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陶氏看着五顏六色的褻褲也有些懵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枕頭底下呢?她雖然死了男人,不過還有朱旺呢,前兩天兩個人還溫存了一回,所以她並不缺男人的,就算真的缺了,她直接去找一個就行了,偷褻褲這種東西,連隔靴搔癢都不如。
不過現在不是研究那些褻褲是如何出現在她枕頭下的問題了,而是想想她要如何抽身,這幫女人們一個個就像自家男人在外面偷腥了一般,狠呆呆的,像是要生吞活剝了自己,而男人們也是對她十分的不屑,剛剛下手可是一點兒都不輕的。
“我就是沒偷,村長,您可得給我做主啊。”桑陶氏忍着臉上身上的疼,她已經放棄掙扎了,背後兩條胳膊像是被人擰斷了一樣,再掙扎下去,只會更疼,不過雖然被打了,可她覺得也有好事兒,只是現在不能說罷了,這還得多虧了吳鬥那條沒洗的髒褻褲幫了忙,不然的話……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頓打算是白捱了。
村長此刻已經恢復了沉穩,關鍵這也沒多大的事兒,幾條男人們穿過的褻褲也值不了幾個錢,就算把人送到衙門,只怕縣令大人也是懶得理會的,再者這頓打桑陶氏也捱過了,要不這事兒就這麼了了?
村長一時沒了主意,扭頭看向桑果,桑果不喜不怒,不發一語,沒人知道,桑果此刻要是一開口,準會笑抽過去的,她不說話是在極力剋制自己的笑聲。
此計甚好,此計甚妙,最關鍵的是此計還很搞笑。
桑枝此刻恨不得找條地縫自己鑽進去,她娘怎麼能夠幹出這麼齷齪的事兒來呢,如今秘方也偷不到了,真是白白的丟了人。
桑陶氏還在極力的辯解着:“我真的沒拿,你們相信我啊。”
桑枝也覺得桑陶氏給她丟了人,可她不能不管,於是恨恨的瞪了眼桑陶氏,轉而去逼迫桑果,“桑果,我娘好端端的來你家,你居然誣陷她是賊,再者你一個小輩,眼睜睜的看着長輩被刁難,你於心何忍?”
桑果平息了一會兒,笑意消退了許多,一開口也是不甘示弱的,“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平時二孃來我這兒我肯定也不說啥,可如今你看看……”她指了指被桑豆抱着的白色褻褲,“她連阿呆的褻褲都偷,而且偷一條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要第二條,我們家阿呆只有三條褻褲,身上的髒了都快沒得換了,二孃這也太過分了。”
桑果半嗔半怒,又滿含委屈,此話明明是控訴,可在衆人聽來,卻着實可笑,有幾個嬸子沒忍住,笑着附和,“桑果,怪就怪你家阿呆長的高大,模樣又俊,以後啊你可得多給他備幾條褻褲,不然真不夠你二孃拿的。”
“就是,桑陶氏你可真行,阿呆好歹也算你名義上的女婿,跟女兒搶男人,你可真行……”
“哎呀,不對啊,桑果,你可得再看看,她黑天半夜的摸到你那山洞,除了偷褻褲,還沒少了別的啥值錢的東西?這樣的女人可是什麼都乾的出來的。”於家小媳婦回過神來提醒着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