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地上的石頭,朝着野雞的頭丟過去,很快就聽見咯咯咯的聲音,不偏不倚的打到了眼睛,瞎了眼的野雞當真的是亂飛亂撞,抓它還是很容易的。
除去中間那點小插曲,飛鳳今天的心情還是不錯的,拎着雞下山,回家倒是意外的看見兩個竟然早早的就起牀了,呦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竟然這麼早就起牀了,倒是讓我驚訝的很啊。”
九吉臉上一紅,呵呵的傻笑了幾聲,看見她手上拿的是雞,討好的道:“這殺雞不是你們女孩子乾的活,來給哥,我幫你弄。”
飛鳳眯眯眼,這大哥不但早起了,還勤快了,知道主動幹活了,輕佻了下眉,不錯,孺子可教也,身後把雞扔給他:“拾掇乾淨,我一會兒要用。”
轉身進了屋子,隨手插上門,扭頭看了看門板,怎麼想怎麼覺的大哥很怪,而且二哥的臉還臭臭的,好像是誰欠了他八百吊子似的,撇撇嘴,默唸了聲‘進’,進了空間迅速的脫去了身上的舊衣服,鑽進河裡洗了下身子,又快速的出來。
小錦鯉看着主人,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不過看着她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而且皮膚也比以前白了很多,甚是身上那些淺淺的疤痕已經消失了,這些小特點主人難道沒看出來麼?
穿上昨晚做好的紅色齊胸長裙,興奮的轉悠了一圈,對着清澈的河水照了照,感覺自己張的還是不錯的,興奮的眼睛都迷成了一條縫,可看見河對面的已經長出的綠色的植物,而且已經開花結果,一串串黃瓜和長豇豆已經成熟了不少,這頓時然她驚悚。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跑過去,伸手摸摸,還真是,黃瓜上還有新鮮的刺和花,甚至還有水,長豇豆也長的很長,欣喜的朝着小錦鯉擺手:“熟了熟了,一夜之間都熟了。”
小錦鯉趴在岸邊甩着尾巴,撇嘴,這青菜熟了有什麼,早在昨天半夜就已經熟了。
“主人,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白癡,這空間的時速和外面
可是不一樣,成熟自然也是快,而且我還要告訴你,那邊的地,已經自動多出一塊,還有那邊的泉水也開始往外上涌了,要是主人你在勤快一些,想必空間升級更快了。”
哦,對,小錦鯉說過的,是她感覺到驚訝所以給自動遺忘了,不過這倒是讓她看見了空間這神奇的東西,順着小錦鯉說的話,看過去,以前只有一天能滴答一杯的泉水,現在已經開始咕嘟咕嘟的往外噴,只是比以前噴的多了些泉水,而泉水池子裡還是乾的很,要是她在不間斷的種地收割,那麼空間升級了,它也跟着升級,說不定這泉池裡也會充滿了靈泉水,暗自打定主意,每天種兩次,在養些雞鴨什麼的,這樣空間升級的更快。
順手摘了幾個黃瓜和一大把長豇豆,臨走的時候告訴小錦鯉把青菜什麼的都收拾掉,中午她還要進空間裡種菜,話音剛剛落,人已經出了空間,小錦鯉張張嘴,還來不及說出一句話,人影都沒了,皺皺小鼻子,它可是真的沒瞧見過這樣的主人,回頭看向那地,學着飛鳳長嘆一聲,搖搖頭,遇到這樣奇葩的主人,她也是夠了,不過吧,倒是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修煉成人之後可以跟隨時隨地出空間,到時候也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若是沒有主人,那她輩子都是這個樣子。
出了屋子,把手上的黃瓜和長豇豆放進廚房的盆子裡,看的九吉一怔,這……怎麼進屋子一趟就能拿出一大把的菜,回頭,見小妹什麼也沒說,又折返出去,沒一會兒又回來,手上拎着兩件新衣服,九吉眼睛頓時閃亮,高興的上前去夠,可讓飛鳳給躲了過去。
“幹完活,洗個澡在穿,這個藍色的是你的,那個紫色的是二哥的,記得,別穿錯了。”把衣服扔到柵欄上,回頭不放心的又囑咐了句:“洗完澡再穿啊,不然小心你們的皮。”
“知道了知道了。”高興的九吉直襬手,樂的嘴上都合不攏,眼睛一個勁兒的朝着柵欄上那衣服撇,下手拔雞毛更快。
拿着青菜
,一個翻身就到了隔壁的院子,小青在院子裡練武,對此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權當沒看見一樣,任由她進進出出,只不過看着她穿着一聲張揚的紅色的長裙,那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似乎看着她也沒那麼難看,這人還是打扮一下的好。
早飯做好,飛鳳扭頭瞧瞧屋子,裡面的那個人是很少見人的,想了下還是把大哥和二哥的飯和菜盛出來,直接給他們送過去,而她則是自己留下來,爲了能見帥哥,她是夠厚臉皮的了,只是有一個心願未了,那就是想問問他有沒有妾室什麼的,要是有,她就果斷的放棄追夫的計劃,要是沒有,那她還能追上一追。
雖然這個人吧,冷淡了些,不愛說話了些,不招人喜歡了些,殘廢了些,可是吧,興許這就是猿糞,誰叫他入了自己的眼,不過呢這一切前提是他必須‘身價’清白才行,不然一切徒勞。
很快,早飯擺在桌子上,吃飯還是靜悄悄的,女人時不時的噓着他,看着他很快的吃完一碗飯,女人也有眼力見:“還吃不吃,我給你盛。”
張淳微怔,點點頭:“好。”伸手把碗遞過去,飛鳳很自然的接過來,可是手卻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指,有那麼一瞬的,男人心裡有些微囧,緊忙的把碗給了她,可當手指頭收回去的時候,心裡卻有些空落落的,對這種陌生的感覺有些迷茫,眉頭不自住的皺起來,可看在飛鳳的眼裡,那是赤裸裸的嫌棄,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盛好飯,放在他的面前,有些氣悶的道:“剛纔是不小心碰到的,我也是洗過手的,不會弄髒你的手。”說着的話有些陰陽怪氣。
張淳扭頭看向她,眉頭蹙的更緊,她分明是誤以爲剛纔自己躲開是因爲嫌棄她髒,見她難過的臉龐,下意識的開口:“不是,我是怕壞你名節。”
說出的話連他自己都驚訝,他不是一個愛解釋的人,更何況是一個不知道來歷的女子,說完也後悔了,緊忙的低頭繼續的吃着自己碗裡的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