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一個身體不適,剩下的那個也不舒服,這下子太醫院的太醫有的忙了。”
搞得好像王妃是吃人的老虎一樣,一個個跑的倒是挺快。
“忙點好,沒的忙纔可怕。”
放下手中的茶杯,擰着眉搖頭,這茶真是太難喝了。
當真是難以下嚥。
皇甫麗氣哄哄的往外走,走出小橋,回頭瞪了眼還在涼亭裡歇着的淳王妃。
“紫姐姐,這個村姑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一定要告訴母后,把那她的德行全部抖落出來,哼!”
“真是胡鬧,皇后就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是會訓斥你,不知道收斂一些還在這大呼小叫的,生怕她聽不見是怎麼的。”
皇甫紫放開皇甫麗,朝她低吼。
“母后很是疼我們的,纔不會向着一個村姑呢。”
皇甫麗被皇甫紫訓斥了兩句,低頭委屈哽咽的說着,話的聲音也小了很多。
“皇后就算是喜愛你,但也絕對不會因爲你去得罪淳王妃,而淳王妃也沒有說錯話,她不論是不是村姑,那也是父皇點頭允許五哥娶回來的王妃,也是上了玉蝶的,也是最咱們的嫂子,就衝你剛纔那德行,淳王妃不告訴父皇,你都要燒高香了。”
拽着她走出御花園,瞧不見身後那涼亭了,皇甫紫放開皇甫麗。
“你身份如此尊貴,何必跟她計較,再說你不看她也要看看五哥,現在跟她鬧翻,你覺得你划算嗎?”
氣的皇甫紫真想狠狠的敲開她的腦子裡,看看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紫姐姐,你瞧她那樣子,一口口的含沙射影的,這分明就是把自己往那刀尖尖上推,恨不得讓我死啊這是,她的心可是夠黑的。”
邊朝着後宮走,皇甫麗邊惡狠狠的說着。
“你還說,要是你懂規矩,也不會弄成這樣子。”
人長的不怎樣,這腦子還不好使,成天的鑽牛角尖,也不知道惠嬪是怎麼教的。
兩人身後跟着皇甫影,她就像是小跟屁蟲一樣,一言不發。
可她的心裡全都明白。
皇甫淳是戰功赫赫的戰神,幾個皇子中,只有他身上帶着功勞
。
聽自己的母妃說,淳王身中劇毒,這樣的人都能完好的回來,此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暗自記在心中,回頭掃了眼已經看不見的涼亭。
默默地收回視線,跟在兩個姐姐的身後,沒一會兒便和皇甫紫和皇甫麗分開。
返回自己母妃的宮殿,延禧宮。
“影公主來了。”
“柳嬤嬤,我母妃在嗎?”
“在在,容嬪娘娘在。”
柳嬤嬤把人公主迎進了宮殿裡,瞧着影公主和容嬪聊天,她含笑的轉身的退下。
準備了一些公主喜歡吃的食物和茶水。
“小丫頭,今兒不是和紫公主以及麗公主出去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皇甫影無奈的笑了笑。
瞧見屋子裡侍候母妃的宮女,擺擺手:“都出去守着。”
容嬪眼角微挑。看向身後:“按照公主說的去做。”
“是,娘娘。”
詩辰和詩秋福身,領着屋子裡的宮女走出了大廳。
兩人順勢的把宮殿的門給掩住,看守在門外。
“母妃,我今兒瞧見淳王妃了,給皇甫麗好頓難看。”
想到高傲如孔雀的皇甫麗,今天吃癟的樣子,皇甫影就很想笑。
“哦?跟母妃說說,怎麼回事。”
於婉容見女兒高興成這樣,心中也對這個淳王妃好奇。
“母妃,我跟你講……”
皇甫影繪聲繪色的描述着當時的情景。
此時的她一點也看不出來,她就是那個怯怯的不知所措樣子的影公主。
容嬪靜靜的聽着女兒的話,瞧見她那小興奮的樣子,很難得。
嘴角微微的彎曲着,女人活靈活現的比劃,這是她有史以來,爲數不多高興的樣子。
生活在這皇宮中,能平安生下皇甫影,也是艱難的一件事情。
好在影兒是一個公主,並非是皇子,她還能平安的活在這皇宮中。
可眼下,公主一個個都大了。
影兒是公主和皇子中最小的一個,可也十三了,早晚是要許配給人家的。
若皇上
憐愛,多留兩年,找個好點的官宦人家的少爺,做個正室。
要是……不疼惜的話,興許……也沒什麼出路。
御書房裡,皇甫淳瞧着手上那封密信,劍眉皺到了一起。
緩緩的合住那封密信,放在龍案上,沉思了片刻。
“金漢國盾兵於邊關五十萬大軍,按道理來說,這只是屯兵,可又沒有一系列的動作,着實的讓人想不通。”
想不通?
皇甫政可不是這樣認爲。
“你曾經戰神,又是西南邊關的鎮守大將軍,對金漢國應該是瞭如指掌纔對,怎會想不通?”
面對皇甫政的質問,皇甫淳非常淡定的回着他。
“父皇,戰神都是對方給了一個稱號罷了,再說兒臣已經不在西南邊關已經有一年多,此時此刻,就是對方誰是將領兒臣也是剛剛看見這密信才清楚,要說了如指掌的是金漢國以前帶兵打仗的將軍,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現在這將軍一換,又是一個和兒臣不曾對壘過的將領,兒臣無能,實在是不知道此人的能力如何,知道的也是聽說。”
說的可謂是滴水不漏。
皇上的試探,他豈會不知道,對那屯兵五十萬,他有些想法,可也有一些想不通的事情。
皇甫政聽則一番話,內心裡還算是比較滿意。
“你得病的這一年多來,脾氣,性子收斂了不少,沒有了往日那般的孤傲,倒是平和了很多。”
以前的皇甫淳連他都幹犟嘴,性子耿直的很,孤傲又清高。
桀驁不馴,甚至面對一些他看不慣的人,選擇直接忽視,根本不會多看一眼。
現在的他倒是顯得更加的生動,平易近人多了。
說出的話,也比以前好聽的多。
這不得不叫他深感疑惑,卻也欣慰。
“父皇,兒臣知道以前性格太過幼稚,自打這一年多,每月都忍受錐心之痛,這才感悟出一些事情,不過最重要的,和兒臣的王妃有關,她是一個性格比較溫和的人,因和她待在一起,也令兒臣慢慢的轉變了性子。”
皇甫政從他的嘴裡竟然聽到誇讚一個女子,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