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九霄看了眼何大姐,沒想到卻遭來何大姐恨恨的瞪了一眼,簡直視他爲見異思遷的壞男人,恨不得殺之而後快,“咱們進去說。”
人前不教子,更不能訓夫了,其實桑果對赫連九霄還是有信心的,赫連九霄若真的是那種男人,後宮那麼多女人,還能不被享用,巴巴的晚上纏着她嗎?
但那個女子的氣質出塵,也讓她不得不給赫連九霄提個醒,雖然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但桑果並不想把事情弄麻煩了,感情這種東西,她既然不願意跟人分享,那有些話還是要說在前頭。
桑果始終笑吟吟的,似是打趣一般,進了小隔間之後,赫連九霄便開始解釋,“果兒,你可千萬別誤會,我跟那個女子沒什麼的,她只是喜歡我那把扇子,欣賞上面的畫兒,所以就聊了幾句。”
“原來是志趣相投哦,接着說!”桑果坐下來,端起熱茶還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大少奶奶的做派。
赫連九霄站在她對面,就像做錯了事被訓斥的小跟班,“那扇面是我在民間遊玩時所拜的師父所做,他老人家生前鬱郁不得志,如今多了個仰慕者,我只是替他開心,那女子說起了師父,我也就多說了幾句,真的沒什麼的。”
“惺惺相惜!”桑果就評價道。
“我跟她?沒有沒有。”赫連九霄急着道。
“哦,然後你把扇子送給人家當了定情信物?她還送你了玉佩?”桑果放下茶杯,瓷杯與梨木桌子碰撞發出的“當”的一聲。
赫連九霄趕忙解釋,“什麼定情信物,這也是何大姐跟你說的?她說要看看扇子,拿回去欣賞,我便同意了,起先是要給我玉佩當抵押的,可我沒收,我真的沒收,不信你問何大姐。”
“然後你一高興就沒收人家的錢?真大方!”桑果不鹹不淡的道,明明是笑着,可笑的赫連九霄心裡發毛。
“收了,誰說沒收,不信你去數數,今天賺了十三兩零四十二文,我記得清清楚楚的。”
桑果瞧着他都快急出汗來了,便不好再逗他,於是噗嗤的一聲沒忍住笑了,赫連九霄是真的擔心她生氣,如今想想剛剛的確有些忘形了,只是沒想到能夠在此地遇到個欣賞柳先生畫作的人,而且談吐淡雅,他是完全忽略了性別纔跟她交談的。
“好啊,你個小丫頭居然敢騙我,我還當真以爲你生氣了呢。”赫連九霄長呼一口氣,接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桑果抱在了懷裡,眨眼之時,桑果的屁股和椅子中間就夾了個赫連九霄。
赫連九霄報復性的啃着桑果的脖子,不輕也不重,但桑果那裡有癢癢肉,縮來縮去的不想讓他得逞,但男人總能找到白嫩嫩的肉去咬。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再鬧我真的生氣了。”桑果紅着臉道。
赫連九霄在她脖子上嘬出了一個個紅痕後放開了桑果,自己也是喘着粗氣,下面更是有了反應,“別生氣,生氣就不好看了,果兒,謝謝你相信我。”
桑果沒有回話,嘴角洋溢着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