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旺正在興頭上,自家的婆娘哪有桑陶氏這樣的身子呀,簡直是沒辦法比,朱旺就是典型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哎呀,她能知道啥,要是知道了早就去告咱們了,小娟,你可想死哥哥我了!”
桑陶氏想想也對,依着桑果如今的性子,要是真知道了他爹是被自己夥同朱旺毒死的,還能這麼消停,早就告到官府去了,不過她也不想再次當個寡婦的,可誰叫桑鳴瀾趕得時機不好呢,居然被他知道了自己跟朱旺的姦情,這事情鬧大了可是要浸豬籠的,而且,一旦把她跟朱旺的事兒傳揚出去,桑枝和桑寶的名聲也就毀了,桑家也絕對不會饒過她的,所以她跟朱旺商量後便起了歹心。
朱旺壓着桑陶氏弄了兩回,把自己那點兒精力都發泄在了她的身上,要不是桑陶氏急着回家去給桑枝請郎中,他還不肯放人,他粗糙幽黑的大手在桑陶氏的身上流連,惹得桑陶氏一陣陣的輕顫。
“二哥,給我些錢吧,桑枝的臉真的挺嚴重,再不治,這丫頭就毀了。”桑陶氏由着朱旺在自己的身上揩油。
朱旺被她伺候的舒服了,便起身去給她拿錢,可桑陶氏滿心期待,不料朱旺只拿出了兩百二十文錢,朱旺見桑陶氏垮下去的臉,不悅的道:“咋了?還嫌少啊?”
桑陶氏趕忙道:“不是,哪能嫌少呢!”
“再多也沒有了,這還是老子攢了好幾年的私房錢呢!”朱旺當然不會把所有的私房錢都給她了,去窯子裡找個姑娘也不過這麼多錢,而且那些姑娘又年輕又漂亮,桑陶氏怎麼比,他這還是看在兩個人的情分上的。
不過想到桑枝那張漂亮的臉蛋,他心裡又打起了別的主意。
桑陶氏拖着兩條打晃的腿,面帶紅暈的回了家,便聽見屋子裡盤子碗碎掉的聲音,還夾雜着桑枝的咒罵聲,“桑果,小賤人,我要你生不如死,啊……癢死我了!”
“你咋纔回來?借個錢需要那麼久嗎?”桑枝沒好氣的道。
桑陶氏知道她是被臉上的瘙癢折磨的,更何況她也有些心虛,便不跟她一般計較,“我的小祖宗啊,可別鬧了,東西砸了咱們用啥吃飯啊,我可沒錢買了,你等着,我這就給你請郎中去。”
桑枝手握成拳,突然就崩潰大哭起來,“娘,是桑果害我的,都是那個小賤人,你一定不能放過她。”
“好好好,快回屋休息,那臉可千萬不能再撓了,我這就去給你請郎中去。”桑陶氏有些心疼的道,女兒花容月貌的一張臉,可千萬不能毀了啊。
桑陶氏剛走出兩步,桑枝就想起來了,“娘,去請那個李郎中來,他能夠治我的臉。”
“好……好,我這就去,你在家好好地啊!”桑陶氏不放心的一步三回頭的出門了。
桑枝在家裡忍受着奇癢,又百無聊賴,想起趙麒帶着人把桑豆兒帶出去後,就沒了音訊,可惜她現在這般模樣是斷然不能出去見人的,她可不想讓人看到她這麼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