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泰國聽了程素的話,不禁目瞪口呆,一副被雷劈中了的樣子。
“小七真的過了她的手就哭?”齊泰國皺眉問。
程素點點頭,看他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就道:“估計是孩子覺得媽腿上打着藥膏,有味兒,就不太願意她抱吧?”
這說法,總比孩子見到齊母身上有什麼髒東西要強上許多,畢竟那個聽着,也太匪夷所思和瘮人了。
齊泰國是軍人,陽氣和煞氣那是比誰都足,可現在這麼聽着齊泰國說,也不免自動腦補自家老媽身邊跟着什麼可怕東西的畫面來,所以孩子看了也哭!
不過一會,他就把這畫面給甩出去了,這不科學!
“我也覺得應該是這樣。”齊泰國呵呵一笑,只是那笑,怎麼都牽強。
把客人送走,程老爺子年紀大了,折騰了一天也早累了,程素就把他送回招待所備下的客房休息,自家一家人則還在家中喝茶聊天。
“今天也十二了,過兩天就是八月中秋了,正好兩家人都在,要不,就在清城過了中秋再回去吧?大家也熱鬧一下。”齊泰國提議。
“這也行,我們家也就我和程致在,人本就是少。”程父是第一個響應的,他是想着自家婆娘幫着女兒帶外孫,家裡沒個女人,這節日氣氛倒也像淡了似的。
齊父也想和孫子多玩兒幾天,雖然孩子還小,連話都不會說,可就是這麼看着他也覺得心滿意足和稀罕啊,這可是他的頭一個孫子。
“你覺得呢?”他問着齊母。
齊母遠遠的看了一眼在齊鳳萍手上抱着的孩子,就道:“那就過了節再回唄。”
齊泰國就笑:“那我再安排兩天住宿。”
齊父不忘問一句:“會不會太麻煩了?要是麻煩的話,我們明天就走吧!”
“爸,這也沒什麼麻煩的,就是住的,咱們地方小,得麻煩你們住招待所。”程素說道:“至於這吃的,不在家吃的話,咱們就去酒樓唄,都不麻煩。”
“在家吃就行,酒樓貴。”齊父忙道。
“那是自家的酒樓,貴什麼?”齊母嘀咕一句。
“自家的,也要出錢,不然這帳不是亂了?”齊父瞪她。
程素十分認同,說道:“爸說得對,雖然酒樓是我的,可也有幾個股東,我們自己平時過去用餐,也都是要記賬的,我自己簽下的單,是個人的話,就是從我工資里扣罷了。”
齊母一楞:“自家的也要錢啊。”她倒是沒想到,那今天這個滿月酒,豈不是花了好多的錢?
一家人說說笑笑,時間刷地過了,把衆人都送到招待所休息後,程素自己也帶着孩子早早睡了。
而在招待所那邊,齊母則是扒拉着老頭子說話:“明天你帶我去寺裡頭上個香吧,不然我這心裡沒底。”
齊父一怔:“上什麼香?”又想到白天的事,隨即明白過來,說道:“你別瞎想了,小七這是看你腿包着才覺得害怕呢。”
齊母道:“這你能信?晚上我把褲子都放下來了,你看他咋的,我手都沒伸過去呢,就哭了。”
她說着說着,委屈勁兒一上來,眼圈也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