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夜,繁華熱鬧,最是精彩。
某個夜總會的大包間,各家的世家子弟齊聚,都圍繞着蔣晴被人扔了糞水的傳言說話。
“周俊,真不是你乾的?都是兄弟,你就認了吧,就是你乾的,也沒人說你啥!”
周俊大呼冤枉:“我都說了一百次,不是我乾的!天啊,這誰他媽做的,咋栽到我頭上來,我咋這麼倒黴,一次一次的被栽贓。”
寧格笑着回頭:“該不會被人自導自演吧!”
“我寧哥這話說得對,說不定就是那蔣家自導自演,裝可憐呢!媽的,這也太賤了!”周俊被他這麼一提醒,立即認定這事是蔣家自己乾的。
他也不想想,這麼噁心的事,人家咋幹得出!
齊泰國看周俊在那嘩嘩大叫,說道:“這你也敢說,他也信!”
“這小子,有時候就是少根筋,蠢。”寧格搖頭輕笑。
“虧你還想出這麼……的法子。”齊泰國咳了一聲。
“是賤吧!”寧格撞了他的手臂一把,說道:“我這也是遵嫂子之命,給噁心回去。”
“我還以爲,你動蔣魯兩家,就是報復,誰不知還有這一招!”
寧格冷笑:“非常人行非常之道,動蔣魯兩家,那是要剪她的手腳後援,這砸糞水,那是真爲噁心她!”
“說起來,真要感謝她,要不是她走這麼一點,我還找不着這個契機去整他們。周俊……蠢是蠢點,但有時候,還是挺好用的!”寧格又看了一眼在那扭着腰的周俊。
齊泰國勾脣,拿起自己的杯子舉起:“謝了!”
寧格和他碰了一下,抿了一口:“說這個做什麼!”
“該說還得說,是真感謝,在這事上,你比我做得多。”齊泰國有些鬱郁,晃着酒杯的伏特加加冰:“我這軍人身份,做什麼都要先有個顧慮,那就等於做什麼都有了掣肘。就拿上次蔣晴被挾持那事,我也不能不救!”
他是軍人,受着軍紀約束,做什麼都是施展不開手腳,真不如寧格。
在動蔣家和魯家,他做的也不如寧格多,這讓他覺得十分鬱郁。
寧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想太多這事,無益。我也不是隻幫你們,也幫我們寧家,幫大哥!”
齊泰國知道他是在安慰他,道:“別的不說,需要我的,你只管開口!”
這條命,以後估計就是寧家的了!
“得了,明明是高興的事,說這麼沉重的事做啥?等着吧!蔣大方那邊,我已經去了話,只要蔣從河足夠狠,那,她肯定蹦躂不了多久!”寧格冷笑。
齊泰國臉上的神色也鬆了些。
真的把蔣晴弄進去了,那麼她想從裡面出來就難了,除非她還有點什麼價值!
“你們這兩人,都是來和大夥喝酒的,躲在這裡說什麼悄悄話?”周俊走過來,一下子摟着兩人的肩膀,道:“和大傢伙一起喝纔是啊!齊副營長,您可是軍營的爺們吧,和兄弟們走一個?”
齊泰國被寧格拉來這樣的地方,也是見識,雖然都是些紈絝子弟,可有時候,這樣的人起的作用也不可小藐的。
“好啊!不過用酒杯喝不過癮,是爺們,換酒桶上!”齊泰國豪氣的道,要讓這些人服氣,就得拿出震懾的真本事來!
偌大的大包間,酒鬥起來,叫好聲,吼聲交織在一塊,氣氛更熱。