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納悶的看着男人,一副有心事的樣子,難道是朝中有什麼讓他頭疼的事兒了?自己也沒什麼指點江山的本事,就不指望着給分憂了,別添亂子就行了,其實聰明如桑果,就算放在朝堂之上,也會成爲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只是她志不在此,並不想捲入紛紛擾擾。
赫連九霄見小女人乖順的倚靠在自己的身上,與他十指緊扣,胸臆之間溢滿的幸福之感,罷了罷了,她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還有什麼可患得患失的呢?他應該相信桑果對自己的愛,是不會因爲任何事而減少的。
昨夜的確要的很了,桑果的那裡紅紅腫腫的,看着就像一朵飽受摧殘的小嫩花,昨夜給她清理的時候赫連九霄看着心疼死了,告訴自己以後一定不能太放縱了,可到了下一次,一旦挨着了她的身子,便有些不能自制。當然這是後話了,桑果被欺負的狠了,少說也要三兩天不能再跟他練習春宮圖了。
深秋的夜,已經很涼了,桑珠在客棧的屋子裡走來走去,心裡沒什麼底,外面一旦有動靜,她便把門打開一條縫去看,結果還是空歡喜一場,她等的人沒有來。
難道是送信的人拿了銀子不辦事?不然長卿哥哥看到紙條怎麼會不來跟她相見呢?
紙條的確到了顧長卿的手中,只是他還在猶豫要不要見桑珠,如今二人退了親,可以說總算是甩掉了一個大包袱,他的心思跟顧夫人差不多,在見到桑果後,便對桑珠沒什麼好感了,可桑果豈能是他想得到就得到的。
顧長卿躺在牀上,想到桑果嫩生生的小臉,凹凸有致的身子,而當他的腦海來浮現着桑果光着身子被魁梧的阿呆壓在身下,狠狠的佔有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燥熱難當,不行,得找個女人泄瀉火。
於是他的視線便落在了今天傍晚時被送進來的紙條上,桑珠,她找自己什麼事兒?
雖然很厭煩她的哭哭啼啼,可眼下有白送上門來的女人,何不去會一會呢,顧長卿這種花心的大色狼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他嫌棄花樓的女人髒,所以眼下跟白送上門來的桑珠翻雲覆雨絕對是個好主意。
想到此,顧長卿便一刻也不像耽誤的直奔約好的客棧,客棧裡的燈還點着,窗紙上引出桑珠焦急的身影,顧長卿裂開嘴角,淫笑了起來,而腳下已經向屋內邁去,在推開門的瞬間,則換上了一種飽受相思的神態。
“珠兒!”顧長卿喊道,眼中似是蒙上了一層霧,像是思念成疾所致。
“長卿哥哥!”桑珠欣喜若狂,如花蝴蝶般撲進了顧長卿的懷裡,小嘴一撇,就哭了開來,“嗚嗚……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長卿哥哥,你也不想跟我退親的對不對?”
當然……想了,不過顧長卿長了一張巧嘴,哄死人不償命,“當然了,一切都是家裡長輩做主,珠兒,你想死我了!”
說罷,顧長卿的大手便已經急不可耐的去解桑珠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