙冷眼旁觀了那麼久,這會兒總算是開口了。
桑果覺得凌家的人,個個爭強好勝,其實這樣的人色厲內荏,一旦沒有了他們的身份做保護,他們什麼都不是,而淩水煙則不同,柔中帶剛,會咬人的狗不叫,直覺告訴她,凌家最難對付的人,該是找個看着任人拿捏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淩水煙。
爲何凌家的事兒哪次都有淩水煙?如果說她不是那麼重要的話,就只有一個原因,她是事情的主謀,出謀策劃的人。
“跟我做朋友?我一介民女,無權無勢,雖然望京樓生意還算紅火,可跟凌王府比起來,還是九牛一毛吧?”桑果笑着道。
凌越此事餘怒未消,只能淩水煙來回話,“姑娘多慮了,姑娘聰慧過人,既然姑娘知道我們無利可圖,而姑娘有了我們凌王府當靠山,卻是好處多多,如此算來,姑娘只贏不賠,這個朋友,姑娘還會拒絕嗎?”
這話偏偏三歲的娃兒還差不多,桑果纔不信呢,當她傻呢,凌家肯定在醞釀着什麼事兒,然後把自己拉下水,要是出了什麼事兒,說不定到了最後,便會讓自己當替罪羊。
“我從小就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卻會常常掉陷阱,餡餅與陷阱雖然一字之差,但弄不好卻會丟了性命,凌王府這棵樹的確夠大,但現在天氣夠涼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乘涼了。”言下之意,桑果再次拒絕。
凌越很用力的呼吸,扯開嘴角,笑容卻不達眼底,“你不是膽子大的很嗎?怎麼你怕了嗎?”
“呵呵,小王爺,激將法對我沒有用。”桑果纔不上當呢。
“好,既然你非要知道我的目的,我不妨告訴你……”凌越這就要說出口了,那邊淩水煙喊了一聲,“大哥!”她試圖阻止,但凌越太過驕傲自負,一旦決定了的事兒,絕對不會聽取別人的意見,更不會改變。
凌越瞪了眼淩水煙,嫌棄她的多事,“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你幫我得到,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好大的口氣,而且就憑這幾句話,凌家功高蓋主的不臣之心已經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