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九霄捏着手裡紅布半包着的鹿鞭,如同捏着赫連錦煜的脖子一般,真相捏死了,雖然是好東西,可對於某些自信的男人來說,簡直是侮辱,奇恥大辱。
桑果不知道這兩個男神神秘秘的在說什麼,見吳鬥一臉欲說還休的樣子,還帶着竊笑,她走到赫連九霄身邊,男人有所察覺,已經警惕的把那些對他沒有什麼用的東西藏在了懷裡。
“吳鬥哥找你幹啥?”桑果笑着問道。
赫連九霄搖頭,故作輕鬆的道:“沒事,不過是一些打獵上面的事兒,小丫頭本事不小嘛,我這才走幾天啊,咱們的鋪子就弄的有聲有色,真厲害。”
桑果撅嘴,不在將心思放在赫連九霄懷裡的東西上,“什麼咱們的鋪子,是我的鋪子。”
“連你都是我的了,鋪子當然是咱們的了。”赫連九霄霸氣的道。
桑果不高興了,然而某人的話還沒說完,“我也是你的。所以我的東西也是你的。”
這還差不多,桑果扁扁嘴。
晚上的桑家又鬧了一場,原因無二,還是關於桑珠的婚事,桑鳴華的意思是說這事兒因爲桑果而起,如今桑珠已經跟顧長卿有了夫妻之實,斷然不能再嫁給別人,可如果兩家有了個疙瘩的話,日後桑珠的日子會很難過,便想着讓桑老頭兒從中說和一下,叫桑果去給顧家賠個不是。
桑老頭兒那麼嚴肅的人,當場就被氣笑了,大罵了一聲混賬東西,“憑什麼叫果兒去賠不是,虧你想得出,事情到底怎麼樣你何不去問問你的好閨女,我給她留了臉面,是你們自己不給自己張臉,好,我人老了,說話也沒人聽了,你自己的閨女,要嫁給誰你自己做主,以後哭着的時候也休要來找我,老二你也給我聽好了,就算將來珠兒來你那哭,也不許管。”
宋春梅心裡頭不屑的想,憑啥就是珠兒過的不好呢,她的閨女怎麼會過的不好呢,話這麼說開了也好,將來珠兒大富大貴了,桑家這幾個人也休想去巴結。
“爹,你咋光爲一個外人着想呢,珠兒纔是您的親孫女,桑家養了桑果那麼多年,這點兒忙她都不幫忙?那不是白眼狼是啥?”桑鳴華不服,總覺得讓桑果去跟顧家道歉,桑果便不該有二話,乖乖地去賠不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纔是對的。
“這話你也好意思說,我都替你臊得慌,養育桑果兒是老三,跟你有啥關係,她如今對咱們還算恭敬,無非是看在老三的面子上,她在替老三向我盡孝,人啊,得知足,桑果做到這樣就不錯了。”老人眼中含淚,不知道是在責怪自己曾經對三兒子的狠心,還是在爲桑果感到委屈。
……
而另一頭,桑果那裡可是其樂融融,吃過了晚飯,桑果給赫連九霄燒了熱水,如今天氣轉涼,再也不能去山裡洗冷水澡了。
“果兒,咱們一起洗吧!”赫連九霄如癡如醉的看着桑果,卻被桑果嗔了一眼,“自己洗去,家裡還有豆兒和小溪在,不許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