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了,婉婷,你要是真想日後風風光光的,就把心思放在如何討得言公子的歡心上,這些事兒都不是你該管的,還有言公子不是傻瓜,你日後行事小心些,別再動用你那些小伎倆,桑果那個丫頭暫時不能動。”周大人謹慎的說道。
周婉婷一聽就不幹了,聲音也拔高了幾個度,“爹,你啥意思啊?我堂堂縣令的千金,難道還要怕桑果那個鄉下丫頭嗎?再說了我怎麼沒有討言公子的歡心啊,我想盡了辦法的去接近他,可他徹底被桑果那隻狐狸精迷住了,三天兩頭的就往她那裡跑,你說桑果一個有有夫之婦,怎麼能夠那麼不要臉呢?”
“唉,再想想辦法,她一個有婦之夫能夠當的了言公子的正妻嗎?如今言公子人在這裡,你還不抓緊機會,等他回京了,你哭都來不及了!”周縣令提醒道,而這個桑果,的確是個讓他頭疼的人物,她就像只蟑螂一樣,在關鍵時刻總能夠絕處逢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庇佑她。
桑果必須除,可怎麼除呢,不能當着言行書的面除。否則難以交代。
周婉婷心有不甘,可想到之前的問題,她爹還沒有正面回答呢,便再度問道:“爹,您還沒跟我手呢,言公子找的那個人到底跟他什麼關係,言公子是想要找到那人帶回京城,還是就地殺掉?”
“我也不知道啊,如今人都沒影呢,說這些有什麼用,言公子晚點找到對咱們來說是件好事兒,這樣你就有機會多跟他接觸了,俗話說日久生情,時間長了總有機會的,女兒,成大事者不則手段,你可懂了?”周縣令目露森森的寒光,爲了上位,爲了高升,他不計任何手段。
周婉婷遺傳了周縣令的基因,想法也跟她爹不謀而合,“這個我當然知道,可就算我想弄些手段,也沒幾乎不是,爹,你去打聽打聽,言公子找那個人是要幹嘛?要留着還是要殺掉。”
“你總問這個幹啥?”周縣令疑惑的道,“都說了你把心思放在言公子身上,別的不用操心。”
“爹,讓你問就去問吧,總之這個纔是能夠得到言公子的心的關鍵。”周婉婷眨了眨眼睛道。
“好好好,我給你問,給你問,你說啥就是啥,我的姑奶奶啊,你年紀也不小了,可得抓住機會了,要是錯過了言公子這棵大樹,咱們父女倆就只能在這裡窩一輩子了,你就隨便挑個家境不錯的男人嫁了吧!”周縣令想想就覺得頭疼。
“我一定會得到言行書的!”周婉婷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像世人宣佈,言行書是她的。
楓橋客棧。
言行書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摺扇輕輕晃動,“秦風,讓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秦風拱手,“公子,我已經查清楚了,蘇婉的的確確就在這裡,不過可惜的是她已經死了。”
“死了?死了好啊,她這一死,姑母也能活的自在些,不用在被前塵往事所糾纏,是時候放過她自己了。”言行書頓時覺得一身輕鬆,同時也爲撫育他成人的姑母感動輕鬆。
情之一字,可以讓溫柔似水的女子變得如洪水猛獸一般,真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